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
“这里是哪?”一个相同的声音在白婉洁耳边回应她。
白婉洁侧过头朝说话之人看去,那是一个个子矮小,黑发红瞳穿着一身纯白连衣裙的小姑娘,黑色的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金属的镣铐将她固定在一把造型复古的椅子上。
“谁能帮帮我吗,我好害怕!”这个被铁链束缚住的女孩仿佛没有听见白婉洁的声音,自顾自的不知向谁哀求着。
“弱小就是罪。”不知何时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小姑娘出现在了白婉洁另一边。
“拿着这把剑杀了她!”
“为什么?”
“因为她的软弱和无能导致你心爱的男人即将被人抢走,如果你不杀了她,你会继续失去你视若珍宝的一切。”
白婉洁接过漆黑的剑,身体却想向后退。
“杀了她,杀了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黑裙女孩走到白婉洁身后,环住她的腰,双手握住白婉洁持剑的双手,将剑尖对准面前弱小无助的女孩。
“我想要的一切...我想要力量,我要能随心所欲的力量!”白婉洁怒吼着,一剑刺穿白裙女孩的身体。
“干的好,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动真格吧。”随着戏谑的女声在耳边消散,白婉洁从内心世界惊醒。
她的五官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表情和神态却带着一股肆意张狂的邪气。
苏鹄看到白婉洁如梦方醒,也是放下心来,自己一直控制着这群女混混在身边张牙舞爪,做着各种猥琐的动作拖延着时间,真是无聊死了。
正当苏鹄好奇白婉洁会觉醒什么能力时,异变突生,一个混混身旁的空间撕开一道裂缝,一只白皙的小手猛地伸出戳瞎了混混的眼睛。
下一刻,白婉洁不知何时脱离了麻绳的束缚,手拿一把水果刀,站了起来。
苏鹄被面前这一幕惊到,放松了对混混们的控制,混混清醒过来后看到白婉洁拿着刀,站了起来,生气的向她骂道:“小兔崽子,你不想...啊啊啊!”
混混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她自己打断,只见她举起被刀削掉手掌的手臂,痛苦的嚎叫着。
这一幕也将其他混混吓呆,只有苏鹄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在这个混混右手消失的前一刻,一道空间裂缝中划出一道白光,将混混的手掌砍掉。
混混们还没意识到白婉洁觉醒了能力,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但是白婉洁怎么会好心放过这群畜生呢?
只见白婉洁如同一个疯子一样,将手上的水果刀扎向身体,一连扎了好几刀,但她的抽出刀时身体却毫发无伤,而她身边几个混混都想中刀了一样捂着流血的腹部哀嚎着。
白婉洁听到室内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哀嚎声,清冷的小脸漏出来残忍又病态的狂笑。
随着白婉洁一阵神经病般的自我伤害后,房间内除了苏鹄和自己的呼吸外,再无其他声音,而此时房间里已经是血流成河,残肢断臂,各种人类脏器,胡乱的洒落在地上。
面对这地狱一般的景象,苏鹄承受不住,直接呕吐了出来,等稍微缓过来后,苏鹄才看向白婉洁那边。
“婉洁,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尽管苏鹄害怕的难以站稳,但还是关心着女友的情况,只是眼前的少女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
“现在轮到你了哦,亲爱的。”白婉洁抬起头,目露红光,扑向苏鹄。
另一边,薇若妮卡在砍掉董国琴一只手臂后,还是被她逃走了,这个卑鄙的渣滓,竟然让几个小弟,引来一个巨大的蜘蛛怪物,而且不知为何这怪物居然只攻击自己,仿佛没看到董国琴一样,这才让对方捡回一条小命。
薇若妮卡看到巨大蜘蛛向这边袭来后,将樊敏等人呼唤出来,这个足足有坦克大小的蜘蛛恐怕和商店里那些小蜘蛛有什么联系,如果让它堵住超市入口,樊敏这群人恐怕真要交代在这了。
“不用管那些怪物,我们先跟着那个逃跑的渣滓找到苏鹄。”薇若妮卡和樊敏交代后,也不听对方意见,开着车朝董国琴逃走的方向追去。
“小鹄弟弟,我马上就来救你。”薇若妮卡又一次“任务失败”,这让她内心对苏鹄又多了一份愧疚。
太阳落下又升起,阳光照射到室内,苏鹄感受到刺眼的阳光,清醒过来,伸手揉了揉眼睛,刚想起身却感觉身体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特别是腰后两侧,像被掏空一样。
“好痛,自己是睡觉的时候被谁打了一顿吗?”苏鹄感觉自己不仅身体酸软无力,而且感觉身体还是很疲惫,翻个身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却突然惊醒。
“不对,这都踏马末世了,我怎么还在床上睡觉?”苏鹄突然想起,现在不是周末某个清闲无事的早晨,而是已经世界大乱的末世了。
“我记得当时婉洁杀了很多人,然后...”正当苏鹄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时,一个娇小可爱的脸蛋凑到他的面前。
“亲爱的,早安,早饭马上就做好了,亲爱的先来洗漱一下吧?”白婉洁一副婚后小娇妻的贤惠模样。
“啊!婉洁,你吓我一跳!”苏鹄脑子里还是昨天白婉洁那副残忍可怕的样子,此时被对方突脸吓的大叫起来。
白婉洁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退去,“亲爱的,是觉得我很吓人吗?”说罢,眼睛直直的盯着苏鹄。
苏鹄想到昨天那一幕,脊背发寒,连忙安抚对方的情绪:“怎么会呢,我刚刚做噩梦了,然后婉洁你突然过来,我没看清,所以被吓到了。”
对面的白婉洁审视了对方一会,确认苏鹄没有说谎,脸上又挂上甜蜜的笑意:“那亲爱的,先来洗漱一下吧?”
苏鹄此时却又作死的问道:“婉洁,昨天我们是不是...”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入苏鹄耳中。
“没,没有啊,我们本来就是情侣,我当然是愿意和你做那种事情的,只是...”苏鹄还想说些什么。
“先洗漱!”一只凉凉的滑腻小手掐住苏鹄的后颈,苏鹄顿时噤若寒蝉。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