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阶段测验。”班主任说，“当成是开学不久后的摸底考试也无所谓。一般的学业考试会以通常方式进行，至于万象方面，具体的要求之后再说。”
“那老师，什么时候会出测试的成绩呢？”又有个同学举手问，“如果很快就出成绩的话，是不是在这之后再提交组队申请也没问题？”
“无所谓，”班主任随意地道，“反正也要不了太久。”
一时间，教室里议论纷纷。
会有人产生动摇，这也正常。毕竟在班主任说要测验之前，大家对于找队友的概念，应该仅限于“想要和谁一组”，又或者是“觉得和谁在一起会心情比较舒服”之类的吧。
但在有了测验这件事，尤其是还能很快出结果之后，那么成绩就也会成为很重要的因素……
好。
虽然周五就测试还挺突然的，但所谓的“临危不乱”，不正是这时该去做到的吗？
就这样，一上午很快过去……
到了下午的万象课上。
“听说你们要进行三人小队的申请了。”司马老师一上来就说，“我不反对你们尽快决定，但每个人的目标不同，如果是以实力为主要方向的同学，我的建议是等到测试之后再定。”
“当然，我也不是说只要成了固定的小队，就必须只和自己的队友进行学习交流。不如说正好相反，我希望所有人之间都能自然交流，但前提是不聊闲事。”司马老师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今天有想三人一组特别练习的吗？如果没有，就还按原本的方式进行。新来的两个正好一组。”
没有人说话，于是司马老师开始正常授课，接着留出时间给我们进行练习。
“那个，老师。”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我主动走了过去，“我想问一下，之前学校发给我们的森罗，现在是可以更换的吗？”
“你想换森罗？”她有些意外，“理由是什么？”
“这个……是个人原因。”
“行吧，你不愿意讲，我也不勉强。”司马老师说，“理论上不是不行，但要向学校特别申请。毕竟在你们入学的时候，学校已经对你们要选择的森罗进行了确认，所以如果理由不充足，就算提交了特别申请也没有用。”
“什么样的理由算充足呢？”
“比如自身实力提升，原本的森罗不够合适，又或者适应性发生了显著的改变之类的。总之都是些理所当然的理由。”司马老师问我，“你符合吗？”
“……”
“不符合的话就别乱问。”她干脆地道，“好奇森罗种类的话，偶尔借朋友的拿在手里看看不就好了？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
“那如果是自己买森罗……是不是也可以呢？”
“没问题啊。学校不禁止自带森罗。这一点也和学校发给你森罗并不冲突。你可以选择不借学校的森罗用，也可以选择借用或者借了不用。反正不是你的东西最后都是要还回去的，只要没有损坏就都没有问题。”
“那……森罗一般都多少钱呢？”
“这要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司马老师说，“只说能用的话，一两千的也能启动，七八千的也不是没有。但论安全至少也要买个三四万的吧？虽然这样也是蛮容易坏的……而且，只有正式的万象使和相关人员，才有权限购买森罗。”
“是这样的吗？”
“不然你以为森罗是什么？烂大街的手机吗？”司马老师摆了摆手，“正轨的渠道就是这样。虽然我也知道网络上也有转卖二手货的，可出于安全性考虑，我还是建议不要那么做。”
“那和别人交换森罗使用，理论上是可以的吗？”
“你非要这么问，那其实吸血鬼和吸血鬼之间，人类和人类之间，是可以交换使用的。”司马老师说，“毕竟大家的属性是同一个体系，非要说不过是适应性的问题……当然这是表面上的东西，实际一点来说，就像开别人的车会有不熟悉性能等风险一样，用别人的森罗，一有不适应导致自己受伤的可能性，二还有操作不当导致森罗本身损坏的可能性。尤其对空有力量但还什么都不懂的你们来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尝试为好。”
“知道了。”我点点头，“谢谢老师。”
“你去问什么了？”才回到平时练习的位置，昕就问我，“是关于三人小队练习模式的事情？”
“不。”我摇头，“昕，你家是和万象领域有关系的那种吗？”
“嗯？”
“就是……有没有多余的森罗呢？或者能不能借到森罗。”虽然很难开口，但我也只能说，“最普通的那种就好，要风属性的。”
“我不知道……”昕摇摇头，“不过，可以帮你问问！”
“你要风属性的森罗做什么？”月胧问。
“这个嘛……算是打算用一用吧。”我说，“作为调剂之类的。”
“你要同时用两个属性的森罗练习？”就像昕一样，月胧也摇头了，“我觉得并不合适。”
“果然吗……？”
“这是当然的吧。”他说，“我不认为你不清楚。”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如果说我的万象力很高，甚至有天才般的控制力，也就算了。
但我不是那样子的。
这样的话搞这出无疑是自找麻烦，甚至还可能是自不量力。
最坏的结果，说不定还会被抛弃掉吧。
虽然言冰凝现在邀请了我……
可她应该是因为之前只认识我，加上后来又被容禄质疑了自己的决定，所以才这样做的。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坚不可摧的感情。
就算她之前对我有兴趣，也不能保证今后都是这个样子。
更何况，如果她其实是跟柯世娜一样，想以实力作为标杆进行练习的话。
光是万象力这一点，我就会被淘汰掉吧。
但是……
“昕。”
“什么~？”
“你在希望谁能开心……或者露出笑容的时候，”我问，“在出于这种理由想要去做什么的时候……会不会去计较个人得失？”
“嗯？”
“比如……就像做的事情毫无意义，又或者是没有效果，到最后……落得个自己不开心，很后悔的结果。”
“为什么会毫无意义呢？”她说，“任何事情只要去做了，就必定会对周围产生不一样的影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