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她醒了多麻烦,还得挣扎几下吧?多tm费事。”
“没事——我瘦猴的药,可管用了……”
邪神小姐此刻正静静伏在某个小酒吧的角落小桌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热心市民们将自己带走。
她不过小小搭讪,就轻而易举地白嫖到了两杯下了药的鸡尾酒。
嗯,云城果真如表面那样民风淳朴。
老实说,酒精与药物的麻醉对这具血肉魔力混合物的身体毫无作用,邪神小姐不得不一边勉力装作不省人事,一边暗自祈祷两个家伙快些完事。
只觉得双肩被一双粗糙的手狠狠钳住,随即身体一轻,整个人被粗暴地拽离了地面。
“嚯,还是个钢板,怪好扛的。”
?
硬了,触手硬了,等会第一个就吃你。
“哥,咱家妹妹喝多了哈,咱带她回去睡会!”身旁男人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与得意。
“懂嘞狗哥——”似是酒保的人应和着,语气里满是谄媚。
男人与酒保又简短交谈了几句,随后一脚踢开酒吧大门,迫不及待地将邪神小姐扛进了昏暗的小巷。破旧的麻袋迅速套上她的身体,随后扔上面包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事实上,露泠对于找地下犯罪团伙这件事,可谓是经验相当老道了。在自己那“冰蓝死神”的都市传说流传甚广之后,江城城郊连色狼流氓都收敛了许多,露泠那愿者上钩的狩猎方式也逐渐难有收获。
因此她才不得不开辟新赛道,发力新打法,在卧底这个历史悠久的职业上做了些许文章——
商人,购买者,甚至是商品本身,都可以成为她扮演的对象。只要有猎物进账,邪神小姐并不在意自己的出场是否华丽,也不在意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反正这场小小的Cosplay之后,她不会放一个活着的观众离开。
被追杀的前夕,她就靠着这一套,端了几个江城城郊恶名昭著的冰糖贩子交易现场,做起来属实是轻车熟路。
看来纵然是豪杰云集的云城,小面包们也没比江城的聪明多少。
“那么,好戏开场咯?”
……
那沾满呕吐物的麻袋再度取下时,接踵而来的便是两个重重的耳光,打得邪神小姐一时眼冒金星,怒火止不住的向上涌。
很好!小面包,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狗子,别给这小宝贝打坏了!”
眼睛渐渐适应着刺眼的灯光,露泠模模糊糊看见一个所见之处皆被纹身所覆盖的大汉翘着二郎腿,正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玩味地打量着眼前被束缚的自己。
就像是,凶兽看猎物的眼神。
身上的衣裙已在方才粗暴的搬运中沾上污渍,黑丝也在摩擦中勾破了好几处,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为少女平添几分魅惑。
她的目光扫向一旁,敞开的衣柜门内,各式性感内衣杂乱地陈列着,诉说着这里曾发生过的不堪之事。
墙角的金属架上则是满满堆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皮鞭、手铐,还有一些模样奇特的电动小玩具,属实品类齐全。
呦,还挺专业嘛。
“呜姆?!你们……是谁……这是哪儿啊!”少女茫然的打量着身周,眼角顿时噙满了泪水,旋即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下的椅子也随之“嘎吱”响动着,“你们……你们要,要做什么呀!”
“大哥,您看这妞,今天才找来的,新鲜着呢。就可惜这脸蛋了,是个飞机场来的。”那名为狗哥的混混立于一侧,并不理会少女的慌乱无措,满脸谄媚的开了口,“瘦猴还想先交给“医生”,小弟这不先给您带来尝尝味。”
“哼。“医生”那家伙,也就是个玩死人的变态。”
“那当然,好货肯定要大哥先玩上才是,谁不知道彪哥看女人可准嘞!”
“嗯——”那大汉舔了舔龟裂的嘴唇,对狗哥的恭维很是受用,随即站起来朝身旁挥了挥手,“你可以滚了,下次分家伙有你多一份。等下没我的话,别来打扰我疼爱这小宝贝……”
狗哥闻言点头哈腰了一通,就要开门离去。
“小宝贝别怕,叔叔我这就来好好疼爱你呦。”
那双肮脏的手随即迫不及待地向着少女娇弱的身躯袭来。
……
“嗝——”
邪神小姐窝在沙发一角,轻轻揉着有些胀大的小腹,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时隔一个多月,重操旧业的感觉还是相当愉快的。虽然昨夜的风卷残云历历在目,但对于送上门的小点心她还是来者不拒的。面对未知的未来,多一些魔力储备总是好的。
狗哥死的并不顺利。
滑腻的触手将他高高悬于半空,裂成四瓣的尖端如毒蛇的信子般游移着。
分叉的尖端不时掠过他的脸颊,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倒刺,每一次触碰都在他脸上留下细小的血痕。黏液渗入伤口中,带来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皮肉。
就是你小子骂本小姐飞机场的?
“呜——”那家伙只是擎着泪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扭动身体试着挣脱束缚。
徒劳罢了。
直到露泠看倦了他无谓的挣扎,那触手才猛地收紧,露出其中密密麻麻的利齿,将他瘦小的身体完全吞噬。
也许是音容相貌实在有些不忍直视,露泠对那纹身大汉的吞食只是草草,始终生不出一丝折磨的念头。阴影先是一口吞吃了他那对肮脏的咸猪手,随即便在他的惨叫声中将那肥胖的身体完全分食殆尽,徒留两件衣衫躺在潮湿的地上。
“多谢两位款待呦~”露泠轻轻起身,向着两人方才挣扎的地方微微欠身致意,随即嘴角挂上轻蔑的笑,开门就要离去,“没用的人渣们。”
邪神小姐能凭过去的经验看出,这所谓的大哥也不过是个沉迷女人美色的小头目,恐怕很难从他身上挖出些什么深层信息来,而那名为狗哥的混混更是没有分毫价值。
都是该死之人罢了。
反倒是他们所谈到“医生”,恐怕才是这里说得上话的人物。
该上主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