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头人形的鳄鱼!身高大约两米半,身材壮实的堪比三开门冰箱!
最醒目的是,那鳄鱼人背上背着个近乎报废的毒气桶,上面赫然刻着瓦尔坎丁的英文名字。
“就是这个了…抱歉,今天我本不想杀生的。”李洁开始活动筋骨,战斗的欲望正在高涨。
那鳄鱼并不想束手就擒,仍想做最后的反抗,可即使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长尾,却也而在攻击时被死死攥住,还连带着自己一起被丢飞了出去。
李洁慢慢的走了过来,先是将鳄鱼的双腿扭折,好来确保它不会再遁入迷雾当中跟玩自己捉迷藏。
紧接着是尾巴,既然这么喜欢用尾巴扫人玩,那就没收了吧~毕竟也不是什么恶魔,李洁手起刀落,竟然还贴心的留了一小半,没有全都砍掉。
再然后是什么呢?肯定是一看就很锋利的尖牙啦~李洁为了安全着想,把那些尖锐的牙齿连根拔起。
鳄鱼痛苦不堪,可自己反抗的工具也只剩下了双手,很轻松就被握住并彻底扭断。
“还算轻松,只不过我应该干什么,才能让毒气筒被净化呀?我又不是科学家,可不会调配药剂中和桶中的毒素。”
李洁陷入了沉思,无线电又失去了信号,没办法和外界的小可与艾儿联系上。
那就先试试最原始的方法——大力出奇迹吧!
李洁瞬间抡起了拳头,一拳击穿了鳄鱼身上背着的废料桶。
只听“嘣”的一声,大团大团的迷雾开始蔓延,即使是在这种环境里所变异的鳄鱼,也开始不适应的短暂窒息起来。
可对于打了药剂的李洁,反而是感觉呼吸更加的通顺,甚至还有些上瘾,就像是磕了些不好的东西似的。
这算是成功了吗?总感觉不像,可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洁双手一摊,拉起那鳄鱼只剩下半拉的尾巴,就开始拽着它走出下水道。
刚出下水道,无线电的联系就恢复了。
首当其冲的肯定是艾儿,无线电不仅没了,就连画面传输的信号也同样中断,她很好奇李洁在下面的经历。
当然了,第1句话肯定是要问她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在下面遇到了条鳄鱼,就是我手里拽着的这个,你有想过这种设计吗?”李洁有点像赶海的博主,将战衣上的摄像头对准鳄鱼:“有点弱,希望后续能加强一些。”
“我可没有过这种设计,下水道出现鳄鱼怎么想都很奇怪吧?要是设计下水道的屠夫,肯定得是四只乌龟和一只耗子呀!”艾儿双手抱肩,不可置信地回答道。
“你看这鳄鱼背上的废料桶,也不知道是不是游戏听到了我们的疑问,特地生成的,我一拳就把它给打碎了,没想到鳄鱼还因毒雾开始吃窒息了。”
“哦?所以瓦尔坎丁的药剂真的有用,而且是有大用!”艾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愈发的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自己明明没有设计完,却仍然会自动的出现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不仅刺激还很新鲜,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搞的鬼。
难不成是小可?毕竟以那孩子的技术力来讲,人不知鬼不觉黑进来,再把自己弄好的脚本模型一并导入,不就OK了吗?除了建模耗费时间外,剩下的都是小case呀。
对了,小可去哪里了?看小白毛团子的架势,可是很想和我PK一下技术,怎么可能会不赶在我之前恢复无线电?
“小可呢?”李洁也注意到了些不对劲。
小可为什么没有恢复无线电连接?难道说瓦尔坎丁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对我的小天使们下毒手了?!!
你敢!!
李洁也顾不上有的没的,既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内心就开始愈发的担忧起来。
由走路变成快走,再由快走变成小跑,最后直接升级为狂奔,一溜烟的向着墓园走去。
而被自己拖着的鳄鱼…只能说肚子掉了一层皮,表面的肉甚至可以直接咬着吃了。
很快回到了墓园,远远向里面望去,就能看到正抱着腿自闭的瓦尔坎丁,和仍未苏醒的小欣,以及脸上有着很明显红晕的小可。
她捂着发红的脸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呜呜呜...”
“小可?!”李姐二话不说直接跑了进去,将正在啜泣的白毛团子抱在怀里:“怎么了?!我的小天使,为什么再哭啊?”
她看向自闭的屠夫,露出了异常凶恶的表情。
“是你欺负的她..我要把你的胳膊都卸掉!”
“不是我!我,我什么都没干..”瓦尔坎丁委屈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还从这里装蒜!”李洁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你欺负她,那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哭?!你不知道小可根本不是爱哭哭的类型吗?!!”
“我上哪里知道去呀?!”为了防止不被狂暴的李洁弄死,瓦尔坎丁只得赶紧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交代出来。
原来是小可抬起了小欣的脚,并凑近后想要做些什么时,被小欣下意识的踢到了鼻子,不过小可只是稍微一顿,就又不放弃的再次凑了上去,想要做些什么,然后就又被一脚踢在了脸上。
最终还是没法忍住火辣辣的痛,才哭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小可到底要干些什么,但女儿毕竟哭了,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慰她。
“咳咳,虽然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但你还是错了。”李洁两手一摊:“为什么不安慰我的孩子?你就看着她娇滴滴的在你面前哭吗?!”
“你不是不让我靠近她们吗!而且我要是去安慰她,你肯定会以为是我把她们弄哭的,然后直接把我杀了!我还不想死呢我!”
回答的无懈可击。
不过说来也可笑,刚见到这位屠夫的时候,她正在把一名壮硕的玩家开膛破肚。
结果半路杀出来个自己,把她打出了心理阴影。自己一抬手,她就要缩成一团,好像下一刻手就会打向她似的。
确实有点太过于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