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把手伸进外套内袋，这是1分钟里的第五次了。
唐欣月注意到了这件事，好奇地盯着她的胸，“里面有什么吗？”
苏小小笑着摇摇头，跑向学校门口的煎饼摊，“没什么。煎饼要加些什么？”
“鸡柳烤肠。”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20元钱，递给老板娘，“两份一样的，今天我请。”
“家里给零花钱了吗？那我就不客气啦。”唐欣月跑到她身边，丰满的胸脯上下晃着。
苏小小意味深长地盯着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再次碰了一下内袋。
支票还在那里，没有丢，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苏小小儒释负重般舔了一下唇，伸手拨开额前的刘海。
“小小你不打扮也很好看啦。”唐欣月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背，“我闺蜜可是美女。就你这樱桃小嘴和瓜子脸......诶！你那里不会放的是情书吧！”
“怎么可能！”苏小小捂胸。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终于有借口岔开话题，此时煎饼已经好了。
她和唐欣月握着煎饼蹲在校门口的垃圾桶边上吃，看见通知里收到的消息，她的心咯噔一下，侧开屏幕不让唐欣月可以瞥见。
消息是【不吃香菜】发来的，内容很简单。
——七点。
苏小小用手指摸索着这条消息，嘴角微微上扬。
她赶忙回复了“嗯”，又觉得语气太冷淡，便赶紧补充一句，“晚上见。”
这条消息发过去没人回，她有些失望。
再往前，是一个购物中心。
她没和唐欣月走进去，但有人结伴从里面出来。
“是沈可儿。”唐欣月唤了一声。
苏小小抬头，一个靓丽的身影便撞进了眼中。
看见女孩，她不由得把手伸进内袋，再次碰了一下这张坚固的纸。
确实是沈可儿，她正和一群人走在一起。
南城外国语中学最显眼的就是沈可儿，她是沈家的千金，从小就含着金汤勺长大，在别人都在纠结AJ还是阿迪好时，她便已经开始缠Gucci的限量款丝巾。
今天的沈可儿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款款大方，从容优雅。
沈可儿往哪儿一站，哪里便是人群中心。
似乎声音有些大，那边的女孩听见了唐欣月的话，苏小小看见她看向这边，一时间紧张地屏住呼吸。
她赶忙理了理刘海和衣领，但无论怎么理身上的都只是校服而已。
苏小小紧张地咬住嘴唇。
“可儿？那边的是你同学？”
“是吧。感觉没怎么见过。”
“打个招呼吗？”
“算了，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沈可儿的声音不大，可听在二中却如雷贯耳。
苏小小握了一下外套内袋，双手插近兜里，唐欣月皱了下眉，“什么人啊。有点钱了不起？”
“好了。”她拽住唐欣月的袖口，埋着脑袋往前走。
右侧的余光最后，沈可儿上了一辆豪车，她的小姐妹欢笑着坐到她身边。
怪不得今晚是九点，原来比起陪她沈可儿想先陪小姐妹。
苏小小嘴角沉了沉，快步走向红绿灯，“我们先回家吧。”
听在一个小区门口，唐欣月对着她挥手，“明天见。”
她目送唐欣月走向人行道的尽头，没进小区。
唐欣月以为她还住在这里，其实早就不是了。
早在一个月前她就被撵出了家门，现在她有了新住处。
苏小小背着书包，上了一个巴士。
兜兜转转七八站过后，时间从八点到了八点五十，她走下站台，一位精干的女人就迎上来，“太晚了。”
“抱歉。巴士耽误了一会。”
“走吧。”
女人嫌弃地盯着她。
苏小小知道，在对方眼中她其实就是一个出卖身体获得钱的坏女孩。
对方闷着头带她走向一座别墅后门，“进去吧。”
她便换上拖鞋进去，女人在身后提醒，“直接去房间。”
“我知道。”
房间在一楼，她刚推开门进去，一个怀抱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苏小小还没反应过来，两瓣柔软的东西便蹭在了脖颈。
后腰又软又麻，虽然舒服，但她却心口一紧。
果然亲吻只有一秒，下一瞬一股疼痛就如潮水般袭来。
苏小小咬着牙，她以前也说过不要留痕迹。
但沈可儿的回应只有更剧烈的啃咬，最后说：“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小小没有资格拒绝，她只能趁着这段时间想明天戴什么颜色的围巾。
可今天的留痕迹步骤很快，一只手钻进她的外套里，用力攥了一下她的左胸，捏了一下已经涨起来的红豆，随后便伸进了内袋，“还在啊。”
“嗯。”苏小小有些舒服，其实今天没穿内衣，到中午就蹭得很难受。
“9999万的支票，弄丢的话你知道下场。”
9999万的支票，还是世界仅有一张的绝版。望向阳台的狗笼，她不觉得住狗笼就能偿还，至少她不值这个价，等待她的只有地狱。不过对她来说，早在离开那个家的时候就已经烂命一条，死了也没什么。
“不会弄丢。”
“不穿内衣去学校什么感觉？”沈可儿隔着衣服挠着前端。
一阵一阵的快感让她难堪，因为已经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根流下，她合拢着腿，害怕直接从裤脚流出来，这样沈可儿会辱骂她，说她sao、是mu狗。
她不喜欢沈可儿这样骂她，苏小小喉咙干涩，可沈可儿的手已经往下方探去。
她用回答扯住沈可儿的动作，借机用裤子吸干内侧的液体。
“有些害怕。”
最害怕上厕所，她有几个朋友，害怕脱衣服被看出来，这样唐欣月的视线就会带上谴责。
她如实说，耳垂就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舔了一下。
还没觉得舒服，耳朵便被咬住。
“疼......！”她很少说疼了，但嚼耳朵今天还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你敢给别人看身子？”
“可是在学校......”
“学校那么多厕所，你就不会找没人的？呵......”
还没有任何预兆，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侵入到了体内。
“真不愧是mu勾，地毯都湿了吧。想要那就做给我看。”
异物出来，再来带着水渍的手就深入口中。
沈可儿清理干净手指，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下，“现在。在我眼前，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