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跟昨天一样,也是要唱一上午歌。

方圆简直觉得她是来参加什么艺考生补习集训营的。

你说唱这羁绊玩意有什么用呢?

看着方圆又在发呆,江旻瑾也只叹了口气,没有管她。

毕竟虽然方圆对待练习一脸不情愿,但是昨天只一上午就把这五天给她准备的练习任务给完成了。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开始准备新一版本的练习计划。

真是超标天才了,怪不得这么小的年纪能把很吃经验的街舞练得这么好。

方圆又找了个借口偷偷溜出练习室,乘坐电梯到她们宿舍的那层,准备再给江旻瑾身上加点料。

气喘吁吁地跑到宿舍门前,她刷卡打开了门。

遂后,美丽的风景被映入眼帘。

少女正裹着一条单薄的浴巾背对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下,被浴巾紧紧裹着的浑圆从身后也能看到,再向下,浴巾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皮古。

明明跟方圆差不多高,却是最具有魅惑力的S型身材。

嘭!

方圆像是一块磁吸铁,将宿舍门吸到了门锁上,将这扇隔音超好的防盗门关的严严实实,然后大脑高速思考。

不是这谁啊,身材怎么这么好啊。

嘶,身材这么好的选手可不多见啊,再加上那和她一般稍微残念的身高。

好像就只有一个人了,

苏婳婳?

就在方圆猜到真相的同时,苏婳婳也迅速换上了短裤短袖,来给方圆开门。

就在开门的那一刻,方圆眼睛有点直了。

不是姐妹,你这衣服有点不太对劲吧。

倒不是说什么丑美的问题,就是有点太小了。

她的大白馒头高高隆起,撑得衣服紧绷绷的,下摆也因此没有盖住腰肢,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就露在外面。

苏婳婳有点局促地低着头站在门后,。

妈妈让她少和别人说话,说是这节目里的人都是贵人,看不起她,她要是随便和别人搭话的话,贵人们会生气的。

苏婳婳不知道真假,但是一直处在妈妈控制下的她下意识地一直按照妈妈的话在做。

她又局促地鞠了几个躬,也不敢看方圆的反应,转身低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朝着墙面闭眼睡觉。

方圆关上门,奇怪地看向那个女孩。

这个选手在定级赛的时候给她留了很深的印象。

不只是因为那下作到爆炸的身材。

而是因为她身上缠绕着的已经达到诡王级别的诡异。

她那生涩僵硬的舞姿和大白嗓,看得出是个完全没有受过歌舞培训的普通人。

有宫脇桃子那堪称独断激偶的舞台在前,她还是挺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完成了自己的表演。

扪心自问,如果方圆只是一个普通选手,在那种情况下,她没有信心能够完成自己的表演,由此也可见苏婳婳的坚强。

但是这完全不正常,一个坚强的人身上吸引了强大的诡异,就好像是苍蝇不去吃屎了,转而来吃成都必吃榜一样。

她走到江旻瑾的床边,确保苏婳婳看不到之后指尖便伸出数条细小血丝,离开她的身体之后,像是小蛇一样四散钻进了江旻瑾的被子里。

做完这之后,她看到苏婳婳躺的枕头上边渗出了大片水渍。

难不成她洗完澡没有吹头发就睡觉了?

方圆有些不理解,吹风机不是就放在卫生间的架子上呢吗?这湿着头发就能睡着?

对身体健康略有些执念的圆走到她床边,轻声呼唤“婳婳,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不然起来会头疼的。”

苏婳婳紧闭着眼睛,心中有些害怕,她不知道回答贵人的话会不会让她们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没有吹风机,也不会用。

看到苏婳婳的肩颤了颤,方圆知道她在装睡。

虽然不知道苏婳婳为什么要装睡,但是头发是一定要吹的,这样睡觉起来的时候头一定会疼得要死。

在内心默念了一句“对不起”,方圆直接上手拉开了她的被子,在苏婳婳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一用力,把她公主抱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她怀里的苏婳婳害怕地紧闭双眼,身体开始颤抖。

她以为方圆生气了,想要绷紧身子让落在她身上的巴掌不那么疼。

直到方圆把她放到椅子上,吹风机向湿漉漉的头发吹出温暖干燥的风,苏婳婳才敢悄悄睁开她的眼睛,然后就被镜子里反射出的景象惊呆了。

她的身后站了一个好像天使的女孩,眉眼如画,眼神中带着如神一般的对世人的怜爱,正在顺着吹风机温暖的风,温柔地揉搓她的头发。

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好像是妈妈的手,细心又温柔地摆弄着她的头发。

苏婳婳又默然地低下了头。

妈妈从来没有帮她吹过头发,她说赔钱货命贱,头发湿着睡觉也不会生病。

那方圆为什么要给她吹头发呢。

此时方圆满意地看着眼前一头蓬松柔软的头发。

虽然苏婳婳的头发有些干枯分叉,但是不得不说,发量真的多,好好保养绝对是一头乌黑靓丽的好头发。

她拍了拍苏婳婳的肩头,开始道歉“对不起啊,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抱到这,但是不吹头发睡觉真的会生病”

苏婳婳垂着头,微微地摇了摇头,“妈妈说,命贱的人没事......”

借助血丝带来的超凡听觉,方圆听清楚了那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话,内心了然。

苏婳婳运气不好,碰到了个**当妈。

方圆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她知道,现在言语的鼓励和安慰对她已经用处不大。想要扭转这种心态,要靠行动来填充她空白的心,要让她知道,她的命不贱。

来日方长,她在这里还要呆很长时间。就算是激偶结束了,她也会向火烈申请,让苏婳婳在基地工作,直到她自己强大起来。

拉着苏婳婳躺回床上,给她掖好被角,又把她那被水洇湿的枕头挂到阳台上晾晒起来。

然后把自己的枕头塞到她的头下“我的枕头,放心吧,不脏,我今天早上换的枕头套。”

她做这些的时候,苏婳婳是无措的,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直到方圆又开始摸她的头,温柔的小手让她鼓起勇气向方圆说出了第一句话“谢谢你。”

你的枕套我会洗好的,不用肥皂,用洗衣粉。

那是她唯一算得上奢侈的东西了。

方圆冲她笑了笑,说让她好好睡觉,等她睡醒了就能看到好吃的小甜品,然后一溜烟又跑出了宿舍。

苏婳婳看着方圆离去的方向,一边想着小甜品是什么东西。

是钙奶饼干吗?那是她吃过的最甜的东西了。

枕着柔软干燥的枕头,苏婳婳的大脑渐渐放松,迷迷糊糊的,一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有多甜呢?有方圆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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