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到床单上，带来湿润。
姜秋染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被可恶的女人玷污。
“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扬起小脑袋，气呼呼的看着不远处的女人，生无可恋说道。
此时的顾月。
手中还拿着她的裙子。
随手丢到旁边，饶有兴趣看着姜秋染那羞耻的表情，只觉得特别有意思：“我倒真想看看。”
她来到床边。
淡淡俯视着少女。
“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顾月轻笑着：“难道，用你那男性的自尊，好来征服我吗？”
她伸出指尖。
点在了姜秋染胸前。
隔着布料。
能触碰到抹柔软。
“清醒点吧，姜秋染。”顾月用那冷漠的视线，看着少女：“你不是男生，也并不强大。”
她微微抬起眼眸。
“所以，在我这里，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听话，要再不乖的话，我不介意惩罚你。”
顾月那金色的瞳孔中。
倒映着少女。
以及。
对方存在的倔强。
果然，少女和记忆当中相同，总是不服输的，而也正是这种神态，让人觉得......特别可爱。
想要去狠狠欺负。
听着女人所说的话语，姜秋染偏过头去，似乎是不打算理睬，可身体却是意外的诚实。
她不敢赌。
反正想要逃走，也不可能在顾月面前跑掉，还不如等待时机呢，得趁着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我......我会听话的。”
姜秋染咬着银牙，艰难说道。
虽然心里却特别不服气。
如果真有机会的话。
她一定要把女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百倍，不，必须是千倍的还回来，这份耻辱她记下了！
等逃出去。
绝对......
“你在想怎么报复我？”
“你怎么知道？”姜秋染愣了下，随后就看到凑的很近的女人，猝不及防，差点没被吓傻。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极力的否认。
“哪，哪有？”她不敢去看顾月的视线，语气哆哆嗦嗦的：“我，我怎么会想，报复你呢。”
姜秋染扯了扯嘴角。
勉强的笑着。
完啦完啦完啦！
这都能被发现！
她现在很慌。
似乎已经能想到，女人拿出鞭子，恶狠狠的抽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反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
“哦？是吗？”
顾月眯着眼睛，不置可否。
良久。
才嗤笑着说道。
“姜秋染，我说过，我已经认识你许久，所以我很了解你，也就是说，知道你到底会怎么想。”
她的指尖，顺着胸前，缓慢的往下移动，最终停到小腹那里：“对我撒谎，是没有用处的。”
顾月的喉咙滚动了下。
那双眸子中，似乎能看到情欲。
如果可以的话。
她现在就想吃掉少女。
“不过。”顾月短促的呼吸几次，强行压制住心中的躁动，转移话题：“这回就先原谅你。”
她说。
又觉得不太甘心。
随后，似乎是想到什么。
嘴角翘起丝坏笑。
离开姜秋染身边，转而从不远处的柜子里拿出个玻璃瓶，又回到原地，视线留在少女身上。
“你知道这个东西吗？”
顾月望着她，平静开口。
接着，还特意晃了晃，瓶中那粉红色液体在灯光映照下，掀起层层的波纹，在哗啦作响。
“是......什么？”
姜秋染当然不知道。
但总觉得。
不会是好东西。
眼见着女人将玻璃瓶的木塞打开，并且将瓶口靠近自己嘴边，已经能闻到，有股香甜气息。
这个时刻。
姜秋染很惶恐。
“你，你不要靠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却没什么作用：“你要是再过来，我，我就咬你！”
顾月颇为无语。
你这家伙是狗吗？
当然，少女的威胁。
跟没有差不多。
“既然你想咬，那就咬吧。”顾月垂着眼眸：“然后，你的罪名就会更加严重，不是吗？”
她说道。
“本来还对你比较温柔的，只脱了你的裙子，而没有掉脱上衣和内......难不成你其实想要？”
顾月的视线缓慢移动。
停留在某处。
“如果你想的话，其实我也不介意。”她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指尖，已经勾住柔软的布料。
只需要轻扯。
便全都暴露无疑。
认真来讲。
在记忆中，和姜秋染相处的那段时间，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其中美好，毕竟少女防备的很紧。
现在。
则可以轻易得手。
曾经的她。
还是过于卑微。
倒不如当前。
虽然爱没得到。
可身体却能仔细品尝。
“不，不想，我才不想！”姜秋染极力否认着，不敢乱动：“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泪水，在不断打转。
眼角下，已经开始红润。
她真害怕，如果乱动的话，会把所有都暴露出来，到时候，肯定会，被按在床上狠狠折磨。
虽然对方也是女孩子。
可，姜秋染毕竟不认识。
又怎么能接受？
“知，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她的话语中都带着哭腔：“所以，可以吗？”
姜秋染抬起脑袋。
想要找女人确认。
可也正因此，嘴唇碰到抹冰凉，那正是玻璃瓶的瓶口，而此时，瓶口已经倾斜，液体流淌。
猝不及防。
粉红色全部被咽下。
甜甜的，并不难喝。
带着玫瑰的清香。
可是。
为什么，身体会有些热？
姜秋染只觉得悲催，心里在盼望着刚才喝的不是毒药，声音软绵绵的：“这个，是什么？”
顾月才反应过来。
刚才因为姜秋染的哭泣。
她不禁愣住。
等回过神。
才注意到，手中玻璃瓶中的液体，已经见底，而看着少女那湿润的唇，就知道是事情缘由。
她的嘴角抽了抽。
“你，怎么样？”
顾月虽然这么问，但姜秋染那逐渐泛红的脸颊，以及不断呼出的热气，在很明显的诉说着。
药，开始生效。
姜秋染没有回答。
仅存的理智，让她还在不断发问着，希望知道那不是毒：“瓶中的液体，唔，到底是什么？”
顾月不太想回答。
但也经不住。
少女的一遍遍发问。
最终。
她悠悠开口。
“放心，这东西对身体无害，但具体作用却有些，额，不正经，我想，你应该也已经明白。”
毕竟那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