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游戏,事先得知内容的邪恶双子直接戴上了防毒面具。
而其他玩家正准备扑倒她们时,就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跪倒在了地上。
“什么…呼吸不上来了…可恶…”靠的最近的玩家连忙从自己的虚拟背包中去掏防毒面具,却被小欣直接夺了过来,坏坏的在眼前晃来晃去,并直接丢在了地上,用小脚丫踩在了上面。
“哟~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呢~”
“混蛋…快点还给我!”玩家连忙去抓小欣的脚,却又被一旁闪过的闪光灯弄得愣住了。
只见小可用着她那不紧不慢的语气,配合着图片里的画面说道:“家人们谁懂啊,今天匹配了把游戏,就看到个玩家想要摸姐姐的脚。”
玩家们当然知道这是邪恶双子在嘲弄他,但作为马上就要憋死的人,玩家还是没有忍住,生气的想要扑向小可,狠狠的踢她的屁股。
可是力气已经要没了,防毒面具还不停被小欣用脚移动位置…明明发誓要办了她们的…
“妹妹,小心!”小欣急忙将小可拉进怀里,躲过其他玩家丢过来的捕捉飞刀。
若是被刺中,便会被飞刀蔓延出的蛛网彻底包住,到时候就真的跑不了了。
只见真凶是一位穿着很西部的人,牛仔帽子、黑红色的面具、厚实的皮大衣、以及全身数把做工精湛的武器,无不彰显着他的神秘与力量。
更糟糕的是,他的帽檐有纹着一个图标。
小欣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着众人吐了吐舌头,便匆忙带着妹妹跑路。
那图标是一群高玩组织在一起的徽章,而这个组织的名字是“邪恶双子惩戒队”,专门为了在游戏里堵住两人,并施以惩戒而成立的。
很显然,自己的那篇来信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并在仅仅8个人的名额当中,成功占领了一席地位。
“别担心,你们会成为邪恶双子被惩罚的第1批见证人…”西部男的声音很沙哑,但却令其他玩家莫名其妙的安心起来。
他亲手将防毒面具戴在那名玩家的脸上,最后掏出自己的黄金温切斯特,装填了子弹。
邪恶双子…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们设套将我吊在树上,让电锯屠夫一点一点切碎的事情!
而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只是想把你们全身赤果还哭唧唧的样子发到贴吧上而已。
……
“妹妹,那家伙看起来有点厉害呀。”
“嗯,我们之前有和他组过队,而他是最后一个才被我们坑死的玩家。”小可回忆道:“虽然很强,但邪恶双子永不败北。”
“是呀,若是败北了,我们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小欣深吸了一口气。
她才没有因为邪恶双子惩罚队的队员出现而感到恐惧,正相反,作为虚拟世界当中真正的反派,小欣激发出了斗志,势要将西部蒙面男再次坑死,并把惨状发到贴吧上,杀杀那群整日只想着惩戒两人的玩家们滴志气!
“话说…这雾还真是诡异啊,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
“嗯,不过前面有光,我们先朝着光走吧?”
“妹妹你说的太对了!”小欣点了点头,向一侧伸出了手:“我们牵着手走吧,以免走丢…妹妹?”
没有人回应,即使小欣转过头去也没有找到自己最亲爱的妹妹。
小可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她的白色连裤袜?
为什么留下的是这个东西呀?!
小欣由惊恐转为了疑惑,她捏起妹妹的连裤袜,仔细的端详着。
嗯…是妹妹的味——咳咳!我是说,是妹妹的袜子,我们两个的是从同一家店铺买的,能从材质上一眼认出来。
不过这还是无法解释妹妹为何突然间消失,也无法解释她闲的没事脱袜子干什么。
看来自己要赶紧找到她了呢。
等下,有什么东西在…
小欣瞬间蹲下了身子,一颗子弹从刚刚的位置穿了过去。
“怎么还开起枪来了呀!你是想杀死我嘛!!”小欣对着身后走来的西部男大喊道。
“死不了,我知道你会躲掉。”西部男冷笑起来,装填了一颗新的子弹:“接下来么…可就说不定了哦。”
子弹出膛,在空中裂成了五份,并在飞行的途中爆成了绳索结网。
小欣只能连忙闪身,却还是被接下来的套马绳拴住了脚。
“呵呵呵,接下来我该怎么对你呢?”西部男走了过来,颇有嘲笑意味的抬起她的下巴。
小欣虽然想跑,可脚已经被缠住,只能不服气的表情和他对视。
“你的妹妹呢?让她束手就擒,别再藏着了。”西部男抚摸着灰毛团子的头:“否则我就在她面前,一点一点脱掉你的衣服,让你在我们面前浑身赤果哦~”
“你不会那么做的…否则我就把你挂在贴吧上!”小欣恶狠狠的呲起了牙。
“你猜贴吧里的人,会支持我,还是支持你?”西部男的手逐渐伸了过来。
妹妹呢?救一下呀!别只脱条连裤袜就走呀!!!
“我要录视频了哦。”
“嘁,你敢!我绝对会把你碎尸万段!”
“还真是嘴硬呀。”西部男表情愈发冷漠起来,他的手拽住了小欣的衣领,企图靠暴力直接撕掉。
但同为老手的两人察觉到了一丝不和的气息。
只要你玩的足够久,屠夫靠近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头,像是养成了针对屠夫的第六感。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开始脱?”一旁的玩家走过来问。
“嘘…你没觉得不大对劲么?”西部男停止了对小欣的捉弄,转而开始警戒四周:“我们有6个人,可现在只剩下4个了…”
“嗯?我听不到明白——真的只剩4个了?剩下两个呢。”
“像我妹妹一样失踪了吧。”小欣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拿出妹妹的连裤袜,说道:“看样子是这次屠夫的首笔呢。”
“…你是说屠夫会脱掉玩家的连裤袜?”西服男一把抢了过来,仔细翻看也没有发现血迹:“看不出来有啥意义——等等,怎么只剩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