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吧？明明有实力靠自己一个人拿到Soly亚军乃至冠军的洛同学？”
面对苏柚莉如此的质疑，洛歆婉更加感到心虚且慌张。
苏柚莉缓缓踱步，在洛歆婉四周环绕着，继续狡猾地说道：
“那为什么，你要特意用五千元委托作为借口，来邀请我和梁芊筱组队呢？你就这么想要看到，我和梁芊筱一起为了Sofly而努力练习，一起在卡拉OK欢笑，一起在舞台上所谓闪耀的身姿？”
洛歆婉低下头来，心中复杂矛盾地，无法承认也无法否认。
她的确就是这么计划并行动的，尽管行动过程中总是伴随着心酸和难过。
而且，洛歆婉也丝毫没想到苏柚莉竟会看得如此通透。
洛歆婉本以为苏柚莉还是那只人畜无害让人想挼的可爱小绵羊而已。
没想到如今苏柚莉环绕四周并狡猾地质问，就像是一只用羊毛的色彩来伪装自己的狐狸似的。
“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梁芊筱，结果却是让我去亲近你喜欢的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洛歆婉脸红羞耻地紧张道，仍旧矢口否认。
但她愈发觉得，自己在苏柚莉面前像是一丝不着似的，已经被她完全看透。
“啊，我明白了，你这么做，从最开始在教室里对我的侵犯行为，其实只是想让梁芊筱也禁不住诱惑而心怀愧疚，让你那迷乱不堪的欲求变得合理化，对吧？”
苏柚莉坏笑地说着，攥紧了短裙边缘，并缓缓地一点一点抬起双手。
洛歆婉不禁睁大双眸，脸颊变得更加红润，耳根也发烫得犹如熟透的蜜桃。
“很馋的，对吧？”苏柚莉假装用同情可怜虫一样的目光盯着洛歆婉，说道，“五百元一次的消费就可以得到的，洛大小姐你一定是非常地享受甚至痴迷吧？忍不住的话，就可以用强制性的手段吧？”
“你不要这样说……”洛歆婉羞耻地别过脸去，抱住自己一边手臂，却咽了口唾沫。
“一边想要继续放纵你那堕落不堪的欲求，一边又希望自己至少不要在道德上被梁芊筱所谴责。”苏柚莉又放下手来，转而抓住了洛歆婉那抱住手臂的手腕，说道，“所以你最终希望让梁芊筱也做类似的事情，让她同样地心怀愧疚而无法对你谴责。”
“才，才不是这样……”洛歆婉语无伦次地否认道。
“啊，又或者说——”苏柚莉说着，将洛歆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念道，“你只是单纯的好这口而已呢？这次准备好五百块了吗？洛同学？”
洛歆婉小嘴扭动而无比羞涩地，带着颤音念道：
“你不是说，不会再默许我做这种事情了吗？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默许你哦？”苏柚莉狡猾地念道，“而是我可怜你，主动给你提供的机会。”
说着，苏柚莉将手压在洛歆婉的胸口上，一步一步地往前逼近。
洛歆婉也满脸通红地乖乖往后退缩，最终后背轻轻撞在了身后的储物柜上，发出一阵铁皮空腔的微微震荡声响。
“转过身来吧？”苏柚莉模仿着洛歆婉的语气，脸色微红地娇媚念道，“对，就是这样，然后脚站后一点，身子稍微压低一点。”
洛歆婉最初还不为所动。
见状，苏柚莉说道：
“我说，你也不想你卡拉OK包间的那张照片，还有之前你单独在钢琴教室强求我练习的事情，被梁芊筱知道吧？”
闻言，洛歆婉的表情更加羞耻不堪，却只能乖乖照做。
……
事后，苏柚莉没有在新体育馆久留，而是离开校门，乘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坐在公交车上，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柚莉面无表情地，呆呆望着若海一中附近旧城区特色的熟悉街景，带有防盗网的旧式居民楼，以及居民楼背景那些霓虹灯炫目而无比繁华的高楼大厦。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屏幕，瞧着那来自洛歆婉的五百元转账。
苏柚莉直觉得心里砰砰直跳而脸上微微发烫地，怀疑自己是否正在走向同样堕落不堪的深渊。
但是，苏柚莉又连连摇头，并咬了咬牙，攥紧了小拳头。
对，这只是惩罚，惩罚而已。
苏柚莉默念着，转移注意地又打开了Y站，看看自己最近的流量数据。
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她最近的音乐制作入门教学视频，因为融合了符合热门市场的音乐元素，数据涨势令人满意。
过去一个月，她陆陆续续发布了五个视频，虽然起初增长缓慢，但随着算法推荐，她的粉丝也从最初的寥寥几百人，突破了两千。
但这次不一样，她的最新一期教学视频，仅仅一周就突破了 50 万播放，Y站的算法开始大力推荐。
苏柚莉也看到自己“柚子慕斯”账号的粉丝数在飞跃，现在破万，并且还在猛涨。
苏柚莉计划着，自己这周就把她第二首原创曲子亲自唱出来，并制作成MV发表出来，趁着这样的流量和势头再收获更多的粉丝。
下了公交车，苏柚莉再次乘坐地铁准备回家。
只是不凑巧地，苏柚莉今天放学离校的时间比较晚，赶上了晚高峰。
地铁车厢里人满为患，让她感到略微头疼。
不过还好，至少没有到人挤人的程度，苏柚莉凭借娇小的身姿还是能找到一个小角落的。
就在她准备拿出手机来，再刷刷Y站的同类MV视频，了解市场动向时，苏柚莉却感到边上有人戳了戳她的手臂。
苏柚莉转头一瞧，发现那是同班的班长，郭恬雅。
“嗨。”郭恬雅笑眯眯地朝她打招呼道。
“班长？好巧。”苏柚莉摘下一边耳机，回应道。
“嘻嘻，你也坐地铁回家呀？”郭恬雅充满活力地乐呵道。
“是呢，你也是？”
“嗯，你家住哪里呀？”
“我住禾田那边。”苏柚莉回答道，“你呢？”
“我家在水桥区，一阵子还要转二号线。”郭恬雅说道。
“水桥区？那不是挺远的吗？不坐校车？”苏柚莉问道。
“因为坐校车太无聊了，还是喜欢这种公共交通的感觉。”
“啊？”苏柚莉呆了呆，“不嫌挤吗？”
“不嫌，可以观察到很多有趣的事情。”郭恬雅笑眯眯道，又言，“啊，话说，你最近加入唱见部了？”
“对呀，因为工作的需要。”
“啊哈，芊筱和歆婉也在唱见部呢，难怪。”
“嗯哈哈……”苏柚莉略感尴尬。
她总有预感，这个比较喜欢关注偶像女团的班长，说不定会烦扰地问她一堆寰球唱片那边企划的事情。
然而，郭恬雅却转过脸去，双手背在身后，冷不丁地念道：
“啊，说起来，芊筱和歆婉的特别关系，你知道吗？”
“嗯？什么特别……关系？”苏柚莉略感不对劲。
“哦，你不知道呀。”郭恬雅低下头来，得意地微微咧嘴道，“我那天在风雨跑道，看到她们两个——”
“Kiss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