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死死咬住嘴唇。他已经别无选 择。
“明天早上，我要维多利亚公国的 所有大臣都看到你们的公主。"
莱 昂纳德轻抿一口酒，“当然，要穿 着今天这身衣服。“
卡尔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件几乎称 不上礼服的衣物上遍布着暧昧的痕 迹。
“让所有人都知道，“莱昂纳德继续 说道，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快 意，“维多利亚公主是如何完美地 完成了她的'蜕变'。"
“你敢…"卡尔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 抖。
“我怎么敢？“莱昂纳德笑了，“难道 你想让他们看到一个失去控制的维 度之女？或者说…."
他的声音变得阴 森，“你想让他们看到你最疼爱的 妹妹，在痛苦中崩溃的样子？" 卡尔的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卡尔的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还有，“莱昂纳德补充道，“我要你 在公开场合宣布，维多利亚将成为 萨索斯帝国的皇后。
这不是什么秘 密订婚，而是要让所有人都明白 ——你们的公主，已经是我的所有 物。"
"我可以给你公国的军队。“
“军队？”莱昂纳德嗤笑一声，“你觉 得自己还有谈判的资格吗？现在的 问题是，你能否保住你妹妹的性 命。“
他走近卡尔，声音压得极低："记 住，你现在看到的每一个痕迹，都 是我精心设计的结果。
这些印记不 仅仅是羞辱的符号，更是维系她生 命的关键。
“如果你想要她活着，就按我说的 做。让所有人都看清她现在的样 子，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臣 服。”
“当然，这些私人恩怨之 外，我们还得谈点正经事。“
莱昂 纳德优雅地靠在椅背上，“维多利 亚公国的战略地位，也同样有价值。“
卡尔沉默地听着，等待对方提出具 体条件。
“北方的三座城市，“莱昂纳德的声 音突然变得严肃，“我要你们立刻 撤出驻军。表面上可以继续保持商 贸往来，但实际上的控制权必须移 交给我们。”
“这不可能，“
卡尔立刻反对，“那三 座城市是我们的重要贸易据点。“
“是吗？"莱昂纳德冷笑一声，“比起 你妹妹的性命，贸易据点就那么重 要？"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我们 都知道，北方的暗流涌动。如果不 尽快做出决断，只怕战火很快就会 燃烧到维多利亚的边境。”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莱昂纳德转过身，“维多 利亚需要一个更强大的盟友。而萨 索斯，恰恰能满足这个条件。"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夕 阳：“让我们的军队进驻北方三 城。表面上是维多利亚公国的自愿 联合防御协议，实际上是将防务交 给萨索斯帝国。"
“这样的话，“
他回过头，露出一个 危险的笑容，“既可以保护你的子 民，又能让你的妹妹享受到最高等 级的'保护'。" 卡尔的脸色更加苍白。
他明白这就 是一场赤裸裸的威胁——要么交出 军事控制权，要么看着自己的妹妹 在痛苦中死去。
“此外，“莱昂纳德继续说道，“我要 你们的情报网络。所有的密探、线 人，都要转入萨索斯的情报系 统。"
"这是在削弱维多利亚的实力！" 不，这只是在整合资源。“莱昂纳 德纠正道，“或者说，你更愿意称 之为对维度之女的特殊保护措 施？" 卡尔无言以对。
对方说得很清楚 ——这些条件不是在商量，而是在 下达命令。
最后一点，“莱昂纳德的声音变得 冰冷，“从明天开始，维多利亚公 国的所有对外文书，都要加上你妹 妹作为萨索斯皇后的署名。让她以 这种方式，真正地融入我的帝 国。”
“如果我拒绝.... “那你最好祈祷你的妹妹能承受得 住失控的维度之力。“莱昂纳德的 笑容愈发阴森，“相信我，那种痛 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当然，“莱昂纳德仿佛看 出了卡尔的心思，
“我也不是一味 索取。萨索斯帝国会给维多利亚一 些甜头。"
他踱步到桌前，拿起一份文 件：“北方诸国蠢蠢欲动，我们可 以在边境驻扎一支精锐军团，名义 上是为了抵御魔物入侵。"
