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如此郑重严肃的师尊大人,祁岁安一时间竟忘了刚刚羞涩和恼怒,只是支支吾吾回道:“打、打人。”
沈源点头。
“所谓灵武、传武、新武、械武,虽分几派,但归根到底,都是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俗称打人。”
“而打人就要有身体触碰,而身体接触就会触及到某些部位,以及带来一些奇妙感受。”
说到这里,沈源突然对着浴缸内双手不知不觉放下的少女,伸出了手。
祁岁安胸脯突然被抓住,轻轻一捏,便听到了少女低低地呻.吟声。
“乳溪。足阳明之精汇,坤元蕴化之枢。指触如震中渎,则太冲脉动霞飞,玉峰含云欲雨。”
男人的声音不高不低,不偏不倚,坚定,抑扬顿挫,未带有丝毫邪.淫。
但祁岁安一字一句却未听清。
好……好舒服。
怎么能这么舒服!
她好像要飞到天上去了。
而这时,沈源收回了手。
他俯下身,直直看向浴缸内那个娇小的女孩,睫毛微颤,挂着水珠,眼神迷离,樱唇微启,一副陶醉在快乐中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岁安才缓缓回过神,她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脸颊顿时绯红,连带着脖子都红了个彻底、支支吾吾。
“师、师尊大人。”
“明白吗?”
“不、不明白。”
少女低下头,小脸殷红如血,刚刚太舒服了,她甚至忘了反抗。
见点拔不同,沈源索性明说:“灵武对性别没有要求,可你明白为什么凶武都市男性凶武者数量要远超过女性凶武者。”
祁岁安瞬间恍然大悟。
为什么远超过。
自然是因为生理方面的不同,带来的影响,就如同刚刚的她。
“学院比武擂台可有人攻击你这些部位?”沈源又问。
祁岁安想了想,摇头。
她张了张口,神色黯然:“师尊大人,你的意思是我的百连胜有很多水分。”
“七成水分。”
“那他们为什么……”
“因为我。”
一锤定音。
因为是武帝冕下家的千金,所以大伙放水;因为是武帝冕下家的千金,所以大伙不敢攻击那些部位;因为是武帝冕下家的千金,所以大伙束手束脚。
你能百连胜,不是因为你强,而是别人让着你。
这一刻,原本还膨胀的自信心轰然破碎。
“安安,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着你。”
“灵武这条路我能为你提供资源,教导训练,传授经验,但这条路究竟能走多远,终究是靠你自己。”
“你明白吗?”
男人紧盯着少女赤蓝双色的异色眸子,语气中罕见地透出几许严肃。
“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地回响在空中。
然而,下一刻,祁岁安从浴缸中站起身,一丝不挂,光洁白嫩的青涩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诱惑人心的美好。
少女抬手擦去脸上水珠,微仰着下巴,目光灼灼,郑重一拜。
“请师尊大人教我。”
沈源笑了,笑容中是有几分无奈,有几分感慨,好似又有了几分欣慰。
让祁岁安重新躺下,身躯浸泡在泡泡浴中,雪白若隐若现,勾勒出玲珑曼妙的青涩曲线。
沈源开口:“未学打人,先去挨打,接下来好好感受这具身躯。”
稍作停顿,他又补充一句:“实在忍耐不住就叫停。”
说完,他动手了。
“环跳,少阳经行龙虎交会之隘,承扶摇而镇坤仪。掌击此阙,似雷破地户,琼台颤若浪涌波叠。”
“腰眼,带脉锁阴阳之纽,束素凝脂化玉虹。锋过三寸,则天柱折而地维绝,楚宫细柳尽随风。”
男人手掌不断变化,划过少女全身,或拂或抓,或挠或捏,或点或戳,或揉或搓,或掐或按......
哼哈二声不断从少女口中溢出,伴随着水花四溅,身体渐渐紧绷。
“髀关,阳明经行龙脊之端,琼柱擎天立雪峦。刃破膜原,似寒潭崩玉阙,霜蟾堕入九重渊。”
“天池,手厥阴所伏,灵泉隐现雾绡中。针度七分,如月照寒潭生蜃气,云蒸霞蔚满华嵩。”
“璇玑,任脉天关锁星辰,月窟云扉隐玉衡。指拂三寸,似摇斗柄转天河,绛宫真气乱紫微。”
男人继续说着。
“肩井,手少阳经气深潭,云门雾锁耸昆冈。刃扫膜原,如斧劈华山崩雪浪,天河水泻没参商。”
手掌划过之处,肌肤泛起红潮,伴随着念诵声,带动着少女的颤抖和呻.吟,她的脸颊上已被浸湿,说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
祁岁安感觉自己仿佛化作了一帆小船,漫无边际地漂浮在广阔的海面上,周围都是波涛汹涌的浪花,拍打着船身。
持桨人控制着小舟,动作熟练,在这波涛汹涌中稳稳当朝着对岸时前行着。
而就在小舟遇见千难万险,快要抵达终点,抵达对岸时。
突然,持桨人停下了。
“安安,你到极限了。”
男人说。
“师、师尊大人,不要不要。”
“请、请你继续,我、窝一定能扛下来的。”
少女那双赤蓝的异色眸子泛着水汽,波光潋滟,似一汪潭水,荡漾着春色和化不开的浓情,以及那份深陷其中的坚定。
“窝、窝药恋物~~”
“窝、窝、窝药编墙~~”
湛蓝色的眼眸注视浴缸中的她,深陷其中,却又出淤泥而不染的她,满是坚定与渴望的她。
持桨人续上旅程,再次前行。
“承山,足太阳擎天玉柱,地机暗藏玄谷幽。掌震阙门,恍若共工触不周山倾,地脉龙蛇起陆洲。”
“曲骨,任脉幽阙通玄牝,黄庭真火炼玉膏。锋过阴蹻,如祝融焚建木通天,赤龙翻滚灼冰绡。”
“三阴.交,太阴少阴厥阴会,天地人三才倒悬。灸此要冲,恰似洪水汹涌,波涛如海,迷乱周天。”
……
在一声声嗯哼与念诵中,一只小脚丫猛地破开水面,大拇指死死按在一旁的拇指上,又突然放松,翘在半空中,似宕机了一般。
最后,连带着半截小腿,好似船桨,沉沉地摔在水中。
浴室,热气氤氲,弥散着淡淡的紫罗兰花香味。
沈源静静凝视着浴缸中已经超越极限昏厥过去的少女,眼底深处浮现出淡淡的心疼与无奈,心中有万千话语,最终却化作一句认可的感慨。
“哪怕是现在,你也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