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糟糕的国庆,第1次月考接踵而至。在临时抱佛脚的两天后,第1次月考终于结束了,这可让黄一贤和向桂林松了一口气。在月考前,黄一贤可是万分紧张,他两个身体都坐在第一考场,这倒是省了不少事,不用担心记错考场,就是位置相隔太近,他好几次都让两个身体坐反位置,看起来自己就像个智障一样,搞得非常尴尬。理科考试不用说,答案都是一样的,再加上黄一贤本来就擅长,现在更是如鱼得水。然而文科考试就有些麻烦了,要知道文科考试全是主观题,不仅靠实力,更要靠运气,再加上两个身体写的答案完全一样的话可能会被视作抄袭,因此他不得不故意把两个身体写的答案给改一改,尤其是语文作文,试问谁能在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写完两篇不一样的作文?就说是学霸也难以做到,但黄一贤,准确说是黄艺琪,竟然做完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在写作文时黄一贤差点崩溃,而且因为他在前面的时间耽搁过长,写作文的时间只剩下了40分钟。幸好两个脑子的优势之处体现了出来,黄艺琪的脑子十分给力,让他灵思泉涌,才让两个人卡点答完题,玩的就是一个极限。

成绩出来后,黄一贤松了一口气。他排在了班级第二,而黄艺琪是第三,只与黄一贤差一分。两人的理科成绩一模一样也是毫无疑问,只是语文的差距大了点,黄一贤觉得可能是字体的原因。毕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字体比上黄艺琪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是字体完全不一样,黄一贤很不理解。这也让黄一贤彻底放心了,考试前他不停地翻书,和黄艺琪不停商量着对策,现在第1次考试旗开得胜,之后的考试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主要还是迈过心理这道坎,而且也有经验了。不过很明显不可能每次考试都这么极限,他决定平时要多训练训练。他感觉有一个妹妹其实也挺不错的,尤其在文学方面有可能帮大忙。

在经过9月丰富的经历后,10月份带着惊喜走来了。体育艺术节——一个缝合的名词,因为九中想要多挤出时间来让学生们学习,所以干脆把艺术节和运动会合在一起,起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字。艺术节一共开两天,现在宣传委员张阳正在收集表演人的名单,黄一贤以前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但今年他的心有些躁动了,初中就三次机会,有一次已经错过了。从小到大他还没有主动上台演出过。

非常难得,黄一贤和黄艺琪昨天晚上分别做了两个梦,他一般都是在梦中两个视角的,这种梦反而有点少见。黄一贤的梦很普通,黄艺琪的倒有些特别,和向日欣之前说自己做的梦有些类似,只不过这次请求自己的并不是小女孩,而是祁连帆变的魔法少女,也不知道是什么寓意,总之自己拒绝之后听到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糊里糊涂就醒了。

另一件事是黄一贤进校的时候忘把校卡拿了出来,恰好被李慧静逮到,说了好一顿,让他心情十分烦躁,好在他在进班的路上碰见了向桂林,便向他倾诉:“向,我发现我上个月的运气很不好。先是不小心进入里世界,然后又是演唱会那点破事,这次还被一剪梅(李慧静外号,其为九中年级主任)吵了一顿。”

“巧合而已,不必太过放在心上,这可能只是你的错觉,你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我是有点紧张,但这可太巧了吧,鬼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麻烦事等着我。还有都是怪你!要不是你带我去那个逼演唱会,我根本不会有危险。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吗?我都已经开始回马灯了!”

“不要庸人自扰了,再说了,我又不知道舞台下面还有人能埋炸弹的,现在还有谁在用这种弱智的暗杀方法?况且还不一定杀得死。你要实在太注意这些坏事可以放点心思在别的事情上。对了,你听说一剪梅的故事没有?”

“她能有什么事?走了?”黄一贤疑惑地问道。

“不是,听说她老公没了,最近在忙家里的事,对学校抓的松了一些。”

“那可太好了。我在筹划一件新的事,去年咱俩没有参加艺术节,要不今年咱俩试一试?”

“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正在和张阳聊天。”向桂林回答道。

“你?”黄一贤很震惊。

“哦,忘了,其实是我妹的身体,不是我。”向桂林说。

“那也不对吧?你和张阳进展到哪种程度了?”黄一贤问。

“还行,张阳目前只是对我有好感而已。”向桂林说。

“你可别玩脱了。我说,今年的艺术节咱四个要不要报名?”黄一贤本来想说两个,又想起了向桂林说过的话,赶忙改口成4个。

“可以啊,但是你学过舞蹈和唱歌吗?”

“没有,但艺术节又不只有舞蹈和唱歌的。”

“那你想表演什么?”

“我也没想太好,你会舞蹈吗?”

“大哥,我和你是一样的,我是一个胖子,能学舞蹈吗?我又没有那副身体的记忆,你想让我在全校面前出丑吗?”

“那要不咱4个说段相声?”

“我会说相声,但相声一般需要两个人就够了。这样,我帮你写一段相声稿,你和你妹上去怎么样?我感觉一定会很好看。”

“你确定不表演?”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

“不是,明明是你自己拽着我的,到头来怎么像我求你一样?”

“我也不知道。”黄一贤耸了耸肩。

这时,祁连帆走了过来,拍了一下黄一贤的背:“你们四个没事吧?听说你们去看那场演唱会了。”

“我没事,都是向非要拽着我去看的,说实话我感觉我自己命挺大的,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黄一贤答道。

“别污蔑人,明明是你自己也同意了,我才和你一起去的。”向桂林辩解道。

“那不好的吗,古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最近可能要转运了。”祁连帆安慰着黄一贤。

“得了吧,哪有什么福,对我来说,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大难争先恐后找上来,我现在正烦着,别给我再提演唱会的事。”

“做人不要太丧,天天见你板着个脸,就没见你笑过几次。”祁连帆说。

向桂林附和道:“就是,他天天装着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比谁都变态。”

“放屁,我顶多是想象力丰富一些,哪像你,天天脑子里装着一堆黄段子,一开口就是黄腔,还用那啥去勾引别人。”黄一贤反驳道。

“得了吧,你这就叫丧。”祁连帆说。

“这不叫丧,叫麻木。麻木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态度。”黄一贤慵懒地说,“对了,祁连帆你这次考得挺好啊,一下子进班级前10了,太牛逼了。”

“也不看看我外号叫什么,齐天大圣啊!这只是我的正常水平而已。”祁连帆自夸道。

黄一贤突然想起祁连帆之前给自己说过在有次考试上他作弊,于是问:“我记得你之前给我说过一次你在某次考试上作弊,不会这次又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吧。”

祁连帆笑了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次考试只是刚上完网课我掌握不扎实而已,这次我要是作弊我就是狗。”

黄一贤说:“是不是狗自己心里清楚。”

“我心里可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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