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大人说今天不方便见客,那还先请两位大人在此略微修整一段时间。”

“我明日便带二位大人去见龙神大人”

也就在这时,上层洞穴中传出了道苍老的声音,众蛇抬头望去,身祭司服装的蛇人站在上层边缘俯看众蛇,眼神死死的盯着艾薇尔。

眼神明显的以置于众蛇一人的目光游走一人一蛇之间都没发现。

“大祭司。…”

最后,阿诺尔看不下去了,开口醒了大祭司。

“咳咳。”

大祭司也觉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嗽了两声,开口介绍自己。

“老夫皮尔,是现任狂风部落大司,负责看管通往龙神大人房间的钥匙,和心理辅导某个不靠谱的族长的苦命人。”

“喂喂!什么叫心理辅导某个不靠谱的族长啊!”

“那好,下次见到蛇,我们坚强的族长大人不要哭鼻子,偷偷的来找我。”

“那还是算了,本族长暂时认可你的说法。”

“???”

“贵,部落的风气挺好的,挺好的,挺好的…”

艾薇儿已经开始无力吐槽这个世界了,为什么好像自从她被白灵绑出来以后都会遇到一些奇葩…

还有这个蛇人部落的族长怕蛇是个什么问题啊!

谁家好人作为蛇人部落的族长害怕蛇啊!

还要去找这个所谓的大祭司的安慰!这是个什么抽象部落啊?!

果然,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哦,对了,两位这边请。”

这个时候阿诺尔也算是终于回忆起了他来此的目的,连忙开口道,似乎想要从中挽回一些面子。

但很显然的是,艾薇儿看向他的目光还是没有变,完全没有效果。

毕竟一个蛇人族长怕蛇这件事情是真的很神奇啊!

而就是这么一支抽象的部落,却能和王国的精锐相提并论。

艾薇儿暗自咬了咬牙,看来对于王国精锐的操练还要增加了,尤其是侦察兵!

王国精锐:???不是这对吗?跟我什么事。

随后,一行人随着阿诺尔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座稍微有亿点点朴素的房子,

艾薇儿感觉这座所谓的房子朴素程度甚至与比白灵的抽象发情小木屋还要质朴。

“好了,两位先在这里先住下,稍后会有人送来被褥,两位就在地不要走动以防两位迷路。”

在交代完事情以后,阿诺尔便带的一群人走了,原地只留下了女蛇人和艾薇儿大眼瞪小眼。

“请问这里有草药不?我给她敷点药上去。”

“有的,有的有的。”

“那我先走了,您慢慢弄。”

最后女蛇人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默默地将白灵放下,从随身携带的袋子中取出了一些草药以后,便出了房门。

“不对啊,白灵是什么时候换上衣服的?”

“而且这种材质的感觉。…”

“是灵衣吗。…”

此时的艾薇儿,这才注意到白灵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条睡裙。

“算了,不管了,先抹药。”

艾薇儿轻轻坐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白灵的身子微微侧转,让腿上的伤口完全暴露出来。

艾薇儿打开女蛇人留下的草药,顿时一股带着清新与微苦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嗯,是回伤草和镇痛叶,接下来只需要要碾成膏状就可以了。”

随后艾薇尔将这些草药被碾碎成了膏状,她用手指轻轻蘸取了一些药膏,凑近白灵的伤口。

微微颤抖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伤口的瞬间,艾薇儿又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在深吸一口气后,艾薇儿缓缓的将药膏涂抹在白灵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上。

涂抹完腿上的伤口以后,艾薇儿轻轻吹了吹,试图让药膏更快渗透的同时,也想减轻白灵的疼痛。

吹起的微风撩动着白灵几缕贴在脸颊上的发丝,艾薇儿见状,腾出一只手,将那些发丝轻轻别到白灵的耳后,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接下来腿上的都涂完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

“接下来腿上的都涂完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

艾薇儿的目光缓缓移到白灵的背部,那里同样有着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但是要涂抹药膏,就必须脱掉白灵身上的睡裙。

艾薇儿的手停在半空中,内心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一方面,她清楚这是为了给白灵“治疗伤口”,是必须要做的事;

另一方面,如此亲密的举动又让她感到“无比羞涩”。

“这样真的好吗?”她小声嘀咕着,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纠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脱下来,并以什么样的欣赏目光去欣赏。

理智告诉她,此刻白灵的伤势刻不容缓,可情感上,她又难以克服这份“难为情”。

她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下,内心天人交战。

但很快,对白灵“伤势的担忧”战胜了所有的犹豫。

虽然嘴上还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行动起来。

艾薇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捏住睡裙的肩带,缓缓向下褪去。

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缓慢,似乎生怕惊扰到沉睡中的白灵。

随着睡裙的一点点滑落,白灵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逐渐展露。

背部线条优美流畅,宛如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细腻的肌肤,在房间蜡烛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然而,这美好的画面却被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破坏了。看到这些伤口,艾薇儿心疼得眼眶微微湿润。

那些伤口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趴在白灵那美丽的背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不安,拿起药膏,开始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

指尖轻轻滑过伤口,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关切,仿佛这样就能让白灵的伤痛减轻几分。

她仔细地涂抹着每一处伤口,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动作轻柔而专注。

在涂抹的过程中,她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白灵的背上,眼神里满是品鉴与怜惜。

“可惜了,怎么伤口这么大?但是这小背,嘿嘿嘿。”

“跟我的命一样,又顺又滑,跟抹了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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