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梅只感到一头雾水,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作用,还“等会你就知道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跟自己打哑谜了。
然而江若殷却始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把这些竹子给塞到自己的戒指里,推着洛心梅便开始在这个镇子上寻找起住处来。
对于一个商贸发达的城镇来说,想找一个旅舍不要太容易。所以江若殷很快就带着洛心梅安定了下来。
但洛心梅还是不是很明白,这天色也没有很晚,为什么要这么急急忙忙的找旅馆呢,又不是太晚了房间就没了。
然而随着她被对方抓住衣领从轮椅上给拎了起来给丢到了床上,洛心梅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虽然说她是不讨厌的就是了,甚至对于她这认不清自我的徒儿主动索求她的身体而感到一些高兴。
不过她太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后背上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江若殷拿出刚刚买的那几根竹子,放在她的旁边。
而在一阵激烈的翻云覆雨后,洛心梅摊在床上,神情恍惚的回味着刚才的余韵的时候。
江若殷已经拿起了竹子,嘴角微微翘起,看上去很是满意。
先前被洛心梅挑动起来的气,总算是可以泄了。
“师尊,你来听听这是什么?”
“什么?....”
洛心梅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若殷内心对她的恨意的原因,对方每次欺负她的时候都会特别凶暴,搞得她现在很累。
蓝发萝莉将手在竹子上一敲,竹子那头很快便传来了洛心梅的声音。
“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吧....要不行惹,真的要不行惹....我是杂鱼...饶了我吧。”
而随着竹子里传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一抹红霞也很快爬满了洛心梅的脸。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被欺负到受不了后嘴巴里冒出来的声音会很难堪,但她一般完全不会有这段时间的记忆,事后回想只会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而且在被欺负的时候,身体的感觉完全是集中在固定的几个地方的,根本不会去在乎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所以当现在清醒的她,听到竹子里传来的那很轻易的就可以听出是自己的那糟糕声音后,一股极其羞愤的感觉,迅速传遍了洛心梅的全身。
自己....自己原来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嘛....
“师尊...你再重复一遍,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呜!”
洛心梅想把自己的头给塞到枕头里,堵住自己的耳朵,然而江若殷根本就不想放过她,一把把她给拉了起来,按住她的两双手。
白毛萝莉下意识的便想要缩成一团,然而手被按着,最后呈现出来的姿势却是极为滑稽。
那竹子也并没有在放出那一句话后就偃旗息鼓,反而继续说着,让洛心梅听到在自己大脑空白的那段时间,依据本能所说出的程度更加深的言语。
这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要僵住了,她闭着眼左右摇头,但那股声音她却怎么也躲不掉。
而江若殷也很符合时机的一脚踩在了洛心梅的肚子上,她似乎非常非常的满意洛心梅现在的表现,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喜意。
“师尊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都要被竹子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蓝发萝莉那一句句特意带上重音还拖长音调的“师尊”二字,更是让洛心梅的羞耻程度超级加倍。
这两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可不是什么柔弱的白发萝莉,而曾经是那披靡天下的剑仙。
然而这样的一位剑仙,才过去了那么一点的时间,竟然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说出这样低三下四求饶的话语,哪怕这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洛心梅不禁感到自己的那已经被刘霜凝给摧毁过一遍的自尊心又被江若殷给摧毁了一次。
“师尊~,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要用更过分的手段对付你了哦,这竹子可比我那沧溟的剑鞘要粗的多。”
江若殷那踩在洛心梅肚子上的脚,还在不断左右摇摆着,揉着对方的肚脐。
“咿咿咿咿!”
为什么...为什么听着竹子里自己的声音,一联想到自己可能会遭到的对待....她就...她就...
感觉要哭惹....
“不要....不要....这样子真的好难受啊,饶了我吧...呜呜呜...我是杂鱼...饶了我吧....”
“杂鱼什么?~杂鱼什么?师尊,你单说这两个字徒儿我听不懂啊~。”
“我是....我是杂鱼师尊....我是被徒儿给欺负成这样还会愉悦的杂鱼师尊....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放过?怎么可能呢?江若殷之所以白天就把她拉到旅舍来就不是为了放过她的,所以白毛团子的惨叫声很快就和竹子发出的声音同频了。
江若殷抱住洛心梅,细细的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并不断的在脑海里将现在的师尊的样子和之前她的样子做对比。
“师尊啊,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模样,和那些醉春楼的丫鬟也差不多了吧。”
为什么她会感觉这么愉悦呢,愉悦到仿佛内心的那些阴霾都彻底不存在了一般。
“这样看来也可以把师尊当做一个移动的储钱罐呢~毕竟我要是急用钱了马上就是可以把师尊给转卖掉,真方便呢~。”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想被卖掉...我不想被卖掉啊!”
“这对师尊不也是好事嘛,那醉春楼也通常都有只接待女性客人的分楼呢。师尊这么喜欢这种事情,到时候每天都能跟不一样的女人快快乐乐不好嘛?”
“不要....不要!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啊....我不想被卖掉!....”
然而洛心梅的这句话,却让江若殷那脸上越来越盛的笑容彻底止住了。
宛如被泼了一盆凉水一般,她松开洛心梅,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她感觉她的内心正在被一股她无法的理解的感情所挤压着,那抹酸涩至极的感情。
犹如一股黑洞一般,吞噬着她的一切。
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