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赤乌兔这么一说，何予函赶紧动手试了一试，发现的确如此。无论是恶意讨薪还是善意欠薪，现在都没有办法在网络上打出来，只能变成4个星号。

“owner，热水已经放好了。”英子提醒道。何予函听后便关闭了HUD界面，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放在沙发上，扎好自己的长发，缓缓躺进浴缸。

“owner，我来给你擦背吧。”

“你现在身体破破烂烂的，沾到水难道不会漏电吗？”

“不会的，owner，我的防水性能经过了多次升级，完全不用担心漏电的问题。”

何予函便放心地靠在浴缸的边缘，闭上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流轻轻拍打在她的皮肤上。她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异常清醒。

英子的仿生手指轻轻触碰到了何予函的背部，细腻的水流在它的仿生皮肤上划过，带来一丝丝清凉。

赤乌兔虽然又有了一些想法，但是它毕竟知道何予函终究是肉做的，现在还是让她暂时休息会比较好，自己趁她休息的时候得赶紧去做点事情。

赤乌兔打开通讯录去联系还在坐牢的捷1野：“你想办法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跟我在暗网上做一个交易，我现在很急，如果你能制作电子毒品就赶紧来！”

与此同时，炼瞳璧∑正在反复浏览着何予函和雨涵的记忆，看着看着他不禁发出了一声赞叹：“斯巴拉西～”

毕竟雨涵当时想做出那种数字人格就不得不向炼瞳璧∑毫无保留地提供自己和何予函全部的人格数据和记忆，而现在这一切都被炼瞳璧∑上传至云端保存起来了。

与此同时，他还享受着一名克隆儿童的“伺候”，这个孩童被炼瞳璧∑灌输了许多被编造的虚假记忆，使他误以为自己一直爱着炼瞳璧∑。

“炼瞳璧，你赶紧来暗网一趟，我有一笔很紧急的交易要谈，记得带上雨涵完整的人格数据。”炼瞳璧∑的HUD界面上突然弹出了一条信息通知，他一看就知道是谁要拜托自己。

“哎呦，这个小姑娘，又想干什么滴？瓦塔西在网上看过她滴演讲视频……难不成，她想让瓦塔西加入，为她干活？这次只让带她滴人格数据，又是想做什么滴？”

炼瞳璧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去暗网一探究竟，他点击了雨涵发来的暗网链接，随即出现在了一个在暗网中的隐秘的房间里。

炼瞳璧的虚拟分身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孩童，一个漂浮起来的用胎盘极力扭曲而成的摇篮承载着他四处飘移。在这里，他不仅见到了使用辛特辣形象的赤乌兔，还有捷1野。

“你最好要谈一笔大买卖，”捷1野冷冰冰的率先开口，“本来我们明天就要从拘留所出来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私底下做了笔小交易，就要冒着被关多几年的风险。”

“放心吧，报酬少不了你的，不过你们怎么那么快就要被放出来了？你不是袭击过那服装店里的人吗？”辛特辣好奇地问，她想多了解一些可能有的潜规则。

“没错，虽然当时监控被我给控制了，但是在场的人都没有被那种针头毒死，所以我就因此被查出犯了更严重的罪，其他人也因为我被视为共犯多被拘留了几天。”

“幸好那些有钱人吃的保健品都带了点高科技，对毒性的抗性都比较强，更何况是这种不容易毒死人的针头，只不过抵抗麻醉的能力就比较弱了。”

辛特辣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失望，本来她还以为能多了解一些规则的。“那个……我们是不是先谈一谈，正经事呢？”炼瞳璧终于找着了机会，趁机问道。

“啊对，那我们就直入主题吧。我要你们研制出一种电子毒品，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叫赤乌毒。”辛特辣说着坐在金属桌旁，翘起二郎腿。

“电子毒品？具体是什么样的？”捷1野问。

“赤乌毒表面上只是给人带来快感的电子毒品，实际上一旦有人下载它进入人类的神经系统，就会立马使雨涵的反社会人格数据潜移默化地彻底覆盖掉使用者原来的人格。”

“估计你们应该都在网上听说过我成立了反抗军，赤乌毒就是为了大大提高生活还算过得去的人加入反抗军呼吁社会变革的概率，让我的队伍继续壮大。”

“雨涵？那这个叫雨涵的人又是谁？我在薪焰市混迹这么久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反社会人物？”捷1野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别的事情，你不要多管，至于雨涵的人格数据这位已经带来了。”辛特辣说着指向躺在胎盘摇篮里的炼瞳璧，“你们应该能做到吧？”

炼瞳璧∑轻声回答：“理论上，这滴，并非不可能滴。不过，这种电子毒品滴，制作难度极高滴，稍有不慎滴，就会引发不可预知滴后果滴。”

炼瞳璧说完话后，抬起虚拟分身半透明的手指，一簇神经数据流突然刺入捷1野的数据接口。“这就是，雨涵滴人格矩阵。”

数日后，暗网的某个角落一个名为“赤乌毒”的软件悄然上线。它的封面十分简洁，是一只毛绒绒的赤乌兔，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它还有一个简单的宣传语：“体验新型混乱快感。”

随着赤乌毒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下载并尝试。起初，使用者们只觉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发现自己的人格思想莫名奇妙地开始悄然改变。当然，他们在暗网上到处游荡，怎么可能清楚到底是什么影响到了自己的神经系统。

赤乌兔还计划在线下贩卖“赤乌毒”电子毒品，对听众们它采取的措辞是借此商机赚取反抗军的活动资金，掩盖了覆盖人格和精神控制的事实。

“不过……在线下售卖‘赤乌毒’不就相当于抢‘黑脸’的生意吗？要是因此招惹上他们该怎么办？他们现在在东区可是条子帮之下，万帮之上。”

当何予函得知赤乌兔要在线下贩卖电子毒品，不由得担忧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