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大，胸前确实不是一片平坦。
还在成长期，月瑶也注意到这点，作为女性应该感到高兴，实际她的心情还是比较复杂。
而且，就算都是女性，你这也属于骚扰行为吧。
月瑶将宁茵轻轻推开。宁茵后退几步，呆呆看着双手，上面残留的触感还提醒她，一切并不是梦。
看小徒弟呆住的样子，月瑶叹了口气，“这样就可以了吧。”她转身一圈，衣服就换成一条素白长裙。那些漂亮的衣服看起来好，实际自己穿着起来太麻烦，就算一条小小的丝巾，全身上下都会有几条不同款式。
朴素一点就可以，月瑶换上这身，搭配天生丽质的容貌，还是宛如天上仙子。外出行走时，无论是谁想要打她们姐妹主意，男人比不上男装的月瑶，女人比不过面纱的雪瑶，都只能主动退让。
这般，月瑶恢复女子的装扮，怕是要和师姐在江湖引起一番风波。要知道八卦算是人的本能，说不准，江湖上某百晓生派出个美人榜，就将月瑶雪瑶姐妹放进去了。
“你师父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女儿身哦。”说这话怎么还能感觉到些别扭，月瑶伸手拦住宁茵的肩膀，笑道，“不过，不用在意，还是像之前一样相处就好。”恢复女儿身份还是有好处，“以前还有些顾虑，你肯定会在意男男女女授受不亲之类，这下我就可以更好指导你修炼了。”
当然会在意，不过是相反，不如说是期待发生一些事情。原来师父总和师姑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不是因为情投意合，而是都是女生的缘故。“师父，你没有一句话是实话。”宁茵鼓着嘴说。
“哈哈，师父以后一定不会骗你了。”月瑶尴尬一笑，语气倒是真挚。如今正式将宁茵收作自己的徒弟，就没有什么事情好隐瞒。赤月吊坠的事情除外，这件事很长时间都会是自己和雪瑶姐的秘密。
还能够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
将自己的情绪收起来，宁茵好奇地戳了戳月瑶的脸，“师父，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呀。”知道月瑶是女生后，小姑娘胆子大了不少，“听说修仙就可以长生不老，容颜永驻，是真的吗？”
“某种程度是这样，筑基修士就有数百年寿命。正常修炼，随着时间逐渐增长，容貌还是会发生变化，但要保持年轻美貌还是有许多方法。”女性修士会比男性修士更注重容貌一点，看似鸡肋的驻颜丹也在修仙界有着很大的市场。一般来说，只要保持境界不断突破，寿命就会得到延长，哪怕千年已经是普通人难以感知的时间长度。
“不过，茵儿，你今年十七岁？”
“嗯。”宁茵点点头，有些疑惑看向师父。
“几月份？”
“十月。”
“对了，那我比你大一点，我是六月的。”月瑶淡淡说出对于宁茵来说不得了的话。
“啊……啊！”宁茵整个人惊在原地，师父这意思是，她也才十七岁！这简直比师父是女生更加令人震惊，自从知道师父是修仙者后，她就将年龄的估计放在百岁之上。毕竟，说起仙人，至少是几百岁，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既然容颜不老，外表看起来年轻一点也可以理解。
“那师姑你也是？”宁茵看向一边的雪瑶。
雪瑶摇摇头，道：“很遗憾，我已经是个老家伙了。”她提醒道，“茵儿，这件事不要乱说出去哦，原因的话，当你正式开始修炼就知道了。”年龄在修士的世界并不重要，修为境界才是衡量的标准，同境界或许会用其他方式区别前后，低境界对高境界都可以称呼前辈。
“知道了。”宁茵懵懂点点头。
接下来，雪瑶给宁茵讲述了素月宗的历史，从素月仙人传承下来的宗门。在池州有点法术都可以称作仙人，而在修士口中的仙人至少也是大乘期之上。只能说曾经辉煌过，也许是为自己宗门找个有名头的出身，在修仙界任意一个宗门往上溯，都可以扯到某个出名的仙人身上，至于真假，又怎么说得清楚。
月瑶坐在徒弟旁边，双手抱膝，颇有兴致地听着。在记忆中还是修炼玩耍的占比较多，作为小女孩，对于藏书阁中厚重的历史书籍没有什么兴趣。实际上，这些书籍上要不是会定期整理，恐怕都会堆积灰尘。大多数弟子都将注意放在修炼相关的书籍，雪瑶也是作为宗主女儿才会去用心了解。
在讲述素月宗历史的同时，还夹杂着修仙界的基础知识，这些都是宁茵要了解的。月瑶和宁茵光是听倒是没关系，雪瑶是凡人，又是病人，讲得一会儿，口干舌燥。所幸，月瑶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摊子、零食和茶水，将雪瑶从轮椅上抱下来，靠在自己身上。
这边是一处清静的地方，周围是茂密的森林，不远处则是仙宗联盟的建筑，灵气充沛，环境美丽，正好适合露餐。正当雪瑶的讲解告一段落，一位蓝色长裙的仙女出现。她轻笑，右眼角挂着一颗泪痣，缓缓走来，每一步变换的身姿都令人流连忘返，将三人的目光一齐吸引过去。
直到她走到面前，“嘿，回过神来。”仙女挥挥手，将三人惊醒。
“前辈好！”月瑶和雪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不管是什么身份，先叫“前辈”肯定没错。
哎，这个女人看起来好漂亮……宁茵脑袋迷迷糊糊，又觉得这样不好，自己不就背叛师父了吗？急忙回想师父的样子，师父女扮男装时很帅气，穿裙子的时候也很可爱……
她低下头，跟着打招呼：“前辈好。”这里都是修仙者，自己一个还没有入门的“凡人”，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身上。
“不用拘谨，就当我是朋友。”这位看不出修为的女人很热情，表现出与充满媚态容貌有点不同的活泼，“我这次来是把你的东西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