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希发现爱尔芙的态度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在她睡着之前。
爱尔芙就像是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咪，在她醒来后，爱尔芙的情绪变得自然且放松许多。
“没...只是，有些意外，陛下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
“怎么，泡澡的时候睡着很奇怪吗？”
“不，我...嗯，我印象中的陛下，给人感觉更加充满心计，更加敏锐和警惕，而陛下在我身边睡着，感觉，有些懈怠。”
斗胆用尖锐的话语评判法尔希。
爱尔芙一直都不敢主动去深入了解法尔希，因为害怕触碰到法尔希的逆鳞。
但是现在。
爱尔芙想通了，既然横竖都有可能挨罚，那她不如勇敢地去作死，说不定她能反过来拿捏法尔希呢？
“呵...以我的境界，如果我不主动求死，你不可能伤得了我。而且，这几个月我们不是一直都同床吗？在你身边睡着有什么好奇怪的？”
“也是...”
“你这一点，做得确实不错，没有主动摇醒我，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九尾妖狐的起床气有多可怕。”
“这、这样啊，以后我会注意的。”
印象中。
法尔希总是比爱尔芙起得要早。
爱尔芙也总是被法尔希更衣的动作吵醒，所以，爱尔芙还真没有主动叫醒过法尔希。
忽然。
爱尔芙发现法尔希的眼神又开始打量着自己的胸部。
与刚刚法尔希初醒时不一样，这一次法尔希的眼神变得充满挑逗之意。
爱尔芙下意识地抬起双臂遮住胸口。
“你这里，很舒服。我总算理解为什么公主会喜欢亲你这里了，如果我还是公主的年纪，恐怕我也忍不住。”
法尔希笑着说道。
爱尔芙的耳朵瞬间红到滴血。
“那、那陛下，现在...多少岁了？”
强忍着被调戏的羞涩，爱尔芙继续去探寻法尔希的身世。
“几百岁了，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过不知道多少个了。”
“......”
爱尔芙的嘴角抽了抽。
也对呢。
能达到九尾境界，法尔希没个几百年不可能做得到。
可法尔希阅女无数的言语，像是一根刺重重地扎在了爱尔芙心里。
也难怪她不怎么在意自己和公主偷腥。
期间，法尔希怕是什么样的爱情背叛都经历过了，她早就对这种事释然了。
“我是指，像你一样身体敏感而音荡的女人，我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胸这么大腰还这么细的，只是第二个。”
“啊？”
第二个？
不不不，像我一样敏感而音荡的女人是什么意思？我一点都不应当好吧！
爱尔芙咬着牙。
可她也无法反驳法尔希。
毕竟，她看起来确实有那么些像法尔希所说的那样，已经成婚了还背着法尔希和公主偷腥。
“那，第一个是谁？”
“是...”
想起那个身影，法尔希的眼神有些落寞。
是我的养母。
她在心中如此回答道。
我的养母，是个容颜永驻的魔女，她是我这一生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呵...怎么？胜负欲上来了？跟一个死人比什么？”
“陛下...”
一听到对方已经死了，爱尔芙不知为何，心里好受了许多。
“咕噜噜...”
法尔希一头攒进了水中。
她似乎在回避这个话题。
爱尔芙看着冒着泡泡的水面，她夹紧了双腿，避免法尔希在水底下乱看。
爱尔芙猜想。
那应该是法尔希可能曾经付出过真心的人。
“陛下，以前也喜欢女孩子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然而，法尔希迟迟不从水面下冒出来。
十有八九是了。
爱尔芙也识趣地不再继续聊下去。
她轻轻呼了口气。
一想到法尔希的手大概率只碰过女人，爱尔芙又觉得，被法尔希摸摸也不是大事。
关系好的女孩子也经常这么干不是吗？
只要不进去就行了。
只要不进去，那我就还是纯洁的。
爱尔芙如此想道。
——————
是夜。
爱尔芙事先在床铺上暖好床。
当法尔希回到房间摸着缓和的被褥，她看向床上坐着的爱尔芙，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爱尔芙一鼓作气，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陛下，要不要试试膝枕？”
“膝枕？”
“就是...躺在我的大腿上啦。”
法尔希低下头，视线扫过爱尔芙那乳白色睡裙下摆微微卷起而露出来的大白腿，依稀可见裙底下绝对领域的蕾丝布料。
“嗯，试试。”
原来这叫做膝枕。
小时后养母经常让她枕在大腿上，讲故事哄她睡觉。
不过，养母倒不会像爱尔芙这么穿，养母会穿着保守的睡裤，软绵绵的棉质布料枕着也很舒服。
爱尔芙果然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媚劲，不怪公主对爱尔芙起二心。
法尔希侧身躺下。
爱尔芙贴心地扶着法尔希的后脑勺，让法尔希的脑袋慢慢地落在她的大腿上。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进法尔希鼻间，与白天她把爱尔芙玩到哭泣时的香气相似，不过，此刻爱尔芙大腿上的气味，少了几分魅惑，倒像是一朵清新的碧莲。
后脑勺陷入了水润的脂肪里，爱尔芙的腿其实算是微胖，只不过她的骨架很小，看起来才匀称有度，实际上去触碰之后，就会发现肉感十足。
“怎样？陛下？舒服吗？”
“还不错。”
这对大白枕头可真挡视线啊，都看不到爱尔芙的脸了。
不过。
以这种角度看人脸会显丑，不看也罢。
感受着大腿上沉甸甸的分量，余光瞥着法尔希头顶那双时不时抖动一下的狐狸耳朵。
好想摸...
不，爱尔芙，请停止你的危险想法，这是真作死！
你还是赶紧干你的正事吧，你让法尔希膝枕，不是真的要发骚的，而是让法尔希放松警惕，打探情报！
爱尔芙咽了口口水，十分紧张。
“陛下，其实，下午泡澡的时候，您在梦中喊了您的母亲，您...很想念您的母亲吧？”
法尔希脸色骤变，她冷冷地说道。
“不要问不该问的。”
“对不起，陛下，我...我只是好奇，因为，陛下做梦的时候，很幸福的样子，所以，哪怕当时是在泡澡，我也不忍心叫醒陛下。”
爱尔芙的心跳怦然加速。
果然，又是一个禁忌点。
但只要能打听出来，就能抓住法尔希的软肋了吧？
“闭嘴，安心让我膝枕。”
法尔希变得有些烦躁。
她侧过头，把脸埋在了爱尔芙的小肚子里。
“我让你闭嘴！”她厉声呵斥道。
“陛下，对不起，我、我没再提了...”爱尔芙颤抖着嗓音回答。
可因爱尔芙激起的烦躁之音还在法尔希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旋即。
法尔希起身按倒了爱尔芙，她抓着爱尔芙的手，怒目瞪着身下的银发半精灵，微微泛白的唇色投射着爱尔芙的恐惧。
看着爱尔芙披散的银发，看着爱尔芙那因害怕而不断起伏的胸口，越看越像，越像越看。法尔希对养母的思念，不可控制地蔓延。
她一直不敢对养母做的事，能不能用爱尔芙代替满足呢？
突然间。
她心中生出了一个糟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