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要更自然一些。”柊一郎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不要总是绷着脸。”
辉夜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行。”柊一郎摇了摇头，“你的进步太慢了。如果你不能在短时间内达到我的要求，我就亲手毁掉你的一切。”
辉夜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她知道这是为了月姬，她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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