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易汗体质!你肾虚的事用不了多久我就大肆宣扬给全天下修士知道!”听逆徒说自己容易出汗她的脸颊红晕更胜,像是熟透的苹果。

逆徒的手很凉,尤其是刚刚碰触她滑腻温润肌肤上时,凉意好似瞬间侵蚀到了自己的体内,让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逆徒这次恐怕多用不少力气,她感觉腿上被捏着有些疼痛,甚至感觉自己弹力十足的肌肤都有些变形!

只是捏下腿倒也没什么,她就怕逆徒这股莫名其妙的邪火高高燃起一直不下,到时候自己被折磨到半生不亖,她连忙请求道:“轻一点,可以吗?”

她查看被逆徒抓捏过的,腿弯稍稍偏上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印。

这几道红印似乎在炫耀着逆徒的丰功伟绩,也成了她又一耻辱的证明。

她翻开自己内心的账本,在心里默默记下:“逆徒逆徒!把我变成女人摸我的腿,我要你腿债腿偿!”

她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腿,不知为何咽了口水,心里也同时出现了这样的疑问,怪不得逆徒这么执着于这双腿,真是完美……不知道摸一下感觉如何?一定很舒服吧?

我在想什么!我疯了吗?!

沐浅栀的手上仍旧未停,顺着完美的曲线,渐渐向上探索。

她半真半假的扮演变太病娇这一角色,面露痴迷的轻声说道:“师尊,难道还不知道徒儿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肾虚的事不该只有师尊一个人知道嘛?”

“呃!原来你真肾虚……”

虽然王云荀一副楚楚可怜,面红耳赤的诱人模样,但她记吃不记打,看逆徒神情稍微缓,她就开怼,见到逆徒下手重些,她便大声哀求……

对她来说,这不是欺软怕硬,这是敌疲我扰,敌退我进……

她心里恶狠狠的诽谤着,原来你攻高防弱,怪不得你不敢打下路,原来全点攻击上了,就是个绣花枕头!

出神之际,一道黑影欺上来,她又吓得心里一突,呼吸也变得絮乱起来,难道逆徒还想做刚才没做到底的事?

她赶忙问:“你干嘛?”

“徒儿有个疑问,师尊难道真以为刚才那只鸡是木头鸡?”沐浅栀从师尊身后贴上来,她言语温柔,带着魅惑之意,她精致的红唇紧贴着师尊的耳垂,说完还调皮向着耳朵内一段段吹着香气……

一股痒意好似从耳朵传遍了脑海,好像打开了灵魂七窍,这让稍微敏感的她身体更加颤抖。

逆徒的身体有些凉,不过好在有衣物相隔,可即便有衣物她还是清晰的感受身后那具娇躯的柔软与坚韧。

她感觉似乎有一股柔软的触觉从耳垂处传来,她放松下来、

本来重伤未愈,又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她有些困意,所以迷迷糊糊的说道:“刚才那只鸡百分之百是木头,但现在这只鸡百分之百不是木头!”

说完就感觉耳朵传来一股痛觉,她转身疯狂的推开逆徒,并用那一双娇媚的双眸对始作俑者怒目而视:“你属狗的啊!”

没想到逆徒不怒反笑,并故意做着做作的娇柔姿态:“我就算是鸡,也不是刚才那种野鸡,也是你从小养大的家鸡。”

“真是……臭不要脸!你到底还玩不玩了,不玩我都困了!不过你说好的,你自己要先试试!”王云荀见逆徒迟迟不动手心中有些烦闷,与其一直担惊受怕,不如直面应对。

“也对,昨天我狩猎时发现附近有个寒冰洞好似有灵气溢出,其中必有珍宝!明早我要去探访一番。不过为了防止师尊逃跑,我会把绳索再次拿出来将师尊绑起来。”

沐浅栀打开了数据栏,发现师尊的欲望值已经达到55,已经达到了使用道具的最低条件了。

王云荀一听大事不妙!我付出了这么大,到时候要是连序章的奖励都拿不到,那不是全部付水东流了吗!

到时真正滚雪球越来越大的只能是逆徒,而我恐怕越来越大的只能是肚子了!

她娇媚的双眸灵动的转动着,想出一个一击必杀的绝招。

她苦着一张脸惊惧的说道:“这附近方圆百里虽然只有一个门派,但那是知名的魔教妖女的分舵啊!这些妖女专门吸食女子,同根相‘吸’。到时候她们来此地历练,发现山洞内竟然有一个双手双脚被捆绑,不能有任何反抗,只能任由她们做任何事的女人。本就靠着与女子和修的她们,那还不欲望之火蹭蹭上涨,立马扑上来,对我对我……”

还没说完就看见一双遍布怒火的冰凉双眼,好似自己在说一个字她就去灭了妖女满门。

她的双唇被物理合上了,被逆徒两根手指狠狠捏在了手里,偏厚的性感双唇被硬生生挤扁了。

只听愤怒的声音传来:“住口!我带你去,从今以后我就算去茅房都要带你去闻味儿行了吧!满意了吧!我就算留你在这还能没有准备不成?真是的,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把你吊起来打!”

看来是真急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小样还拿捏不了这个小变太了!

带着一肚子气,又不能像师尊一样一哭二闹,沐浅栀咬了咬牙,撸开衣袖,拿着红烛,却心中一动,她稳住情绪嫣然一笑:“看好了!”

将蜡油滴落在手腕处片刻,就紧皱着眉头,面色变得苍白,紧紧咬着牙:“这……痛……”

“啊?不是吧!你不是说蜡烛是一件灵宝,不但不痛,甚至也是一种修炼之法吗?”王云荀立马吓的合不拢嘴,以前是体修强者,如今自己却是细皮嫩肉的普通女子。

逆徒都觉得痛,那岂不是比寻常蜡烛要疼痛千百倍?

她发现自己脚踝被抓住,吓得她连忙向石床内爬去,她抓着被子,还是被一股大力给拖了过来。

“唔唔……不要!”吓得她急忙拉开被子将自己的头盖着,像是一只鹌鹑般整个上半身都卷缩在暗无天日的被子里。

“嗯……痛,我好痛!”感觉腿上一股凉意滴落,应激的她吓得双腿颤抖着,大声叫喊着,被子里传来闷声闷响。

“痛什么痛!只是水滴。”

听到逆徒的调笑声,她拉开被子缝隙,果然看到暴漏在外双腿仍旧光滑如初。但看到逆徒空荡荡的双手心中有了疑问:“哪来的水?”

不过没等到回答,她就看见红烛上的蜡油已经聚集的足够多了,眼看就要滴落,她吓得又一次钻回了自己温暖的被窝。

她颤抖的身体又感受一股凉意,还是水滴吗?她已经分辨不清,她只知道紧闭双眼,捂上耳朵,掩耳盗铃。

最后感受不到什么的她,才敢偷偷的掀开缝隙。

像是受伤的小狐狸般用那双勾人的双眼疑问的扫了一圈,双腿好像被整理过,但确实好像有些痕迹。

她想了想没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啊?她疑惑的看向逆徒:“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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