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很讨厌这样，羞耻心爆棚，却又一脸认真，好似在完成任务一般的模样，简直让他爱不释手，结果一不小心，过了头。
“唉，自己这小娘子经不起折腾，那就不好意思了，小天命之子，我来折腾你了呦。”
青铜镜面泛起混沌涟漪，叶问天被三十六道神魂锁链悬在半空。他额间天道印记忽明忽暗，周身九条紫微帝气竟被镜中伸出的青铜手掌寸寸捏碎。
“所谓天命之子...”青天指尖缠绕着因果红线，每扯动一次叶问天就惨叫一声，“不过是天道豢养的傀儡。”
混沌气凝成的手术刀划过青年喉结，暗金色神血尚未滴落便蒸腾成凤凰虚影。
“你们真是可怜，一辈子都只能在天道设定的囚笼中，带着脚铐跳舞，如今却是还要被吾这般折磨。”
“罢了罢了，如今就让我解放你的天性，让你享尽世间极乐吧，夫人，轮到你了。”
“你这坏家伙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又来玩惹人堕落那一套，你不会腻的吗?”
独孤小雪微微皱眉，但也按照青天所说行动着。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逃走了，日后，我定不会让你们俩有好果子吃的！”
“女的，我抓来与我夜夜笙歌，至于男的?哼。”叶问天血肉模糊的脸扭曲到几乎变形。“也抓来与我夜夜笙歌！让你知道什么叫屈辱！让你们二人知道惹我叶问天的下场，桀桀桀桀。”
独孤小雪不动声色，反而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叶问天。
叶问天被这眼神盯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女人……莫非是怕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劝你，识相的就把我放了。”
独孤小雪轻点冰魄簪，太阴寒气冻结时空：“四肢要削三寸，盆骨需扩七分。混沌体与九阴脉相冲？”她掐诀引来月华，竟将叶问天的脊骨抽出重铸。骨骼碰撞声混着惨叫，白玉般的脊柱浮现出玄奥道纹。
“你这女人，你干了什么?不，不，不！啊啊啊啊啊！”
独孤小雪冷笑一声，还想着与我夜夜笙歌?你不仅连那玩意都要没了，我还要抓你去给那些人爽快爽快。
“你们竟敢——啊！“”叶问天突然瞪大眼睛，喉中发出的竟是清泠女声。
他颤抖着低头，原本健硕的胸膛正在隆起细腻曲线，腰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束，被混沌锁链勒出妖异红痕。指甲划过锁骨时带起的酥麻感，让他发出半声呜咽。
青天屈指弹在往生镜边缘，青铜嗡鸣震碎叶问天最后的护体金光。青年——或者说少女——的墨发暴涨及腰，眼角自然上挑成桃花状，连脚踝都在混沌气中重塑成完美弧度。曾经睥睨众生的星眸此刻蓄满泪水，倒映着镜中绝色美人。
“本座要诛你九族！灭你道统！”娇叱声毫无威慑力，新生喉管承受不住混沌威压渗出鲜血。少女疯狂挣扎着，发间垂落的银铃随着动作响成一片，锁链在雪肤上勒出更多红梅。
独孤小雪突然轻笑，指尖月华凝成冰棱刺入少女眉心：“你这小家伙真是好大的火气。”
九重禁制顺着经络游走，将沸腾的混沌海强行转化为太阴真元。叶问天惊恐发现，自己竟开始本能运转《九转玄姹诀》，丹田处绽放的玄姹花瞬息开至六转。
青天突然捏碎掌心血玉，混沌本源化作万千银针刺入少女周身大穴。
最原始的阴阳道则在血脉中苏醒，叶问天眼睁睁看着自己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腰肢摆出合欢宗秘传的邀月姿势。曾经引以为傲的太阴圣体，此刻每个细胞都在渴求阴气灌溉。
“杀了我...求你...”少女嘶哑的哀求混着血沫，却见往生镜中射出七十二道轮回神光。青天掌心浮现的因果剪'咔嚓"截断天命红线，独孤小雪的冰魄簪同时洞穿其神庭穴。
青天凑上前，嘴唇都要碰到叶问天的耳垂了。“你知道你一会会怎么样吗?我会把你变成女子，然后再抹去你的记忆，再将你丢入合欢宗中”
“在那里，所有人都想把你炼制成你专属的鼎炉，你需要对人卑躬屈膝，甚至，当那些老得身上没有几块好皮的老祖要与你双修时，你也不可能拒绝。”
“你会成为你现在最厌恶的女子，靠讨好男人而不断上位，而且，我会让你的亲人，你的师尊，你藏得很深的道侣也看到这一幕，让他们都看看你这不堪的一幕。”
“不，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求，求你了，不要让他们看到，也不要让我去伺候那些老头，不。”
叶问天身体动弹不得，但俏脸早已洒满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仙人，大人，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的，求您了，不要，不要啊。”
“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青天面带疑惑地看着他。
看着叶问天是心中发寒，为何这般好看的人，心都这般黑啊，不仅要让他变成女子，还要让所有亲近之人看到被那些只要想想就让她感到恶心的人做那些事。
叶问天拼命抖动着娇躯，只为让身前的雪白能多露出一些，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这般无力的感觉，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
“好了，好了，我是逗你玩的。”青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打量着叶问天这具新生的身体，不由得发出感概。
“你这底子真不错啊。天生就适合当女子。”
“本座呢，也不是什么坏人，本座不过是打算将你抹去记忆，然后送入合欢宗，然后再把你的道侣也转化为男子，也送入合欢宗，看看你们这对道侣能不能仅凭感觉，找到对方，若是找到了，我就放过你们。”
青天打了个响指，混沌气化作饕餮虚影啃食记忆，叶问天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青天将一枚合欢铃系在她脚踝。清脆铃声中，往生镜倒映出的合欢宗山门绽放漫天桃花，而那个曾脚踏九龙辇车的狂傲身影，终究化作眼角一滴朱砂泪。
镜中的少女正赤足踏上合欢宗玉阶。她茫然抚摸着腰间突然出现的玉佩，又看了看看似繁华但却是无比混乱的合欢宗，凭着自身感觉，她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