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怜轻轻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知道往哪拜的苏锦尘发着愣,被姜卿怜的小手拉着朝向了窗户。
深深的一拜,当苏锦尘快要碰到冰冷地面的额头又被姜卿怜用手掌垫住。
“不用磕到底的。”
“噢噢。”
苏锦尘又没结过婚,她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
至于姜卿怜为什么知道,大概是她等待这一天足够久。
“夫妻对拜。”
同样是足够轻柔的话语。
“不是还有个二拜高堂吗?”
“我们两个有什么高堂可以拜吗?”
“好像也是。”
苏锦尘稍微退后了些许,对着姜卿怜就要来个对拜。
但是好像距离不够,两个脑袋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一起。
小宗主捂着脑袋就要再来一次,但是被姜卿怜给制止了:“就这样也不错,不必事事追求面面俱到。”
她抓起苏锦尘的手,忽而走近两步,吓得小宗主下意识就后退两步。
“我们这就算是成婚了?”
苏锦尘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姜卿怜逼近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顿。
“还不算。”
一前一后,随着姜卿怜逼近而不断后退的苏锦尘碰到了床沿,膝盖一软就正正好好躺了下去。
直到现在,姜卿怜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她双手撑在床上,微微前进,改到撑在苏锦尘小脑袋两边。
然后此时她还是抓着苏锦尘的手的,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她把小宗主压在床上,还抓着对方的双手束缚着行动一般。
“那还要干什么?”
苏锦尘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这时候的姜卿怜已经贴上来了。
她的其中一条腿卡在苏锦尘的两腿之间,让似乎预知到危机的小宗主不能夹紧自己的双腿换取片刻的安全感。
粉发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垂下来的,带着薰衣草香气的长发,轻轻挠着苏锦尘的鼻尖。
“怎么了?”
姜卿怜歪了歪脑袋看着身下的苏锦尘。
“有点痒。”
这种距离似乎不算什么,两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抱在一起都比这距离更加贴近。
只是这种比较容易令人误解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了。
“痒会脸红吗?”姜卿怜又贴近了点,那双深紫色的眸子近在咫尺了,“还是说,苏苏你在想什么事情?”
“肯定会想的吧,这种情况下肯定会想的吧。”
苏锦尘相当坦诚。
姜卿怜浅浅一笑,低头一口亲在苏锦尘的侧脸,随后又撑起身子。
“奖励。”
“唔......”
苏锦尘不说话了,就连双眼都快变成圈圈眼。
“接下来,应该掀红盖头了。”
苏锦尘那疑惑的目光似乎在询问姜卿怜她们两人谁头上有红盖头。
然后顺着姜卿怜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红嫁衣裙摆。
红色的,布料,遮着东西的,可以掀起来的,掀起来就相当于表示了归属权的。
确实算的上是某种程度的红盖头。
苏锦尘的双手还是被姜卿怜拉着,虽然压根没有用上多少力道,但似乎苏锦尘也没有挣脱的意思。
微微灵力浮动,苏锦尘正中央的那块裙摆被从底部缓缓掀起。
再看向此时的小宗主,已经是一副蒸汽姬的样子,双眼不受控制地看向自己不断被掀起的裙摆,又抬头看向姜卿怜那双饱含爱意的深紫色眸子。
一时间不知道看向哪里,所以干脆闭上了双眼。
“不睁眼看看吗?”
“我什么都不想看。”
“真的吗?”
苏锦尘察觉到按在自己左手上的,也就是姜卿怜的右手松开了。
她缓缓睁开眼。
然后看见了有些熟悉的,中间已经带上点湿润的三角布料在姜卿怜的手上提着。
“诶?”
她猛然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完全掀起的裙摆。
光秃秃的,白嫩中带着粉红的,甚至因为暴露在空气中的水分而有些冰凉的。
“什么时候?好快的偷。”
姜卿怜没有理睬苏锦尘的题外话。
“我可以理解为苏苏准备好了吗?”
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小腹上,眉头一皱。
“这是什么?”
姜卿怜看向的是微微散发着粉红色光芒的爱心纹路。
“苓吾给我贴上的,说是预防月事时候的疼痛。”
粉发少女皱着眉头,伸手一挥。
粉色的光芒散去了大半,催化的主动用途被抹去了,只剩下一个敏感体质,也不碍事,且先放着吧。
“等到明天,你去处理完了那些冒名顶替清宣宗的人之后,想去哪就去哪吧。”
姜卿怜说出来的话语让苏锦尘一愣。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不应该因为我而停下脚步,苏锦尘是潇洒的,浪迹天涯,游荡四方的。”
姜卿怜说着:“不应该被我的自私锁在这一隅。”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该去什么地方。”
“你明明就很清楚。”姜卿怜敲了敲苏锦尘的小脑袋,“你只是不敢去想象自由的自己。”
“可是我们不是道侣吗?”
“是,但是也没有人规定道侣必须在一起吧?”
“这,不太好......”
“对你不好才是真的不好。”姜卿怜轻轻点着苏锦尘小腹上的纹路,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传递,“我不是那么自私的人,我不想成为你的束缚,我也不会要求你,现在是我爱你,而不是你爱我。”
“抱歉......”
“嘘。”姜卿怜另一只手也放开了苏锦尘的右手,轻轻点在小宗主的唇上,“这种话就等你爱上我了再说也不迟。”
“爱,吗?”
苏锦尘不知道,她到现在为止好像还不能理解这个概念。
“你会明白的,那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至于现在......”姜卿怜微微一笑,有些伺机而动的意思。
苏锦尘的小脸一阵涨红,抓起旁边的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但是那一声声有些引人浮想联翩的喘唤是枕头盖不住的。
“你......你慢点啊......”
“不要,我是夫君,你才是娘子。”
逐渐被快感堆叠到拱起的纤细腰肢忽而一僵,银牙紧咬,水润溅湿了姜卿怜的裙摆。
而枕头上的布匹也快被小宗主的两只小手抓到变形。
察觉到姜卿怜那双手又一次抚上,还在发颤的双腿一缩。
“你还要干嘛?”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