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要把仁太吵醒。”
竹下宏树已经来到卧室里,手上拿着记号笔,走路静悄悄的。
“宏树君,这样做不好吧,记号笔不好擦除掉呢。”
铃木芽衣子试图阻止竹下宏树,但还是晚了一步,记号笔已经在脸上留下水墨了。
竹下宏树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接下来就静等一场好戏就行了。
九点,日向仁太才从床上起来,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看见竹下宏树在房间里,这家伙每天都起那么早,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来的那么早,难得的周末就应该多睡一会。”
“我每天睡的都很早,起的当然也早了,仁太你真是越来越帅了,国际巨星在你的面前也黯然失色,告诉我长的帅的秘诀是什么?”
竹下宏树回答后就开始夸日向仁太的样貌了,直接夸的日向仁太有些懵了,怀疑自己的好兄弟脑袋哪根筋搭错了,自己一直都很帅。
“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铃木芽衣子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让日向仁太更加的一头雾水,好好的铃木芽衣子为什么要笑,难道有痒痒虫爬在她身上?这也不对,要是有虫子的话就不会笑出来,而是尖叫出声才对。
“你们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日向仁太担心他俩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才会精神失调。
“到卫生间就知晓一切了,镜子会告诉你,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竹下宏树装出严肃的样子,好像日向仁太不进去,自己就会永远离开一样。
日向仁太没说什么就去卫生间了,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左脸王八,右脸刀疤,八字胡,熊猫眼,他的嘴角抽搐,这下他知道为什么铃木芽衣子会笑了,换成自己也会笑出来。
“喂,宏树,我脸上的画应该是你干的好事,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日向仁太捡起地上的记号笔,他也要在竹下宏树脸上画。
两个人互相抢记号笔在对方的脸上乱涂乱画,铃木芽衣子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就拉不动他们,索性就在一旁看戏好了。
最后两个人的脸都黑了,想要洗干净有些麻烦,只能让皮肤新陈代谢掉脸上的笔墨了。
两个非洲黑炭脸诞生了,今天是周末,日向葵可是在家的,被看见的话估摸着又要被教训了。
“芽衣子,拜托你下楼拿吃的过来,我不想被教训了,今天真是多灾多难啊。”,日向仁太埋怨起了竹下宏树,总是趁着自己睡着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出来。
“没问题。”,铃木芽衣子笑的时间太长了,已经笑不出来了,在笑估计要晕厥过去了。
糯米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食物,为什么日向葵会天天准备它,当然是因为日向仁太要求的,他爱着铃木芽衣子,爱到无可自拔,深入到骨髓。
至于竹下宏树他只是把铃木芽衣子当做伙伴,通俗点来讲就是一个电灯泡。
“兀的方程式乘以根的三次方,芽衣子你会吗?”,日向仁太遇到了难题,他不会向竹下宏树求助的,在脸上的墨汁没有消退前不会去搭理的。
“我也是一知半解,而且仁太君的数学比我好的多,你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呢。”
铃木芽衣子根本就看不懂,数学真是深奥的东西。
“不就是在你脸上画了几笔有必要生气啊,我脸上也是黑黑的,出去一定很帅,而且被太阳光晒分泌出汗水很快就能恢复了。”,竹下宏树挺喜欢这样的,就算是黑的看不清容貌的自己也是那样的迷人。
“说的挺有道理的,暂时就和解了,下次在这样的话不要怪我到你家,拿水撒在你的内裤上,就说你尿床了。”,两个人握手言和,重新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快到中午的时候把所有的作业全部写完了。
“仁太,宏树,芽衣子,下来吃饭了。”
日向葵已经把午饭做好了,喊两个人下来吃饭。
“来了!”
日向仁太回应了一声,然后下楼了。
待下楼后,日向葵看见两个人的黑脸就问是怎么回事。
“晒黑了,这些天的太阳太毒辣了,而且昨天有体育课,很正常。”
日向仁太一本正经的胡扯起来,这个理由任谁都不会相信。
“仁太,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会相信你这么离谱的话?一天就能晒黑,黑的跟非洲人一样。”
日向葵叹了一口气,自家儿子真是傻的无可救药了。
“阿姨,我们用记号笔在脸上画的,这事也怪我,不该早上在他脸上画的。”
竹下宏树承认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有可能会被挨骂。
“仁太多和宏树学学,勇于承认错误这是一个良好的习惯。”
日向葵没有骂竹下宏树反而夸起了他,竹下宏树有些意想不到。
这让日向仁太接受不了,错的不是自己挨骂的是自己,竹下宏树以后不是他的朋友了,而是他的宿敌,不是他死,就是他亡,不要问不是我死,因为他是不会死的不死人。
铃木芽衣子将今天有趣的事情刻印在脑海里。
午饭吃完后,打算睡一会午觉在去KTV唱歌。
“别在我睡觉的时候在画了,不然我真绝交十分钟。”
“我是什么人,仁太你最清楚了。”
铃木芽衣子和日向仁太睡在床上,让竹下宏树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地上,主要是不想和他睡一起。
下午一点五十分,三个人都从床上起来,洗脸清醒了一下,去KTV之前买些吃的喝的,在KTV买太贵了。
彩色糯米团子,用樱花汁,菠菜汁染色的,挺好看的。
夏日的汽水是必不可少的,薯片,三明治,又买了炸鸡,这就是他们三个人的下午茶了。
对于五音不全的人来说唱歌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对于音感很好的人来说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