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菲特面不改色的抽出长剑,并将另一把剑插在这名疯王面前时,大门也随之紧闭。

“你要干什么?阿菲特,我才是这个国家的王,这个国家的王。”梅里克愤怒的吼道。

“父亲,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已经忍受你够久的了,这把剑是留给你最后的仁慈,我以塔斯雷克皇子的名义向你发出决斗,你没有理由拒绝。”阿菲特,语气已经冰冷到了极点。

听到这话的梅里克,一时之间,竟突然笑了出来,“好好好,当初我也是从人命里面拼出来,不要以为能够———吓到我!”

梅里克的表情瞬间又从狂笑变成了狰狞,然而,仅在不过几回合的招架后,梅里克整条的手臂,为自己的儿子阿菲特斩断。

“ 啊!”先去从断臂中流出,梅里克狰狞的叫了出来,看着走上前的阿菲特,也不忘最后扭曲的,喊到:“阿菲特你即便杀了我也没用,死去的人也活不了了,就像你的母亲那样,就这样带着逝者的悲痛,承受痛苦的挣扎下去吧,哈哈哈。”

对此,巴菲特只是高高的举起长剑,做出最后的回应:“再见了,父亲,还有我的懦弱”

阿菲特相信他一定可以带着所爱之人的期盼坚持的走下去,即便现实再残酷,至少身边也有人一同陪伴,上古时期的人们也曾面对着数不清的敌人与苦难,哪怕是面对邪神,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也依旧砥砺奋进地有了今天,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呢,何况,国家和人民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外有强敌环伺,他不能坐视不管,他是这个国家的君主,就要为这个国家的一切付出责任。

继承了,君王的头衔,向所有人表示自己承担一切的决心,他相信直到万众一心时,一定能照耀最黑暗的时刻。

在这最危险的时,内臣们日理万机,外臣们英勇奋战,四年的时间就战胜了17个国家的侵略者,内部的天灾与人祸他都,尽量的去解决,沉重的,压力没有打垮他,而真正让这个男人流下眼泪的,却是爱人的病逝。

还是四岁的撒莉尔,不知道死是何物,只是从她记忆开始,她对母亲的印象就很模糊,只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

而阿菲特,只能在处理完一切后 默默的独自跪在艾拉的墓前,独自哭泣,这个男人又一次失去了他重要的人。

对于女儿,他一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只能施以物质补偿他。也是六岁的时候,撒莉尔拿着父王给他的,魔法宝石挂坠,来到了洁琳卡的房间,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将桌子上摆放的盒子里面的奇怪东西拿了出来,不小心扎到自己时,宝石挂坠触发了保护机制,将整个簪子给震碎了。

洁琳卡一开始是愤怒,再后来又转愤怒化为悲痛,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将对外界的怒火压抑在自己的心里,无助的痛哭着。阿菲特大人对她已经够好的了,和亲生女儿一般无异,只是她一直和自己过不去。只能用一切的,学习工作来麻痹自己内心的惆怅。可当自己最后一点对家的留念都崩碎时,甚至没有办法向周围人倾诉时,只剩下了,碎成一地的哀伤。

知道了,自己,做错事的撒莉尔,手足无措的逃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撒莉尔不知道怎么样对节林卡做出解释,只是一股脑的抱住了洁琳卡单薄的身子。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渐渐被一个黑色的团子填充了视野,只听见了其细细的胆怯之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洁琳卡姐姐,撒莉尔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眼前的撒莉尔甚至比洁琳卡哭的还伤心,“只是撒莉尔没用,解决不了自己闯下的祸,真的很抱歉,撒莉尔什么都可以做的,可以去请别人帮忙,哪怕不求姐姐的原谅,只要姐姐不要再流下眼泪的,可以吗,姐姐伤心,撒莉尔自己也很心痛,所以别哭了。”

泪水清洗的面孔,又被突然而来的亲热,弄得猝不及防,但很快就释然了,洁琳卡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呢。

同样是泪水,只是被拥抱过后的泪水变得更加温暖,作为部落时期就存在的古老肢体语言,向同伴发出安慰同情,保护的信号,没有语言的时光里,它传递着同伴之间象征信赖的牵绊,也在时光的长河里,融入了,深深的血脉之中,拥有早已超过了语言能够,比拟的力量。

从那天以后,尽管洁琳卡,是是无事发生一样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撒莉尔依然过意不去。直到撒莉尔,有一天,不仅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簪子走了过去,并激动的表示:“洁琳卡姐姐,撒莉尔已经学会怎么去修好你的东西来,可以交给撒莉尔试试吗?”

“当然可以,撒莉尔殿下。”洁琳卡早已放下了,心中的成见,她当然不觉得撒莉尔能够做到,只是,他想通了一件事情,失去一件物品或许会令人难过,可若是不能去珍视一份真正重要的事物,那才是最令人心痛的。

不出意外,撒莉尔又玩崩了,弄得满脸灰尘,还把自己给弄哭了,反倒是洁琳卡,望着小公主滑稽的样子,反而开心的笑了出来,并耐心的为她处理身上的污渍。至于簪子,她选择了和撒莉尔一起埋葬了它,并立了一个小碑“小金花之墓”。

后来洁琳卡手里的那支则是当初撒莉尔送她的那只差不多的,据说撒莉尔倒弄了好久才换来的。带在身上,后来在和勇者菲尔罗德的战斗中,又被折断,于是洁琳卡,选择了将雕刻花朵的部分取下,缝在了自己女仆装的胸口,迎着每天的阳光,与主人金色的头发遥相辉映,无比的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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