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热情的人 群,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见 到“新生"的我。
“他们都很好奇呢,“莱昂纳德的指 尖轻轻抚过我暴露在外的肩头,那 些暖昧的痕迹在阳光下若隐若 现,“看看,多么期待的眼神。"
我慌忙想要拉拢裙摆,但这件礼服 本就设计得极为大胆,任何遮掩的 动作反而更容易引起注意。
“别躲,“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笑 意,“你现在的样子正是他们最想 看到的。一个成熟优雅的皇后,完美地展现着女性的魅 力。"
我咬着嘴唇。是的,这件礼服遮挡不住的 每一道痕迹,每一个吻痕,都在无 声地宣告着我的蜕变。
路过的贵族 小姐们用艳羡的目光打量着我,她 们还不知道这些印记背后的真相。
“马上就到城堡了,“他提醒道,“你 确定要用这副泪眼朦胧的样子见你 哥哥吗?"
我猛然一惊。是啊,兄长会在那里 等着我。他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这 样的我?
那些暧昧的痕迹,半裸的 香肩,还有我依偎在莱昂纳德怀中 的姿态...
“别怕,“他突然擦去我的泪水。 我当然知道。作为维多利亚公国的 继承人,我与莱昂纳德的政治联姻 是无法改变。
兄长或许早已预见到 了这一切。 但….那毕竟是公主时期记忆中的兄 长。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 个单纯的女孩了。那些被改造的身 体,那些残留的快感,还有对权力 的向往,都在悄悄改变着我的本 质。
“到站了。“他突然宣布。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透过车窗,我 已经看到了城堡门口等候的身影。
那是我最亲爱的兄长,卡尔。 他穿着正式的礼服,用温和的目光 注视着马车。但我能感觉到,在那 平静的表面下,是他对我此刻模样 的审视。
莱昂纳德扶我下车。
我的双腿仍在 微微发颤,不得不紧紧依偎着他的 手臂。每一步都很艰难,但我清楚 地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 身上。
集中在这具满是旎痕迹的身体 上,这个刚刚经历“成人礼”的新任 皇后身上。
“妹妹。"卡尔温柔的声音 传来,他张开双臂迎向我们。 我想奔向他,但身体的不适让步伐 变得迟缓。那些暧昧的痕迹在阳光 下清晰可见,让我羞于靠近兄长。
“欢迎回来。“
他拥抱了我,但这个 拥抱比记忆中要克制得多。
他的手 掌轻拍着我的后背,动作恰到好处 地避开了那些暧昧的印记。
“大哥…“我靠在他怀里,泪水不争 气地涌出来。
这一刻,穿越过来后记忆中 与兄长相处的画面纷至沓来。
“我为你感到骄傲。"他后退一步 目光扫过我暴露的装扮和身上的痕 迹,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
这就是政治家的修养吗?
“让卡尔看看你的变化。“莱昂纳德 突然说,手上使力,迫使我转了个 圈。
我咬住嘴唇,羞耻地展示着自己的 模样。
裙摆在旋转中飞扬,露出大 腿内侧若隐若现的痕迹。
卡尔的表情始终平静。但他眼底一 闪而过的神色,还是被我捕捉到 了。那是对妹妹成长的认可,还是 对政治盟友的赞赏?
“确实很美。“他微笑着说,“你终于 长大了。"
这句评价像刀子般刺痛我的心。
是 啊,我确实"长大"了。在昨夜的狂 风暴雨中,在那些难以启齿的改造 里,在无数次的高潮中... “
进来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 大家好好聚一聚。”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接下来,我 将以这个模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展示着我与莱昂纳德之间“亲密”的 关系。
但我别无选择。只能挽着莱昂纳德 的手,跟随兄长走入城堡。一路 上,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意味深长的 目光落在身上。
那些痕迹不仅仅是羞耻的证明,更 是权力的象征。它们昭示着我的蜕 变,也标志着我从此将扮演的角 色。
“妹妹……"卡尔的目光久久 停留在我身上,他英俊的面容仍维 持着温和的笑容,但眼底藏着深深 的悲痛。
在别人眼中,这个拥抱可能只是兄 妹之间常见的温情场面。但只有我 知道,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那些暴露在外的吻痕,若隐若现的 淤青,还有我不得不用来维系平衡 的娇弱姿态,都在诉说着昨夜经历 了什么。
“对不起……“我在他怀中无声地道 歉。我知道这对曾经亲密无间的兄 妹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拥抱。
我 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发 梢,带着某种难言的酸涩。
卡尔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经历过怎样 的改造。作为这个权力游戏的参与 者,他深知这些痕迹背后的残酷真 相。
但现在,他只能假装欣赏这个“美 好的结局”。假装为妹妹的成长感 到欣喜,为这场政治联姻的成功喝 彩。
“你做得很好。“他最后轻声说道 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哽咽,“你一 直都是最勇敢的妹妹。
