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因为小牢而对小绿重新改观了不少来着。
结果他看见了会放电的椅子，会放出极寒冷气的玉床，长鞭眼罩口含珠，以及......鸟毛。
这不像是一个温柔的人会用的东西。
特别是那个鸟毛，他亲眼看见小绿将那个鸟毛放在一个被吊在半空的魔女的足下然后疯狂舞动！
太可怕了。
“主人还有喜欢的么？她们都是有罪之人，主人大可随意使唤她们。”
“不用了，我并非懒惰之人。无需如此之多的侍女。”
“嗯。其实主人您试着让自己轻松一点，把搓衣叠被这种小事交给其他人做就行了。”
再来讲讲道理吧，真不是夜凌天喜欢去叠被搓衣。
一旦他把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做，那那些衣服可能十天都干不了。
被子就更不得了了，交给其他人去叠被子不仅不会被叠好，里面还有极大的概率会刷新出水渍甚至是一个人。
“现在我这样就挺好的。小牢呢？把她叫来吧。”
小绿重新唤来了把自己笼罩在黑暗中的少女。
“小牢？”
“......”
斗篷之下，夜凌天只能看见一双灰色的眼睛。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么？”
“......”
“小牢。”
“是，母亲。”
小牢将手从长袖中显露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夜凌天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是青色的就好。
小牢掀开了兜帽，将自己的容貌显露在了夜凌天和敖黑眼中。
惨白。
这是夜凌天和敖黑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可以摸摸她么？”
“当然可以，现在小牢已经是主人的丫鬟了。”
夜凌天伸手摸了摸小牢的脸颊，小牢的肌肤虽然惨白冰冷，但是却异常地滑嫩。
完全没有夜凌天所想的那种僵硬的感觉。
在被夜凌天抚摸的时候，小牢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夜凌天，然后又迅速地将头低了回来。
“如果她走了的话这里该怎么办？”
“我可以让其他女儿来，这里本来就是由我的女儿们轮流来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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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让她干什么？暖床？谢雨？”
“在你的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么......”
“不然呢？你在我的眼里就是种人，你觉得我还能怎么去看你？”
夜凌天很是伤心。
为什么伤心？因为他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去反驳敖黑。
“我准备让她去学泡茶，然后她只需要稍微打扫打扫就可以了。”
泡茶几乎是夜凌天手底下的女仆丫鬟必备的技能。
夜凌天自己当然也能泡，但是茶这种东西不同的人泡有不同的感觉。
比如司空云韶泡得很苦，小白泡得很润......
就是不知道小牢这种人能泡出什么感觉来。
一人一龙一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直不说话的小牢，他们一停下脚步，小牢就跟着一起停在了原地。
跟仁济一样。
“小牢，过来。”
小牢听到夜凌天的话后走到了夜凌天身前，然后抬起头来直勾勾地望向了他。
“你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么？”
“......”
小牢点了点头。
...
“哈哈哈！果然，笑死我了！”
敖黑非常放纵地大笑起来。
她本来是不怎么爱笑的，但是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夜凌天说了那句话后小牢做了什么？
她直接开始脱衣服了！
夜凌天急忙帮她把衣服穿回去的着急模样真的很难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