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

虽然击云在一般情况下都是被他当做投掷武器使用,可这并不妨碍他和击云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银狼:噗,咳咳,呃……这翁法罗斯的建筑可真是建筑呀!】

正在喝水的银狼被呛了一下,如果她没记错,击云应该是刃打造的。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往身旁看了一眼,刃双手抱胸,静静的站在那里,对光幕上的画面没有任何反应。

等等,为什么这家伙可以面无表情,神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啊!

“那是应星的造物,与我无关。”

似乎是感受到了银狼的疑惑,刃淡淡出声道。

“啊?”

不是,你们俩难道不是一个人吗?有一口槽想吐,但看着刃那无比认真的表情,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胡桃:为什么大家看起来这么惊讶?难道被称之为击云的长枪是一件神兵利器么。】

【景元:胡桃姑娘有所不知,击云虽然不是奇物,但称一声神兵也并无不可,它的枪尖可以轻易划开龙鳞,枪杆也是由珍惜材料打造。

而那杆球棒,据星所言,它出自空间站黑塔。】

【黑塔:没错,是我送给那小鬼的东西。

那根球棒没有任何规则特性,只是单纯的硬,硬到足以位列奇物的地步。】

【星:不,在这里我必须纠正你,黑塔,银河球棒侠最亲爱的球棒是她捡到的东西,既然是捡的,那自然就是我的了。】

【黑塔:行行行,随便你,行了吧。】

面对星的发癫宣言,黑塔本人完全没有和她辩论的想法,只是略显随意的应和。

【行秋:等等,这么说来,星姑娘一直手揣着一件奇物四处行走吗?这也太豪横了吧。】

【北斗:能够轻易划开龙鳞的神兵直接被斫断了吗?奇物,还真是可怕。】

画面中,白发男子如同幻影一般闪身到了一旁,与二人拉开了距离。

他手中握着刚刚夺来的球棒,手腕轻轻一抖,球棒便砸到地面又迅速反弹回来,在他手中耍出一道绚丽的棍花。

“别误会,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能听懂他说话诶……”

星有些惊讶的看向站在自己一旁,神色警惕的丹恒,说好了没跟银河接轨,她预想中充当大翻译官的画面并未到来,还有些小失望呢。

【三月七:破案了,这里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姬子:黑天鹅小姐,请问你对翁法罗斯的认知真的只有你告知我们的那些吗?】

【黑天鹅:这……】

黑天鹅也很懵,这个问题的角度太过于刁钻,她究竟是应该答知道,还是应该答不知道呢?

一不小心被被刺,丢人的可是她自己啊!

【缇宝:小白,跟人沟通怎么可以这样?】

【白厄:抱歉,缇宝老师,在这方面,我确实有些问题。】

【赛罗:嗯……身为无名客,你们难道没有类似心灵感应的能力吗?

如果能拥有这种力量,就算身处不同的宇宙也可以随意沟通。】

【素裳:这题我会,联觉信标。】

【桂乃芬:唉,裳裳,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没必要表现的这么骄傲了吧!】

“大家的安全?”

丹恒皱起眉头,凝视着白发男子,语气中带着不满和质问。

白发青年神色平静,向他点点头。

“在重渊这种地方,手持武器就是一种挑衅。

这些士兵都是【纷争】泰坦的爪牙,对外敌向来是赶尽杀绝的。”

“如果你们继续挥剑,不但自己会沦为猎物……还会将它们的悬锋引到无辜者头上。”

说着,白厄的目光看向了远方的平民,不知何时,那里出现了一群手无寸铁的居民,他们相互依靠在一起,像是经过了一场长途奔袭。

他们衣衫褴褛的,像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袭击,其中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年轻人三三两两的站在一旁,尽力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崩坏希儿:和崩坏一样,对大家来说,这些都是无妄之灾。】

希儿脸上的神色有些颓丧,布洛妮娅将少女抱入自己的怀中,虽然两人的体型相较起来,她更为娇小就是了。

【奥托:呵,天灾,人祸,没有一样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移,最终无辜受难的都是一无所知的群众。】

【特斯拉:我***,奥托你个***,要不是你,我们能少多少麻烦?

建议你先把自己所有的魂钢身体全部销毁,然后直接从天命总部跳下去。】

【崩铁瓦尔特:呵,还真是熟悉的一幕。】

身在列车里的老杨乘客眼中出现一丝追忆,他不会贸然就将那个崩坏世界当做自己曾经所待过的本征世界。

身为稳重的老前辈,他在量子之海中见过太多相似又不同的人了,虽然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事物总会激起他内心的思绪,但见得多了,看的也就淡了。

【奥托:瓦尔特先生对我的话有何见解?】

奥托淡然一笑,他故意没有明确指出世界,就是想看看两边的瓦尔特到底有何区别。

【崩坏瓦尔特:我感觉特斯拉还是骂你骂的轻了,你这个混蛋,奥托!】

【崩铁瓦尔特:没有,正相反,你说的很对,能由个人意志引发的奇迹万不存一,那是用无数个不幸换来的唯一幸运。】

“呵,我所在世界的瓦尔特现如今更加冲动,而另一位瓦尔特先生则要理智的多,像是一位看透世事的智者。”

同为崩坏二字开头的世界,奥托迫切的想要找到两者之间的联系,只是现在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验证自己大胆的推论。

……

“你大可言语相告,而不是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丹恒扫了一眼那些平民,稍微放软了自己的态度,他还是过于心软,不忍因为自己而教人受累。

闻言,那位白发青年却缓缓地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同样放缓了自己的态度。

“两位突然出现,是敌是友犹未可知。”

“况且你们即便手无寸铁,也身怀不容小觑的力量……没准身处险境的反而是我呢?可不敢懈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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