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襦裙究竟是何回事?你到底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林子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目而视着周煜。

“这襦裙,自然是为了防你逃脱。你三番五次妄图逃离我,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周煜微微一顿,声音愈发冰冷刺骨,仿若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而且,你若踏出这房间三丈之外,此襦裙的机关便会触发,届时,你定会生不如死。”

林子秀听闻此言,心中大惊失色,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这看似普通的襦裙竟暗藏如此可怕的机关。

“你好狠的心肠!”她紧咬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心中暗自盘算着,日后定要寻得机会将这襦裙脱下。

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周煜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看似关切地说道:“秀儿,你若是想着私自脱下这襦裙,机关依旧会被触发,到那时,后果可比现在更为严重。这机关一旦启动,便与你的身体紧密相连,除非我亲自为你解开,否则,你绝无逃脱的可能。”

林子秀只觉心头一凉,满心的希望瞬间如泡沫般破碎消散。她深知周煜绝非虚言恫吓,此刻的她,仿若陷入了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然而,她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不愿就此屈服,她紧咬下唇,沉默不语,眼中满是不屈的光芒。

周煜看着林子秀那倔强的模样,心中的占有欲如汹涌的潮水般愈发浓烈。

似乎是为了让林子秀切身感受这特制襦裙的厉害,他突然在林子秀腰后某处轻轻一按。刹那间,林子秀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痛得她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襦裙的束腰仿佛受到了某种指令,骤然生出倒刺,深深地扎进她的皮肉之中。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渗出,很快便染红了她的衣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啊!”林子秀的惨叫在房间里久久回荡,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冷汗如雨般不停地滚落。

周煜看着林子秀痛苦的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悯,唯有那愈发浓烈的占有欲在心底肆意蔓延。紧接着,周煜在襦裙上一番摆弄操作,那襦裙上的倒刺又瞬间消失不见。

“秀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动逃跑的念头,我便不会再让你遭受这般苦楚,否则……” 周煜再次将手放在林子秀的腰间,眼神中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林子秀紧咬着牙,强忍着剧痛说道:“周煜,你莫要得意,你以为我会就此罢休吗!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我都铭记于心,总有一日,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周煜不为所动,他伸手将林子秀从妆台上拉起来,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双眼。“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自你落入我手中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便已注定。乖乖待在我身边,或许还能少受些磨难。”

林子秀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她拼命地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无功。

“你做梦!我即便身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周煜冷冷地凝视着林子秀的眼睛,眼中的危险之色愈发浓烈,紧接着,他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林子秀眼见周煜自镜台妆奁底层取出一支玉簪,那玉簪,正是她欲用来撬锁的那支,又或是几乎一模一样的。

簪尾猛地抵住她的咽喉,周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悠悠开口:“秀儿可曾知晓,我本打算在这玉簪之上镶嵌几颗东珠?”他一边笑着,一边转动手中玉簪,三颗浑圆的珍珠在林子秀眼前泛着清冷的光,“待这簪上嵌满九十九颗……”

“不过,看来秀儿并不中意我这玉簪。”

“所以……” 周煜猛地将手中玉簪刺向妆台,只听“哗啦”一声,铜镜应声碎裂,玉簪上的三颗珍珠也滚落出来。

林子秀被周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想要躲避飞溅开来的铜镜碎片。

可周煜却早有预料,他随手放开手中玉簪,单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一片镜碎片恰好抵住她的心口,轻声呢喃:“当真不乖。”

紧接着,他握着林子秀的手往镜片上按去,锋刃割破指尖的瞬间,殷红的血珠顺着碎片缓缓流出,他竟伸出舌尖,轻轻舔去那血珠,问道:“疼么?你每逃一次,我便往你脚铃里灌一滴水银。待灌满九十九滴……”

恰在此时,窗外忽地传来铃铛清脆的声响,檐角的铜铃被微风撩拨得叮当作响,此起彼伏。林子秀蓦然发现,每只铃铛之下都悬着半截麻绳,分明是她前些日子试图磨断的绳头。原来周煜竟将她那日挣扎的绳子都制成了风铃,此刻万千绳结在风中摇曳,好似在无情地嘲笑着猎物徒劳的挣扎。

“你便再也逃不掉了。”

林子秀浑身颤抖,铜镜碎片中映出周煜近乎癫狂的神情。

周煜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一把将林子秀拽到床边,而后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林子秀挣扎着试图起身反抗,却被周煜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分毫。

“周煜,你快放开我!”

周煜却仿若未闻,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子秀,手掌忽地落在她的大腿之上。

“呀!”林子秀惊叫一声,满脸惊愕。

周煜的手顺着她的大腿缓缓下滑,直至触碰到她脚踝上的铃铛。他抚过铃铛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可指尖所及之处,肌肤都泛起战栗的疙瘩。

“这机关衣到底不如铃铛衬你。”

说着,周煜顺势脱下林子秀的绣鞋,把玩起她的玉足。那玉足,恰似春日里刚刚绽放的柔荑,小巧玲珑,精致无比,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细腻嫩滑,毫无瑕疵。脚趾圆润饱满,仿若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整齐排列,透着一股娇俏的韵味。足弓线条优美,流畅自然,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就连周煜也不禁心生怜惜,只觉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了这双玉足之上。

把玩之际,周煜还顺手摇了摇铃铛,而后说道:“可知道,这铃铛乃是用天山寒铁所铸,除了我,无人能解得开。”

“去死!”林子秀忍无可忍,抬起另一只脚,朝着周煜踹去。

然而周煜早有防备,他另一只手迅速伸出,一把捉住林子秀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周煜看着林子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看来,你还是没有吃够苦头。” 周煜起身,再度将林子秀压在身下,让她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周煜,你放开我!”她愤怒地大喊。周煜却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从今日起,你休要再妄想离开这房间半步。外边我自会安排人严加看守,你若再有逃跑的念头,我定要让你知晓,何为真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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