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废物,你尊贵主人的鞋子脏了哦,还不快过来把它擦干净。”一名女生坐在课桌上嚣张的说道。

“唉?可是它看上去很干净啊?”

旁边的短发女生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生气的说道:“叫你擦就擦!哪儿这么多废话,想吃苦头吗?”

“对……对不起,我现在就擦。”她缓缓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绢,准备在那看不出有什么灰尘的鞋子上擦拭。

“等等……”课桌上的女生突然叫停。举起左手指在地上说道:“你,给我趴在地上擦,哦不!是趴在地上给我舔干净。”

"啊?"女孩顿时一愣。

"没听清楚吗?"女孩冷哼一声继续命令。

“快!别婆婆妈妈的!!”

女孩犹豫了一下,最终缓缓低下头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地板上的黑色靴子。

“啧啧啧啧,这动作还真是难看死了。”

“哈哈哈,真像一只蛆虫。真恶心!”一群女生嘲讽着。

女孩心中委屈,但是却只能忍耐,也许她知道自己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个卑微的奴隶,根本无权反抗。

课桌上的女生用脚缓缓抬起她的脑袋“明明长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蛋,没想到现在竟然趴在别人的脚旁边舔鞋子,真下贱。不亏是那个碧池的女儿……”

她听后停下动作,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服气是吧?呵!贱货。”

短发女生突然抓住她的头发狠狠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听说你妈生前就是欠了一屁股债,还不上被人逼到自杀的吧。

好惨啊,有这样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吧~”

她仍然没有说话,但从那空洞的眼睛里能看出她的内心早已麻木。

课桌上的女生跳了下来,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静静看着一言不发的女生。

“切!真无趣。喂,你们几个给我把她的嘴扒开!”

“好好好~来帮我一下。”

两个女生死死控制住了她,并用手撑开了她紧闭的嘴。

“不……不要,拜托~”

那女生虽然看见的是在求饶,但她眼神里却依旧空洞无神,没有丝毫恐惧感。

如同自己面对的不是鲜活的生命而是一具会动的尸体。

仿佛是被小瞧了一般,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愤怒情绪让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烟头按在她的舌头上。

“你这家伙!今天必须要让你吃点苦头!”

“……”

眼看烟头就要接近舌头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其中一名女生惊呼一声。

“看来你的运气不错……

切……给我等着……!!”那些女生撂下狠话之后,便晦气的离开了……

她瘫倒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刚才挣扎时的血迹。她缓慢地坐起,眼神依旧空洞,机械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和头发。

上课铃响了,她像没事人一样回到座位,仿佛刚才那不堪的一幕从未发生。

老师走进教室,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课,同学们也都投入到学习中,没有人再去关注她。

只有她的同桌,一个平时内向沉默的男生,偷偷地递来一张纸巾,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忍和同情。

她微微点头致谢,接过纸巾轻轻擦拭嘴角。

放学后,她独自一人走在回寝的路上,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突然,一只流浪猫从路边窜出,亲昵地蹭着她的腿。

她停下脚步,蹲下身轻轻抚摸着猫咪,眼中难得地泛起一丝温柔。

这只猫叫做“露娜”,是她在一年前在桥洞下捡到的。

那时的露娜瘦骨嶙峋,身上还带着伤,无助又可怜。

看着她,就像彼时被全世界抛弃的自己,于是她将露娜带回了学校,偷偷养在宿舍楼后的杂物间。

“露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轻声嗔怪,可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温柔与关切。

一边说一边把露娜轻轻抱了起来,用脸蹭了蹭它毛茸茸的脑袋 。

露娜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轻轻蹭了蹭露娜毛茸茸的脑袋,又逗弄了好一阵,才万般不舍地让它回杂物间去。

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回到宿舍,刚推开门,一股诡异又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那几个平日里霸凌她的女生正围坐一团,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奸笑,活像一群等待猎物入网的恶狼。

还没等她转身逃离,短发女生就像恶犬一般猛地蹿起,和其他女生一拥而上,将她狠狠按在冰冷的墙上,那力道仿佛要把她的骨头碾碎。

“哼,你不会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为首的女生扯着尖锐的嗓子冷笑道,“哈哈哈,让我们接着玩吧~”

她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挣扎,可在这几个女生的合力压制下,她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宿舍门突然被敲响。

短发女生瞬间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嘴脸,小跑着去开门,一个肥胖的学长出现在门口。

他那肥硕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在打量一件待宰的羔羊。

“学长,就是她,您可千万别跟她客气,好好‘关照关照’。”

短发女生边说边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学长搓了搓肥厚油腻的双手,迈着沉重的步伐步步紧逼。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眶几乎要瞪裂,拼尽全力大声呼救,嗓子都喊破了,声音却被那几个女生的哄笑声和学长粗重的呼吸声淹没。

这几个女生却死死堵住门,还时不时发出嘲讽的笑声,眼睁睁看着学长伸出那双罪恶的手。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涌出,视线被模糊得一塌糊涂。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一点点撕裂,身体和心灵都在遭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凌迟。

仿佛坠入了一个永无尽头、黑暗冰冷的深渊,绝望如潮水般将她彻底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学长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整理了下衣衫,大摇大摆地离开。

那几个女生也跟在后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宿舍,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宿舍里只剩下她衣衫不整、瘫倒在地的身影,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眼神中满是令人心碎的绝望和空洞。

那种死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仿佛她的生命之光已经被彻底掐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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