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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隔了这么久,居然还有着姐姐的味道吗?”轻声呢喃,声音因埋在衣物中而显得闷闷的。

没错,这件衣服就是娇灵月还在绮梦宫的那段时间穿的,此刻也是借给了娇鸾儿。

不过在品味完姐姐的余香后,娇鸾儿脸上还是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色,望向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贴身衣物。

小巧的鼻尖皱了皱:“可惜,这些都是新的,没能借到姐姐穿过的贴身衣服。”

要是还能穿上姐姐以前穿过的衣物,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

想到着,娇鸾儿晃了晃脑袋,吐了吐舌头。

“感觉有点变态了,要是被姐姐发现就不好了。反正等会,全身也会染上姐姐的味道。”

想到着,娇鸾儿赶紧穿好了衣裙,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浴室。

来到房间门前,娇鸾儿突然注意到门框上刻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请脱好衣服再进来哦~】

“姐姐在搞什么?”看到这莫名奇妙的字,娇鸾儿皱了皱眉,指尖无意识地卷弄着一缕发丝。犹豫片刻后,轻哼一声,“才不要呢,要是早早的脱好,那岂不是要被姐姐拿捏了。”

“叩叩——”

纤细的手指在门扉上轻敲两下,随即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

娇鸾儿探出半个脑袋,粉发从肩头滑落:“姐姐~我来了哦~”

寝宫内,娇灵月背对房门坐在床沿。

此刻她已化作白发妖女的形态,雪发啊如瀑垂落腰间,黑色薄纱睡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白皙长腿交叠着,足尖轻轻点地。

轻声呼唤后,见姐姐没有回应,娇鸾儿走了进来,并且嬉皮笑脸的走向了坐在床上的娇灵月。

“姐姐怎么不理人捏~”

话音未落——

不知何处射出的四根黑色丝线缠绕上了娇鸾儿的手腕脚踝,瞬间将她拉成"大"字形悬在半空。

“呀!”娇鸾儿惊呼一声,脸上的嬉笑瞬间凝固。

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丝线越缠越紧:“姐姐你干嘛!”

娇灵月这才缓缓转身,灯光下,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指尖把玩着一缕雪发:“我的好鸾儿哟~”声音慵懒而戏谑,“进门前……是不是没看到上面的字呢?”

“看,看到了……”

娇鸾儿的声音细若蚊呐,被吊起的四肢微微颤抖,粉色的睡裙因挣扎而有些凌乱。

“既然看到了,那为什么不遵守呢。”

娇灵月缓缓朝着娇鸾儿走来,腰肢轻摆,展露出娇灵月完美的身材,那裹着黑丝的足尖,每一次点地,都带起微不可察的风,让轻薄的睡裙下摆如蝶翼般轻轻翻飞。

娇鸾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双修长的美腿吸引。

她这才发觉,今天姐姐的黑丝与往日不同——细腻的丝袜上隐约缀着极细的暗纹,像是藤蔓般缠绕而上,在灯光流转间若隐若现,平添几分危险的魅惑。

“姐姐的腿好看吗?”娇灵月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鸾儿耳畔,“竟让鸾儿都忘记回答姐姐的问题?”

在娇鸾儿失神的盯着娇灵月的双腿时,娇灵月已经来到了娇鸾儿的身前。

“啊!好、好看。”

不知怎么的,娇鸾儿直接说出的内心的想法。

但娇灵月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眸色骤冷,纤长的玉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那双泛着寒光的粉瞳。

“我的问题是这个吗?”

娇灵月的眼神令得娇鸾儿浑身一颤,这个眼神,娇鸾儿只在两种情况下见姐姐露出过。

面对死敌时...和床上教训不听话的自己时!!

“我、我……”

娇鸾儿慌乱地避开视线,粉睫不安地颤动着,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总不能老实承认自己就是故意叛逆吧?

“呵……”

娇灵月轻哼一声,指尖加重力道,将妹妹躲闪的小脸重新扳正,直面上自己的眼神。

“不听主人话的奴隶……”娇灵月凑近耳语,明明是那么的温热,给让人的感觉却冷得吓人,“可是要好好教训一番呢~“

冰凉的指尖顺着下颌线缓缓下滑,在锁骨处暧昧地画着圈。

“等、等姐姐,你耍赖!”

察觉到危险的娇鸾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被黑丝缠绕的四肢拼命扭动,粉色的睡裙在动作间凌乱地卷起,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丝线随着她的挣扎越缠越紧,在纤细的手腕上勒出淡淡的红痕。

不能在这里被姐姐占据主动了,不然就要完了!

“哪有这样不等人家准备好就偷袭的!”

娇鸾儿气鼓鼓地抗议,粉色的发丝因挣扎而散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那看似纤细的丝线在她的奋力扭动下,竟真的开始出现松动的迹象。

娇灵月却丝毫不慌,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妹妹的挣扎。

“还真是个活泼的孩子,也好,这样才更有趣些,我就跟你玩玩。”

娇灵月那抵在娇鸾儿下巴上的指尖顺着娇鸾儿的脸颊缓缓上移,最后停在耳垂处轻轻一捏。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娇鸾儿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瞪大了眼睛。

“姐,姐姐……你想要干什么?”

娇鸾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娇灵月指尖那冰冷的寒意给娇鸾儿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让活泼好动的奴隶安分下来。”

娇灵月响指一弹,“啪”的一声脆响在寝宫内格外清晰。

娇鸾儿慌张的望向四周,但房间里却没有什么变化。

但正当娇鸾儿准备想要松一口气时,身上的贴身衣物传来一阵奇怪的感受。

“咦?”

一种奇异的触感突然从贴身衣物上传来。

……

……

……

……

……

……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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