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道侣。”

“主人......”

看来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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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公子，陛下怎么样了？”

“她很好。”

夜凌天看上去非常愉快。

“以后就别让药王谷的那几个丹师给她炼丹了，对了，你们......”

......

累不死的牛又在皇宫里待了一天。

在那头牛走后，颤颤巍巍的宫女们才终于想起来去见被她们所服侍的皇灵羽。

“你们完事了？他也走了么......”

“是的。陛下。”

“......”

皇灵羽现在看上去精神无比，和以往磕了药后几乎没有两样。

“去代我把陆澄心喊进宫内吧。后面我就要专心去教导这个一直在外面到处玩的侄女如何去做人皇了......”

...

在一片恍惚中，皇灵羽终于还是失去了理智，无条件答应了夜凌天的所有话。

她先前原本反应了过来想要继续认夜凌天做主人，结果她每一次顶撞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又一次顶撞。

然后再次失神答应夜凌天。

在无数次循环后，皇灵羽被迫做了夜凌天的道侣。不过她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她必须做最小的那个。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里稍微平衡一点。

“陛下您这么快就？”

“不行么？又不是每一个皇帝都要在这个位置上坐几百年。”

被迫承认了自己道侣的身份后，皇灵羽所顾虑的事情就又多了一件。

那就是她现在的身份。

她是人皇，所以不可能跟着夜凌天一起走。

既然如此那就得把快点把自己的侄女陆澄心给培养起来了！这人皇谁爱做谁做，她从几十年前遇见夜凌天起到现在脑子里就全是夜凌天了，后面支持她扶皇朝这个将倾大厦的动力也完全只是为了让夜凌天能够坐上这崇高之位。

结果夜凌天压根没兴趣，那这皇位现在对皇灵羽来说就已经和一个烫手山芋差不多了。

甩得越快越好。

“没错，陛下——”

“放心，到时候，我会把你们一起带走。主人那里......应该会缺很多女仆。”

“我们马上就帮陛下把陆澄心带来！”

说出主人两个字后，皇灵羽的心突然猛地跳了一下。

夜凌天走了吗？

她连忙睁开金瞳探查了一下皇宫内的每一个角落，在发现夜凌天的确已经离开后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主人这个称呼最适合。

在他不在的时候偶尔这么叫一下吧......毕竟自己是一个卑贱的女人......

宠物可不会因为主人的逼迫而忘记自己只是一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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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师尊！”

夜凌天回陆家后迎面而来的就是梦绾以及在她身后当捧眼的沐问道和一幅画卷。

“绾儿，这并不光彩......”

“只要目的达到了，无论师尊做了什么都是对的，不是吗？而且，绾儿还有她们都很希望师尊也能这么对我们做一次呢。”

得，她又知道了。

而且很可能还用留影镜录了下来。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说笑了，师尊，既然她已经搞定了，拿是不是就代表着我们应该离开了？”

“嗯，她身为此间人皇，肯定是不能随意走动的。”

“没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了。”

“何出此言？”

夜凌天很疑惑。

“在师尊回来前没多久，小澄心她直接被宫里的人给火急火燎地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