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么要在瑶儿妹妹满月时候举办满月席啊?”
因为谷菱年龄不过刚满九岁,尚且年幼。
加上谷菱过去发生了许多事,没机会和家人一起走亲戚。
故今天是谷菱第一次参加别人举办的满月席。
谷菱对于满月酒的来历十分好奇。
一旁的柳如奕听后,也是同样好奇地看向了白秋元。
白秋元笑着解释道。
“凡界的医疗环境很差。”
“加上部分普通人家家境并不富裕,居住环境卫生相对恶劣。”
“许多孩子一生下便有概率夭折。”
“所以孩子能够满月,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值得庆幸的事。”
“为了庆祝家有后人,以及孩子的足月之喜。”
“小孩子的家人这才会举办满月席,招待宾客喝酒。”
“喝酒的本意,便是希望孩子可以长长久久,平平安安。”
谷菱:“原来是这样!~”
朱钱:“……”(盯~)
注意到朱钱的视线后,白秋元笑着问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
朱钱:“……”
“不,陛下,你没说错……”
“我只是在好奇,陛下你如此年轻。”
“为什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
白秋元过去批的奏折朱钱也曾大致看过几眼。
不管是何种难题,白秋元都能给出最佳答案。
有些答案甚至大胆到朱钱从未想过……
整个国家在白秋元的治理下,更是一片欣欣向荣之势……
而正常像白秋元这般年纪的小孩,应该还在玩泥巴才对!
白秋元的所作所为,几乎已经超出了朱钱对天才的认知!
白秋元笑道。
“我不过是从小就喜欢吃瓜。”
“所以知道的比别人多一点就是了~”
“再说了满月酒这种事,从古就有。”
“我知道由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朱钱张口欲言。
但想起白秋元过去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吃瓜后,朱钱便又默默闭上了嘴。
若是白秋元从小就拥有了大量的阅历。
那白秋元能将秋国治理到如今程度,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再者,朱钱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白秋元在隐瞒什么。
朱钱并不打算揪着这件事,死缠烂打不放。
……
朱钱拿起酒杯笑道。
“算了,不聊这些了!”
“陛下,我先敬你一杯!”
白秋元接过柳如奕递给自己的茶水后,与朱钱碰杯。
随后二人皆是一饮而尽。
杯落,开席!
……
酒席上,众人笑谈着山庄内的日常。
朱钱也是笑着诉说着自己在山下遇到的顽劣学生。
谷菱和柳如奕一直在往白秋元碗中夹菜。
而白秋元则是全程微笑着倾听着众人说话。
宴席上,夏语蝶一直安静的吃着饭,看着好似在思索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便过去了……
灵芝扶起醉醺醺的朱钱笑道。
“陛下,时间不早了。”
“我就先带我夫君下去歇息了。”
白秋元听后笑着点了点头。
申兰则是向白秋元行礼后,抱着早已熟睡的朱瑶儿,一起跟在了灵芝身后,离开了大厅。
白秋元看了眼身边已经眼皮打架的谷菱和柳如奕,朝着峰瑜笑道。
“峰瑜,你带她们回房休息吧。”
峰瑜听后笑着点了点头,上前牵起了二人的手,准备带着二人会房间休息。
离开时,柳如奕恋恋不舍的牵住了白秋元的袖口。
白秋元笑道。
“乖,回去休息吧~”
“我明日还在山庄内,有什么想聊的,明天睡醒再说吧~”
柳如奕听后,这才点了点头松开了白秋元的衣袖。
众人离开后。
大厅内很快便只剩下了夏语蝶和白秋元二人。
就在白秋元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夏语蝶一脸认真地开口叫住了白秋元。
“白秋元,我有事想和你说。”
白秋元:“嗯?什么事?”
夏语蝶:“我喜欢你!”
“唔!……”
夏语蝶话音刚落,白秋元便微笑着将一粒丹药直接塞到了夏语蝶口中!
夏语蝶促不及防间直接吞下了丹药!
很快,夏语蝶愣在了原地。
夏语蝶:“……?”
【嗯?】
【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白秋元笑道。
“你马上便要冲击筑基二重飞升上界了。”
“早些回房休息吧。”
夏语蝶听后呆呆地点点头,一脸疑惑地起身离开了大厅。
白秋元挥了挥手。
周围的傀儡侍从收到命令后,立刻上前收拾起了桌上的餐具。
……
——仙府内——
众女正围在上尘镜前偷看着白秋元。
众人全部看到了白秋元给夏语蝶喂下丹药的那一幕……
灵柩疑惑道。
“白秋元刚刚给那个叫‘夏语蝶’的女孩吃了什么?”
韩千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刚刚那应该是太上忘情丹。”
“位列七品丹药,可以直接抹去服用者对使用者的仇恨或者爱慕之情。”
因为过去曾在白秋元手中见过这枚丹药。
故韩千秋一眼就认出的这枚丹药是什么。
灵柩呆滞道。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药。”
“可以抹去她人的好感……”
灵柩看向寻真君疑惑道。
“既然白秋元有这种药。”
“为何白秋元过去没有给寻姐姐你用?”
寻真君双手环抱于身前,用手托了托胸前的巨物后笑道。
“那是因为太上忘情丹对化神修为以上的修士没有效果。”
“所以就算给我吃下太上忘情丹。”
“我也不会忘记自己对白秋元的感情。”
灵柩:“……?”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场五人中唯一一个没达到化神修为的人。
灵柩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危机感。
可很快,灵柩随后便没有继续多想。
毕竟白秋元要是想清除自己的好感,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
灵柩沉默片刻后,有些同情道。
“刚刚那个叫夏语蝶的孩子,表白时看上去好像已经做好了觉悟……”
“想必她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鼓足了勇气决定向白秋元告白吧……”
“虽然我知道白秋元是为了照顾我们的心情,这才拒绝的她。”
“但白秋元直接抹去对方的好感……”
“这么做会不会太无情了一点?”
埃米特苦笑道。
“他只是选择了一种不会弄哭那孩子的‘回答’……”
“不过这样也好。”
“毕竟……”
“失恋的感觉可不好受……”
身为在场唯一一位失恋过的人,埃米特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灵柩听后,抬头看着镜中的白秋元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