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发生的事你也知道。”
即便是过去了这么久，黑发少女还是不自觉地哽咽了起来。
“姐姐别哭，我慢慢听你说。”
见状，少年伸出手抹去了姐姐眼角处的点点泪光，之前都是姐姐安慰自己，这次该换他来给姐姐一个温暖的拥抱了。
“嗯，谢谢小抑。”
司空月强行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向少年娓娓道来。
“后来，家里人的事传到了学校，所有人都开始疏远我，认为我是个没父母的孩子。”
“一群人借此对我落井下石，其他长辈都无暇顾及我，只有小姨默默地当起了我的保护伞，为我遮风挡雨。”
“她把父母留下来的存款全部保存了起来，用于我平常的吃住用行。”
“可她当时也才只是个大学生，不仅要完成学业，还要照看我，对此，我是十分感激她的。”
“但我总是觉得姐姐这段时间一直在疏远阿姨，这是为什么呢。”少年在这时却不合时宜地开口道。
“这件事我没办法和你说，但是姐姐最后会给你一个答复的，现在先不要提了好吗?”
其实江抑也并非恶意地质问司空月，而是他真的很担心两人的关系会初步恶化。
因为一切的源头都是从自己开始的，姐姐和阿姨的关系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才开始变差的，阿姨那边还好说，可姐姐就难办了。
不过，眼下也只能相信姐姐。
“嗯...那我选择相信姐姐。”
见弟弟不再提及她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司空月继续开始了她的讲述。
“后来不论是初中还是高中，我因为自身的学习成绩和颜值而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很多人羡慕我，可身处在那样的位置就会明白，这种众心捧月的感觉太可怕了，许多人就盼着你从高处掉下来，这样就能看你的笑话，为他们无趣的人生增加一些笑谈。”
“况且伴随着关注而来的还有很多骚扰，在桌子里塞情书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过这种行为都算是好的了，只要明确地拒绝他们，也不会有过多的纠缠。”
“最烦的是那种一直在我面前像小丑一样表演的苍蝇，借此来吸引我注意力的人，明明尴尬的不得了，自己还认为很帅。”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非常讨厌男生，最不巧的是，小抑也在当时来到了我们家。”
“那姐姐是在拿我撒气咯。”听到姐姐提及了自己，少年嘟着嘴有些委屈。
“也不完全是，还有一点就是我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和小姨的生活。”
“什么叫也不完全是，那不就是有嘛。”
“但是小抑至少比他们乖，况且这么多年下来，姐姐这不是早就喜欢上小抑了嘛。”
见弟弟一脸吃瘪的样子，司空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好吧，不过这个仇...我记下了。”
虽说江抑表面上一脸不爽，但看见姐姐开心了起来，他便顺着刚刚的神情继续表演。
“噗嗤，小抑这么记仇，那姐姐给你个机会，要不要惩罚姐姐啊？”
只见黑发少女侧身面对少年，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则缓缓勾起胸衣往下拉，白皙圆润的北半球缓缓探出，仿佛下一秒就能让少年窥见藏在里面如樱桃般的红润。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见此情形，江抑猛地捂住了双眼，不敢去看面前香艳的场景。
“明明都和姐姐坦诚相见过了，小抑还是这么害羞呢。”
见弟弟仍是这副反应，少女有些恨铁不成钢，但还是重新整理了内衣躺了下来。
听见声响的少年睁开一只眼，轻轻挪动着手指，从指缝里看见姐姐像个没事人一样重新躺了下来，少年这才将双手从脸上放下了。
“明明只是洗了个澡，但从姐姐的嘴中说出来就像我俩发生了什么。”
“那你说是不是坦诚相见了嘛？”
“是...是又怎样，而且我也没看见姐姐，是...是你一直在占我便宜。”
“是我不让你占我便宜了吗?”说着，少女轻挑般地对少年抛出个媚眼。
“你!姐姐真无理取闹。”见此，江抑只好小声嘀咕，痛斥司空月的不讲理。
“你在说什么？”
“没事，姐姐继续顺着刚才的经历说下去吧。”
“嗯。”
见弟弟突然转变成一副认真的态度，少女在脑海中理了理思路，接着开始刚才的叙述。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啦，我当时喜欢针对你嘛。”
“可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你好乖哦，天天姐姐这姐姐那的像个跟屁虫一样，凌晨被我喊起来下楼买东西都没有怨言。”
“直到那次我发现了你放在书桌上的情书，那个时候说实话我的心已经开始慌了，也意识到了自己喜欢上小抑了。”
说到这，黑发少女看了一眼全身绷紧又满脸期待的少年，莞尔一笑。
“但我肯定不能告诉小抑啊...”
“所以就告诉自己的弟弟，做AI是姐弟才能做的事?”少年没好气的插了一句。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我也不是你养母的亲女儿，明明咱们就是合法的。”
“而且有这么可爱的弟弟我怎么可能亲眼看着他被别的女人艹，在别的女人身下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用词，天天把这个词挂在嘴上，姐姐不知道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多违和吗?”
“哪有天天呀？姐姐只对小抑这样，别的男生就算想，姐姐都不会看他们一眼。”
“那也不能说那个字呀!”
“那该说什么?”
“做?不对不对，总之不允许姐姐再说关于这方面的事。”
少年的词汇量有限，他也不明白说什么词会比较隐晦，干脆直接不许姐姐提关于这方面的事了。
“不行，做不到。”
“除非...”不过黑发少女转而又展现出一副思索的神情。
“除非?”见姐姐态度有了转变，少年觉得有希望，想着接下来少女绝对会提一个要求，大不了自己答应就是了。
“小抑让姐姐CaoC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