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安慰,也是对 他自己苦涩现实的妥协。那些痕迹 不仅仅是莱昂纳德所有权的宣示, 更是我们不得不接受的命运的印 章。
“那么,妹妹,能否告诉 我你这段时间的经历?"晚宴上, 卡尔坐在长桌首座,目光温和地看 着我。
我感觉到莱昂纳德的手指在我的腰 际收紧。
他坐在我身边,用看似亲 呢的姿态提醒着我该说什么。 “我…我并不记得太多了,“我低声 说道,努力让自己显得楚楚可 怜,“只知道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些 意外…"
“是啊,“莱昂纳德突然接过话题 替我斟了杯酒,“当时我们在边境 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大部 分记忆。"
我顺着他的话继续说谎:“幸亏遇 到了莱昂纳德殿下,否则我真的不 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这话时,我感觉到他满意地松开 了掐着我腰间的手。
但在桌子下 面,他的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抚摸着 我的小腿,无声地提醒着我身份的 转变。
卡尔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那么 你是怎么穿越到萨索斯帝国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问题太过 危险。但莱昂纳德的眼神警告我必 须回答。
“大概…大概是在森林里迷失了方 向?"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同时感 受到他指尖加重的力道,“那时候 我的记忆很混乱,很多事情都记不 清楚了…."
“而且当时遇到了一些…一些特殊的 状况,我通过空间传送到达萨索 斯“我不得不继续编造,
“所以我 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莱昂纳德满意地啜饮着酒,显然对 我的谎言很满意。
但他的手始终没 有离开我的腿,时不时地游移,让 我不得不分散注意力来保持表情的 镇定。
“原来是这样,"卡尔若无其事地点 点头,但我知道他一定察觉到了什 么异常,“看来这段时间你经历了 不少事情。“
“是的,“我咬着嘴唇,“不过现在我 已经找到归属了。"这句话说得我 心如刀割。
莱昂纳德的手突然滑向上方敏感的 位置,我不得不强忍着才没有在众 目睽睽之下露出破绽。
“很高兴看到你能平安归来,“卡尔 举起酒杯,“让我们为妹妹的新生 活干杯。”
觥筹交错间,我看着兄长温和的笑 容,却感到一阵深深的愧疚。
这些 谎言,这些隐瞒,还有此刻我不得 不维持的姿态,都在将我们推向越 来越远的距离。
“继续说说你的经历。“卡 尔举着酒杯,目光在我的痕迹上逡 巡,“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融入萨索 斯的生活的。
我僵硬地坐着,感受到莱昂纳德的 手指正在不安分地游走。
他的每一 个触碰都让我不自在地扭动,不得 不强装镇定地说话。
“起初.我很不习惯,“我小心翼翼 地斟酌着词句,“但莱昂纳德殿下 一贯很..温柔。” 说到“温柔“这个词时,我差点咬到 舌头。
因为他正恶意地掐了一下我 敏感的地方,强迫我表现出撒娇般 的语气。 “是吗?"卡尔的声音里带着探究的 意味,“陛下的调教方式很有效 果。"
"调教"这个词让我浑身一颤。莱昂 纳德却笑得更加愉快,手指的力道 也加重了几分。
“大哥说笑了,“我强撑着继续说 谎,“只是...只是稍微适应了一些改 变。"
"改变?比如什么?"卡尔追问道 目光落在我的锁骨处最明显的吻痕 上。
“比如.比如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 的女人。“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 句话,因为莱昂纳德正在桌下施展 着更过分的行为。
我能感觉到卡尔的表情凝固了一 下。他知道这些话背后的真实含 义。
“想必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他 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比如说….如 何在一夜之间就布满这么多痕 迹?"
这句话几乎让我崩溃。莱昂纳德却 在此时突然发力,逼得我不得不抓 紧桌布才能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 呻吟。
“卡尔,“莱昂纳德突然开口,声音 里带着征服者的得意,“你的妹妹 学得很好。我相信她会成为一名合 格的皇后。"
我能看到卡尔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 一定知道这些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 是对他的讽刺。 但他只能举杯,用外交的完美礼 仪掩盖着内心的痛苦:“确实,妹 妹的成长令人欣慰。“
没人知道这顿晚餐对于我来说是多 么煎熬。要在兄长面前维持端庄的 姿态,同时忍受着身侧男人的亵 玩,还要编织出漂亮的谎言。
但这正是我的命运。作为一个政治 联姻的棋子,一个被改造的存在,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面对最亲近的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