卡尔的目光闪烁。他知道这是在给 自己一个台阶下。 “此外，“莱昂纳德继续说道，“我们 可以开放皇家魔法学院的高级课程 给维多利亚的贵族子女。这可是难 得的机会。“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毕 竟，谁能想到这些学生中，会有一 个维度之女？"
卡尔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些条件确 实颇具诱惑力。
“但是，“莱昂纳德的声音突然转 冷，“这些支持都是有条件的。每 一次支援，每一笔援助，都要用你 妹妹的身体来支付。“
“什么意思？"“很简单，“莱昂纳德走到卡尔面 前，“每当萨索斯为维多利亚做出 贡献时，你妹妹就必须承受相应 的‘代价'。“
他拿出一根水晶杖，轻轻敲击着手 心：“比如说，援助一支军团，我 就要给她注入更多的改造能量。开 放魔法学院，就要加深她体内的符 文。"
“换句话说，“莱昂纳德的笑容变得 狰狞，“维多利亚公国得到的越 多，你妹妹就会变得越…敏感。"
卡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且，“莱昂纳德继续说道，“这些 改造都会让她的维度之力变得更加 强大。这样一来，她就能为维多利 亚带来更多利益。“
"这简直是在….." “没错，“莱昂纳德打断了他，“这是 一个完美的循环。你获得的力量越 多，就要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而 她的痛苦越深，就能产生更强的力 量。”
他将水晶杖放在桌上："所以说， 当你在为维多利亚的繁荣庆贺时， 不妨想想你的妹妹正在经受什 么。“
卡尔死死盯着那根水晶杖。
他明白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维多 利亚越是依赖萨索斯的帮助，他的 妹妹就要承受更多的折磨。
“怎么样？"
莱昂纳德的声音带着愉 悦，“这个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维多利亚的强大，就建立在你妹妹 的痛苦之上。而你，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这一切发生。"
水晶杖在烛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 芒，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 难。
卡尔环顾四周的黑暗，手 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他第 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维多利亚公 国目前的困境。
“我猜你也清楚现状，“
莱昂纳德的 声音像是毒蛇吐信，“北境的魔物 活动越发频繁，而东部的几个公国 虎视眈眈。你们的魔晶产量逐年下 滑，魔法用品的供应也已经快要支 撑不住。"
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要害。卡尔的表 情愈发沉重。 “更不用说，“莱昂纳德继续施 压，“你们的贸易伙伴最近都在减 少订单。商队也越来越少进入维多 利亚的领土。”
这是事实。卡尔闭上眼睛，回想起 近期各个城市的报告。税收大幅减 少，物资储备即将告罄，甚至连普 通平民的基本生活都快要难以维 系。
“所以说，“莱昂纳德的声音带着胜 利的味道，“如果没有我们的支 持，维多利亚连一个月都撑不下 去。"
卡尔的喉咙发紧。他知道这一点。 失去了北方的贸易据点，没有萨索 斯的庇护，维多利亚公国的确会迅 速崩溃。
“而你的妹妹，“莱昂纳德的声音突 然变得柔和，“将是拯救这个国家 的唯一希望。“
他走到卡尔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 肩膀：“想想看，有了萨索斯的支 持，你们的军队就能守住边境。有 了皇家魔法学院的技术，你们的工 业就能重获生机。“
“代价是我的妹妹.."
“代价总是要付出的，“莱昂纳德轻 笑道，“而且，谁能比你更合适来 做这个决定呢？毕竟，你是最爱妹 妹的人，不是吗？" 卡尔颤抖着站起来。
他明白自己已 经别无选择。
“我同意了，“他终于说道，声音沙 哑，“维多利亚公国接受萨索斯帝 国的条件。“
“很好，“莱昂纳德露出满意的笑 容，“那么，明天就开始执行第一 份协议。记住，维多利亚的命运 现在就在你最疼爱的妹妹身上。 ”
烛光下，卡尔的身影显得异常孤 独。他知道，从这一刻起，维多利 亚公国的每一个喘息都将建立在妹 妹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