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咬住我的后颈，就像野兽在 标记领地。
那一瞬间，无数细小的 电流在血管中奔涌，几乎要将我击 垮。
“这是什么？“我喘息着问，“为什么 我会…"
“纳米机器。“他的声音里带着危险 的笑意，“它们遍布你的全身，随 时准备激活。
你越是抗拒，反应就 越强烈。”
我死死咬住嘴唇。
难怪他总是保持 着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原来是在 观察这些改造的效果。
“怎么样？“
“是不是很熟悉的感 觉？就像实验室里的每一天一 样。" “畜生。“我低吼出声。
“可能是吧。“他不以为意，“但你不 得不承认，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要 诚实得多。"
我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 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些可恨的纳 米机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让我的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
“停下.求你…“我的声音开始带上哭 腔。
“不，“他的声音愈发低沉，
“你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越是你抗拒 的，反而会让你越兴奋。"
果然，
当他说到“兴奋“这个词时， 我能明显感觉到后颈的敏感带传来 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要…这样…"我几乎是在哀求。
但他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
他 的手指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每 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 战栗。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他的声音 里充满了危险的欲望，“这具身体 的每一寸都被我们精心打造过。你 永远都是我的实验品，我的... 完美杰作。"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恨透了这 种无力感，恨透了这个被改造的身 体，更恨透了此刻只能屈辱承受的 自己。
但身体却在违背意志，一步步堕入 早已设定好的陷阱。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靠 在梳妆台边喘息，努力支撑着发软 的身体。
“想要什么？“莱昂纳德轻笑着靠 近，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你真的 不知道吗？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我被迫直视镜中的倒影。那是一张 精致得过分的脸，琥珀色的眼瞳里 写满挣扎。
银发凌乱地散落在肩 头，后颈的肌肤因之前的刺激还泛 着淡淡的粉红。
“告诉我，“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 的后颈，“你现在的感觉，有多少 来自于前世的抗拒？又有多少来自 于今生的羞耻？"
我闭上眼睛，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 地钻入耳中:
“你永远无法否认，这两个身份都 真实存在。
那个在实验室里被改造 的身体，和这具被精心调教的躯 壳，都已经成为了你不可分割的一 部分。"
"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他的手指突然按 压后颈激得我浑身一 颤，
“看看你现在的反应。身体在 颤抖，呼吸在加重，但眼神里却还 藏着不屈。多么美妙的矛盾啊。”
我的双手死死扣住梳妆台的边缘。
该死的纳米机器又开始活跃，让我 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异常。
“你知道实验室为什么选择你 吗？“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因为你 的灵魂足够强大，能够承受这种双 重身份的折磨。
普通的容器早就崩 溃了，但你..." 他突然俯身到我耳边：
“你还在坚持。即使身体已经背叛 了意志，即使记忆在两世之间撕 裂，你依然在寻找生存的方式。“
我猛地抬头，却发现镜中的自己早 已泪流满面。
“别哭了，“
他的手指擦拭着我的泪 水，“这只会让妆容花得更厉害。 要知道，维多利亚的公主可是要时 刻保持优雅的。“
“滚开…“
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 腔。
“不，“他突然扣住我的双手，将我 按在梳妆台上，“既然你选择了逃 避，那我们就来玩个游戏。"
他的每一下触碰都让纳米机器产生 连锁反应。
“我要看看，“他的声音充满诱 惑，“是你的意志先崩溃，还是你 的身体先投降。又或者…."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能找到第三种可能？一个既能 接纳前世记忆，又能拥抱现世身份 的方法？"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仍能看到镜 中他那双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 的光芒。
"这就是最精彩的实验，不是 吗？“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看看一 个被改造的灵魂，究竟能在多重人 格的撕扯下坚持多久。“
我想要大声咒骂，但身体已经背叛 了意志。
不 断地传来刺激，将我的理智一点点 瓦解。
“告诉我，“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你 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受害者还 是实验品？是囚徒还是未来的主宰 者？"
太多的问题了。 我分不清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或许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时间还很长，“他的声音愈发温 柔，“我们可以慢慢探索。毕竟….." 他在我耳边低语：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你知道实验室最大的秘 密是什么吗？"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 脊柱一路向下。
我剧烈地颤抖着，那些被激活的纳 米机器让每一块肌肉都变得异常敏 感。
大脑在快感的冲击下几近空 白，只能本能地抓住最后一丝清明。
“停下.求你…“我几乎是哭着恳求。
“不，“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温 柔，“你应该有知情权。毕竟你的 身体里流淌着维多利亚家族最纯净 的血脉，却又承载着另一个维度的 灵魂。"
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激起一 阵更强烈的电流。我差点跪倒在 地，只能靠他支撑着才勉强站立。
“实验室的终极目标，“他在我的耳 边低语，“是创造出能够跨越维度 的生命体。而你，亲爱的，正是这 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环。“
“什么意思？"
“你的身体经过了无数次改造，每 一个细胞都被重新编码。它既属于 这个世界，又能够感知其他维度的 存在。"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尾椎，“而 最重要的是，你的灵魂早已分裂成 两个独立的个体，却又奇迹般地融 为一体。“
我想要思考他的话，但身体的反应 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后颈的敏感 带持续不断地传来刺激，让我的意 志逐渐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