“我又不是去奖励她的——多谢小牢了。”
小牢端来了一盆供夜凌天的洗手的水。
现在夜凌天的手黏糊糊的，不好洗一洗怎么行呢？
“这是我应该做的。”
夜凌天洗干净手后小牢又端着水走出了屋子，看上去她是要去浇花？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看着你这不像是要让她臣服于你，而是你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玩具。你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怎么会呢。”
夜凌天摆了摆手。
敖黑没有直接相信夜凌天，而是对此表示了质疑。
让生灵臣服有万万种办法，绝对的力量、残酷的刑罚、窒息的威压，哪个不比做这种事情方便快捷?
而夜凌天就偏偏选择了这种方法，很难让人不相信他不是为了调焦女人而做的这种事。
夜凌天没话说了，既然敖黑不相信那就不相信呗！
现在先自己做自己的，到后面做成了就什么都明了了。
“小牢。”
“在。”
端着空盆的小牢在门口应了夜凌天的话，然后小跑跑到了夜凌天面前。
“小牢，去把她的肚兜也扯下来吧。”
夜凌天指向了被绑在柱子上闭着眼睛不停地喘着粗气的小红。
“......——是。”
“哎~”
夜凌天望向突然开始叹气的敖黑。
“有兴趣出去走走吗？”
“怎么？你也要把我绑在某个地方然后当成玩具肆意亵弄？”
“我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胆。”
“没实力我相信，没有那个胆？什么胆？你的色胆就只差包天了，还没有那个胆。”
虽然话里话外都在嘲讽着夜凌天，但是敖黑还是非常自觉地慢慢走到了门口。
“愣着干什么？不是你说的要出去逛逛？”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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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夜凌天所想的一般，自小绿当众说自己是他的陪床丫鬟后那些原本对他还算友善的魔女此刻都变得不是很善了。
绿妈妈是她们的母亲，是收留并且把她们抚养长大的恩人。
现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直接把她们的绿妈妈给拐走而且甚至很可能用的是不当的手段，她们会这样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笑话？她们最亲近的生灵做了你的陪床丫鬟......啧啧啧，如果没有陪床那两个字没准她们还不会那么看你，现在你就算说自己不是色魔她们估计也不会相信。”
敖黑发觉自己跟着夜凌天出来后乐的次数似乎已经多到了让她都难以去相信的地步。
有多多呢？比自她出生以来到遇见夜凌天之前都还要多。
龙族之内可比表面上看着有压力多了，为了取得更高的地位更好的资源，所有龙都必须拼命往上去爬。
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下敖黑自然不可能笑得出来，更别说自己还连着被除了龙族以外的生灵按进各种地方羞辱了三次。
现在终于轮到她羞辱别人了，这个人就是不承认自己是色中恶鬼的夜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