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下,两只发色各异的萝莉交织在一起,她们那长长的头发在紧密的贴合中不禁缠绕在了一起。

白色沾染着蓝色,而蓝色紧紧缠绕着白色,从后面迂回绕着,打上了一个爱心的结。

没一会,软成一摊水的洛心梅便从那简陋的轮椅上滑落,幸好有江若殷拖着她,她才没有完全落到地上。

凌乱的发丝如同毛线一样,胡乱地被缝在着绿色的草地上,构成了一副抽象的画卷。

“你....你...你太用力了....”

即使已经分开了一阵子,但洛心梅还是喘着粗气,身体不断颤抖着,手无力的捻着轮椅的木板,湿润的嘴唇小声地控诉着对方的过分。

“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顺从,依据记忆,师尊你应该会下意识的抵抗才对,但没想到一丁点的反抗都没有。”

江若殷平静的说着,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嘴唇的周边。

“如果不是我的记忆有问题的话,就是这两年来你也变了很多。”

蓝发萝莉无情的话语直直的戳着洛心梅的内心。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他人强行的索取,自己变得这么乖顺了。

就像一只彻底被驯服的狗那样。

不过洛心梅也很难在乎这些了,在刘霜凝那里彻底把尊严扔掉的她,也不会再指望过能在徒儿面前维持住师尊的尊严。

即使得知了徒儿没死这一件事情抚平了一些她内心的伤口,但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

比起这个显然是另一件事情更加重要。

“话说....有反应嘛?她?”

费劲地爬回轮椅,洛心梅向江若殷问道,即使她依然无法完全认可对方的话,但她现在也只能暂时照着对方的意思来。

“不能说没有,但这联系恢复到一定的阈值后就不再恢复了,而且在我们两个分开后就立马消散了。”

“看来由我来主动并没有用呢。”

江若殷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这样呢?”

洛心梅羞红着脸,拉了拉江若殷的衣角。

“我刚刚....已经被你...给不行了....请继续下去...狠狠的蹂躏我,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

这也算是刘霜凝悉心教育后的成果,让洛心梅这位曾经的剑仙可以张开嘴巴说出这种贪恋快乐的话语。

虽然嘴巴很哆嗦,内心羞耻的想死,但也对自己徒儿说出来了,能在唤醒她心爱的徒儿这件重要的事情上派上用场,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吧。

嘿嘿....嘿嘿嘿...

是好事,那她就应该稍微开心一点,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每一丝快乐都来之不易。

洛心梅试图在江若殷的脸上找到一丝晚霞的痕迹,只不过她没有找到,她听到对方平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便把她从轮椅上拎了起来放在草地上。

“哦对了...贞洁...贞洁不可以...其他的任你使用....”

突然想起了什么,洛心梅急忙摆了摆手,提醒道江若殷。

但江若殷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以淡淡的一句“嗯,我知道。”回应然后便俯身而下,再次吻住洛心梅的嘴唇。

这次她的动作要轻柔了很多,让洛心梅有了一些喘息之机。

但有了喘息之机洛心梅也感觉到了,相比于江语竹、陆芷鸢和刘霜凝,江若殷的吻非常公式,是真的没有任何一点感情在里面。

“为什么....哈...哈...?看到这样子的我,你的内心就完全没有一点波澜嘛?”

洛心梅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是很诱人的,至少她之前每次对刘霜凝那样子说的话,对方的眼里就会放光。

“我只是个没有名字的工具,没有情绪什么的也很正常吧师尊。”

红色眸子轻轻眨了眨,没有碧波。

“不过要说感情什么的,还是有一些的,比如现在我就很想这样。”

江若殷说着,把她的两双手缓缓地放在洛心梅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收拢。

“啊!呃...”

些许窒息的感觉,让洛心梅感到有些反胃,她不禁吐出舌头,面色铁青。

“这是她扔给我的那些对你的恨意让我产生的想法,但....”

只是掐了一会,她便将手松开。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只是这恨意的容器,不是它的主人,所以我也不想把它表现出来,没有什么意义。”

她说着,想把自己的手缩回,然而洛心梅却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那两只手继续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没事的...别管那么多了...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尽情的对我发泄吧....我现在...姑且也是可以承受这些东西的...”

毕竟之前可是被陆芷鸢以鞭刑一路打至濒死,虽然还不敢说她就此百刑不侵,但对痛苦的抗性还是有一点的。

“那天....我就已经彻底认清了...我最喜欢你了....我的徒儿....所以你想做的事情...就尽情地对我做吧,只要除了贞洁....啊!”

她的话一毕,江若殷就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上,手上青筋顿起。

而洛心梅要是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腿的话,她的腿现在肯定已经在无意识的上下摆动了。

“我原本是不在乎的,师尊,但是你成功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一边掐着洛心梅的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一边将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好让自己的一字一句,都能让对方听的一清二楚。

“你和那个天帝,看起来感情相当的好啊,只是这么些时日过去,她让你的改变就如此之大。”

“在自己‘最心爱’的徒儿生死未卜的时候和其他女人欢乐很有趣嘛~。”

江若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些许怒意。

不知道她是真的生气,还是就只是像她所说的那样。这份怒意是属于江语竹的,她只不过是容器而已。

“对不起....咳咳....对不起....我当时以为...以为你已经死了...对不起....啊!....要死了...要死惹...”

双手下意识的轻轻去捶江若殷的手臂,但并没有什么用处。窒息感充斥着她的脑海,让她真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她不想死,她当然是不想死的。

但这种向徒儿表露自己的心意然后又收到对方回应的感觉。

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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