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已经死了么……”
“怎么还让我做这种奇怪的梦?”
低垂着头用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虽然说自认为已经是死人一个,但面对那低下头的时候微微凸起的包子和滑溜溜的肌肤,白诸最终还是没有按耐住自己内心中的好奇。
很奇怪。
尽管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眼里这副小女孩的身体会很好摸,可是这种上手时温热的触感怎么会这么真实?
歪着头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少年……不,应该说是女孩努力的想要对这个‘梦’做出一个合理的解答。
“总不能是老天爷看我到死都没有脱离楚南身份,趁着我死了悄悄的给我塞点福利让我安心上路?”
“不能吧?”
咂了咂嘴,虽然说能够以这种方式成功的摸到女孩子的手,但人嘛,总是贪得无厌的。
尤其是在觉得自己没有了其他后顾之忧的时候,那股子贪心自然也会无限制的膨胀。
“唉,怎么就是这种没发育出来的小屁孩的模样……”
“分明我的XP一直都是童颜巨乳啊?难道这临死前的幻想还是个随机分配的?”
“啧啧啧,萝莉控不得好死。”
嘴上说是这么说的,但白诸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都没有停歇的迹象。
开玩笑,我都躺板板……不对,我都尸骨无存了,你让我享受享受怎么了?
“虽然,嘿,但是,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女孩子居然还真是软软的捏。”
无数次死亡循环所带来的痛苦在女孩的自摸中逐渐消散,自从进入这个诡异世界以来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也算是松懈了下来。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现在只是自己的幻想时间,她却总觉得自己背后凉飕飕的。
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但是她却迟钝的迟迟没有发现……
‘管它呢,先探索一下前面的区域吧。’
“……”
“……”
“补兑。”
“有问题。”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口水,原本还在兴奋的女孩停下了继续满足邪恶欲望的念头,明明刚刚还在心里兴奋的叫着‘反正自己摸自己也不犯法’的家伙陷入了沉思。
身体上的反应,虽然说没有真实经历过女孩子的‘过程’,但是活了这么大就算没吃过猪肉她也是见过猪跑的。
不能说是和那些漫画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完全一致。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这个死前福利还没有结束?”
怀疑的自言自语着,白诸一边在心底估算了下自己刚刚到底玩了多久,一边凝视着还在拉丝的手指头,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虽然自己的世界观早就被‘世界上居然有吃人的诡异怪物’这种事砸的稀碎,对于一些反常理的事情她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
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情在这里都能办到,只不过是给死掉的人投胎前的一点心理安慰这种事应该也是小意思……
可问题是,这福利似乎给的有点太久了吧?
正常流程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爽完了以后安详的闭上双眼,灵魂化作璀璨的碎片一点点的崩裂。
啊,还有最后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卡bug了?
“emmmm……”
犹豫了片刻,本着求知的欲望,白诸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太逼真了,居然连味觉都还原出来了,老天爷你在这方面真是这个👍🏻。”
脸上的笑容那么的真诚,但又在瞬间皲裂。
[藏话]
[有马的藏话]
[器官和亲戚]
[赌咒发誓和藏话]
优美的语言带来的丛林的鸟语花香,似乎已经意识到这并不是福利局的女孩以超高的语速亲切的问候着东方和西方的神仙、上帝。
看得出来,她对于现在的生活十分的满意,并且无比的感激这些替她实现梦想的好心人。
至于是谁的梦想那你别管,反正是实现了。
……
“你还给我……”
“求求你了,还给我,把我的好兄弟还给我……”
一时的兴奋感过后是索然无味,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诡异世界感冒,但剧烈运动完出了一身汗的白诸此刻已经老老实实的裹上了衣柜里那些图案看起来莫名瘆人的服装。
一双眼眸空洞无神,刚刚还在抚摸着身体各处时不时发出‘啧啧啧’响声的女孩此刻如同是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的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万念俱灰,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精致的面容上那股破碎感我见犹怜。
而卧室门外早已经站了许久诡异母女俩却是阴沉着脸,看着那扇单薄的木门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怨气。
前不久的它们能够破门而入冲进卧室是因为‘白诸’这个人类早就触犯了规则可以随时处死,而卧室自然也不会保护一个违反规则被标记上了的倒霉蛋。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违反规则的白诸’已经被它们彻底的杀掉并且吃的就剩点骨头架子。
自然,伴随着‘违反规则的白诸’的死亡,那些违反规则覆盖上的标记也彻底的显示了个干净。
这就导致了现在卧室里的人完全就是一个‘没有违背过规则’的全新的存在。
可以说,除非对方脑子犯蠢对着诡异贴脸开大。
不然它们似乎除了站在门外干瞪眼等到‘爸爸’回来以外,真的对屋里面那发出奇怪声音的人类一点用的上的办法都没有……
“可恶……”
“狡猾的人类……”
“我要撕碎你,我要让你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拆散……”
‘妹妹’的五官在脸蛋上游走着,那股事物脱离掌控带来的烦躁让它差点忍不住想要强行冲开卧室门把里面的家伙大卸八块。
但这也就只能是想想。
作为怪谈世界的诡异生物,规则就像是枷锁一般牢牢地束缚着它们、让它们无法对并未违背规则的人类下手。
当然,如果对方蠢得没边了在诡异生物面前自称人类,那也不是不可以顺手帮助对方脱离苦海。
相较于门外‘觉得自己被耍了’的愤怒,屋内则是漂浮着一片死寂。
‘天下无敌的二弟英年早逝’这件事就如同阴云一般笼罩在头顶,床铺上的女孩侧着身蜷缩着身体,小声的抽泣着、在脑海中缅怀着自己逝去的‘青春’。
尽管目前想不出自己失去了二弟以后对自己大概率要变成魔法使的生活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改变,但心底那股淡淡的忧伤却依旧让她泪流满面。
“我再也不内个了,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