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法计算这是第几次刺激。 快感和痛楚混合成一场永不停歇的 狂欢,
将我的理智一点点蚕食。那 些精密的仪器准确地捕捉着我身体 的每一次微小变化,让每一次刺激 都精确打击在最脆弱的地方。
“我….要坏掉了…"
我喃喃自语,声音 里带着哭腔。
“是的,就这样。“他轻抚着我的头 发,声音温柔得像是催眠,“放 松,让一切都交给感觉。不要再思 考,不要再抵抗…"
意识在这一刻彻底模糊。我感觉自 己正在坠入一片虚空,那里没有过 去,没有未来,只有永不停歇的快 感浪潮。
在彻底迷失之前,我似乎听到他 说: “这才是我可爱的小公主,最完美的实验品……"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喃 喃问道,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 子。体内的纳米机器似乎感受到了 我的虚弱,反而变得更加活跃。
“想要什么?"莱昂纳德轻笑着,手 指在我敏感的后颈上画着圈,
“我 说过了,我要的是一个完美的作 品。而现在的你,还远远不够 格。“
我想要反驳,但一阵更强烈的刺激 让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理 智在快感的冲刷下变得支离破碎, 曾经熟悉的实验室记忆也开始扭曲 变形。
“看,你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了。“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欣 赏,“但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让 我们来点更有意思的。“
他的手指突然点在我的太阳穴上。 一阵奇特的震动传来,我感觉大脑 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
“不...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恶意地加重了力 道,“这里是控制记忆的中枢。如 果我们好好刺激一下,说不定能挖 掘出一些有趣的东西。"
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
那些被封印 的实验室记忆开始苏醒,每一针实 验药物的感觉都鲜活得仿佛就在昨 天。
"停下..求你…"我抓着他的手腕,但 早已失去力气。 “为什么要停下?“他的声音愈发阴 冷,“你不是很想知道实验室到底 对你做了什么吗?让我帮你回忆起 来。"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神经线路缓缓移 动,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剧烈的共 鸣。
"记起来了么?那些玻璃槽,那些 电极,还有那些被反复注射的药 物。“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变态的愉 悦,“你的身体就是这样一点点被 改造成的。“
我感觉胃部开始翻滚。那些被封锁 的记忆如同噩梦般涌现,每一幅画 面都让我的意识更加混乱。
“不...不要再….."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他的手指突 然移到我的喉咙,
“明明已经快要 崩溃了,却还在用最后的意志支 撑。真是令人着迷啊。"
我想说些什么,但舌头已经完全不 听使唤。
快感和痛苦在大脑中交 织,将我的理智撕成碎片。 “这才对。“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 和,“放弃抵抗,让一切都交给 我。
这样的感觉,不是很美妙 吗?" 我感觉自己正在下沉,意识被快感 的浪潮一点点淹没。
那些痛苦的实 验室记忆和当下的刺激混在一起, 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不...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他的声音仿佛来自 很远的地方,“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吗?
你的身体早就是我的所有物 了。就连你那些所谓的原则和骄 傲,也不过是我精心设计的一部 分。"
我想要反驳,但已经找不到合适的 词语。
大脑在持续的刺激下开始罢 工,只能机械地接收着一波又一波 的快感。
“乖,放松一点。“他突然吻上我的 后颈,那里是所有敏感带的交汇 处,“让我们继续这个完美的改 造。”
“啊..不…" 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喉咙里,取而 代之的是一声破碎的鸣咽。
我感觉 自己正在失去最后的防线,那些被 珍藏的理智正像沙堡一样坍塌。
而他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响: “这才是正确的选择…完全地,彻底 地交付给自己.."
恍惚间睁开眼,阳光透过 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刺得我眼 睛生疼。
“终于醒了?"莱昂纳德坐在窗边的 扶手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水晶 杯,猩红色的葡萄酒在杯中轻轻晃 动。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 使不上力气。喉咙干涩得厉害,仿 佛被火烤过一般。
“渴了?"他放下酒杯走到床边,手 指轻抚过我的脸颊,
“三天的深度 改造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记忆 逐渐回笼,那些可怕的三天里发生 了什么?我依稀记得自己的意识在 崩溃边缘徘徊,实验室的记忆被强 行唤醒,然后...
“别着急回想。"他的声音带着某种 愉悦,“你的身体需要时间适应新 的改造。毕竟,我在你体内注入 了很多新东西。“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往一个水 晶杯里倒了些清水。我注意到他的 手上戴着一只银戒指,上面镌刻着 复杂的符文。
“张嘴。“他命令道。 我想拒绝,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 遵从了他的指示。那些水滑入喉 咙,带来一阵久违的清爽感。 “好了,现在让我们来检查一下改 造的效果。“他的手指突然点在我 的后颈上。 “等等…“我想躲开,但身体已经开 始不受控制地震颤。 “嘘…"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别 动。让我看看那些新的敏感带是否 都正常运作。" 我感觉自己正在沦陷。
那些被重新 编程的神经末梢开始苏醒,每一处 都被赋予了全新的感觉。
体内的纳 米机器不再是简单的刺激工具,而 变成了某种更深层的存在。 “有趣。“他收回手,脸上露出满意 的笑容,“看来新的程序很适合 你。你的身体对魔力的敏感度提高 了整整三倍。"
我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这才意识 到,现在的我,已经和三天前完全 不同了。
“不用着急适应。“他重新回到扶手 椅上,端起酒杯浅酌,"接下来的 日子还很长。而且..."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迫不 及待想要看看,我的小公主会用这 副崭新的身体,给我带来什么样的 惊喜。" 我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闭上眼 睛。
喉咙里泛起一阵苦涩,不知是 源于那杯水,还是源于更深处的无 助。
“休息吧。“他的声音飘渺得像是从 远方传来,“等你完全恢复了,我 们还有很多有趣的实验要做。毕 竟….."
我听到他站起来,走向阳台的脚步 声:“你现在可是独一无二的完美 作品。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呢?"
风吹起窗帘的一角,我看到外面的 天空一片湛蓝。阳光灿烂得刺眼, 却照不进这个金丝织就的牢笼。 而我的身体,正在默默地适应着这 些可怕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