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所以你真的是...洛伦特...？”弗里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虽然以前你也喜欢偷偷穿女孩子的衣服...但是...”

"咳咳，父，父亲，请不要说以前的那些事了..."庄蝶脸颊微红，小声嗫嚅道：“同，同事们都看着呢。”

经过DNA检测，庄蝶确实是弗里茨失散多年的儿...现在是女儿了。目前给庄蝶给弗里茨解释为激活了异能之后发生了性别的反转，还有可逆的机会。令弗里茨不解的是谈及这个话题时艾琳娜却显得十分紧张。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弗里茨站起身，对韦恩小队的成员们突然深深鞠躬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照顾洛伦特...我知道该，该怎么报答...”

韦恩赶忙扶起弗里茨道：“这是她自己的努力换来的，您不用感谢我们...比起这个，您可能还需要写一份说明...您知道的，虽然您是被胁迫，但是加入非法组织，并且参与他们的计划，我们还需要...”

"没问题，所有细节我都会讲清楚的。"弗里茨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地说道：“虽说我的工作只是记录和测量一些数据...但是我也接触了一些他们的内部资料。交代清楚后我会接受法律的审判。”

“不，弗里茨先生，您误会了。”韦恩微笑道：“涉及能力者的案件一般不会移交法院处理。您只要交代清楚您所知道的细节，确认您没有主动做出帮助非法组织行为后，再签署一份保密协议您就可以回归日常生活了。”

“这样啊...对了，洛伦特，你的母亲怎么样了？”弗里茨的情绪显得有些紧张，他一只在犹豫自己该不该问出这个问题，他想逃避某个答案，但是他知道，无论怎么逃避，最后还是需要面对...

"母亲被他们带走了，但是至少...没有死。"庄蝶的眼神变得凝重：“母亲和我都接受了异能矿石的活化共鸣，幸运的是，我们都觉醒了异能。但是母亲的能力极其强大，恐怕已经达到了半神级别。她用自己的能力击穿了实验室的保护墙，将我扔了出去。”

“后来呢？她逃出来了吗？”弗里茨有些焦急的问道。

“她因为刚刚获得异能，还不会使用，很快被压制了。我想要上去帮忙，但是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把我扔进了下方的排水渠。再后来我被赶来的中央调查局找到...这几年中央调查局声称他们彻底剿灭了耶梦加得，但是从未听他们提到过我母亲的消息，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庄蝶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会议室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们会找到她的。”童谣轻轻拍了拍庄蝶的后背，其他人也都点了点头。

“父亲，说说基地的事吧。”庄蝶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弗里茨的眼睛道;"您说耶梦加得和观星者协会有合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正在纽曼市准备一个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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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罗伯特！你又干什么去了？”简易的木屋前，一位中年妇女嗔怪的打量着自己的孩子：“不是都说了，不要乱跑吗？！”

“哎嘿嘿，妈妈，你看这是什么！”男孩从背后取出两个白面包——是的，是那曾经只有内城区才能买到的白面包。

“你，你跑到...”女人的眼中充满惊恐。

“没有啦！是医生姐姐！”罗伯特的脸颊上露出两个小酒窝：“是医生姐姐种的树！”

“树...?”女人的眼皮跳了跳：“树上会...长面包？罗伯特，你也学会撒谎...”

就在女人准备发作时，她突然看到周围的路人们手上都抱着一两个面包——白面包。

“管面包树的叔叔说，我们这些小孩子可以多拿一个！免费的！”

“没有人上去抢么？”女人还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嗨！医生大姐头儿来了以后，我们什么时候饿过肚子！”一旁路过的男人笑道：“只要肯干活儿，就有钱拿，有面包吃！这面包是大姐头给我们的...呃，怎么说来着...福利！”

女人看了看身后新盖的简易木板房，心中涌现出一阵感慨。在那位自称‘医生’的女性来到他们这片街区后，一切都变了。

她先是用神奇的‘医术’治好了所有人的伤病，之后她组织街区上没有工作的人们帮她加工一种特殊的木材。当然不是打白工，是有工资和面包拿的。而且还会给人们发放用飞鱼会之前收来的保护费购买的生活用品。

她早早就听说了这件事，只是没想到，那不是发馊的黑面包——那是内城区人们能吃到的白面包。

是啊，不用去抢，因为大家都吃饱了。

......

"观星者协会正在准备一个大工程。"亚瑟靠在椅背上，对依菲雅说道：“他们找到了我，说想和我做个交易...原本我是有些心动的。”

“然后你还是来找到了我。”依菲雅坐在他的对面，面色平静：“为什么？”

“比起他们说的混乱...我可能更喜欢你的‘秩序’吧。”亚瑟笑了笑，抚摸着桌上的微笑面具：“我见过以前的射水鱼街。无论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办到的,至少今年冬天你这里不会有饿死的孩子了。这真算的上是一种奇迹。”

依菲雅笑了笑：“所谓的‘秩序’是建立在人人都能吃饱饭的基础上的。这并不是‘奇迹’，而是他们的基本权利。”

“但是您做到了。”亚瑟轻抿了一口桌上的红茶：“嗯，还是这种廉价的红茶好喝，喝不出血味儿。”

“关于他们的计划你知道多少？”依菲雅切入主题问道。

“很遗憾，他们没有具体说明。”亚瑟摇了摇头道：“他们只是让我招募一批有管道修理经验的工人——你知道的，虽然这种干杂活儿的工人在外城区并不少见。但是他们需要的数量实在是太大了。”

“水管工人？”依菲雅皱了皱眉头："既然是交易，那他们许诺了什么报酬？"

“他们说，可以让整个城市变成野蛮和血腥的森林，让最原始的丛林法则支配这片大地。”亚瑟淡淡的说道。“这对于曾经的我来说，确实是很有诱惑力的提案吧。”

“你接受了么？”依菲雅挑了挑眉毛。

亚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愿意当这个鱼饵，但是您能钓起来这只大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