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恰恰是妮克丝能克制自己的表现,之前因为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妮克丝连触碰他的次数都很少,但对于一个目盲之人来说,用手摸索才是正常的。
妮克丝的手仿佛带有某种魔力一般,修长的手不断轻抚加拉西亚的头发,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了一阵困意。
在放松状态下,这种触碰如同按摩一般,非常容易给大脑传递出睡眠的信号,加拉西亚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不一会儿,加拉西亚便昏昏沉沉闭上了双眼,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睡着了吗?露天环境下也能睡着,真的是个任性的家伙呢……”
妮克丝声音极其细微的念叨着,然后双手轻轻顺势一搂,陷入沉眠的加拉西亚倒在了她的腿上。
黄昏下,蒙着双眼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十分“越界”的微笑。
她的手大胆的摸索着加拉西亚的全身,一只手轻抚着脸,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妮克丝好像是断定这种状态下加拉西亚不会醒来,所以动作十分大胆。
她两只手渐渐都摸到了下面,从他衣服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枕在妮克丝腿上的加拉西亚神情迷离,他无意识的享受着她的摸索。
妮克丝面色潮红,双手不断在加拉西亚的衣服下左右摩挲,像两只灵活小蛇,势要将这具身躯彻底探索清楚。
随着最后一抹黄昏落入西山,夜色包裹住了这个世界,妮克丝愈发猖狂。
她的动作突然变得很熟练,熟练的不像个盲人,她主动解开加拉西亚的衣服,好像十分饥渴一般,将他抱在怀里贴了上去。
只隔着一层底下的衬衣,妮克丝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倾听着他坚定的心跳声。
“嘶——哈——嘶——哈——”
一段非常奇怪的声音不断从公园长椅上传来,但在夜色降临之际返家的人们,却仿佛没注意到一般,无视了妮克丝和加拉西亚。
妮克丝好像依然不满足,她直接撩起加拉西亚的衬衣,露出下方白净健壮的肉体,她双手毫不犹豫的摸了起来,同时脸颊也贴了上去。
她美美艳动人的脸和加拉西亚的皮肤紧紧贴着,长发披散,覆盖在了两人身上,分割开了外面的世界。
妮克丝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悸动,她嘴唇亲吻着他胸膛的皮肤,同时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的胸前舔舐起来。
她想知道他的味道,她想知道他的温度,她想知道他的一切。
夜色彻底降临,现在是属于她的世界,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加拉西亚都不会醒来。
这样虽然对不起自己说过的话,可是,如此澎湃的情感,又有谁能抑制住呢?
妮克丝的面容,不断向加拉西亚靠近,只需再向前一点距离,两人就会吻在一起。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愤怒的离去并永远不再见自己吧?
妮克丝这样想着。
“不会……”
睡梦中的加拉西亚突然呢喃了两句,妮克丝心中一惊,还以为他醒了。
可又过了几秒,加拉西亚再次在睡梦中呢喃起来。
“不会的……不会……离开……”
他在说什么?他这是在告诉自己吗?
有人说梦是人类潜意识的体现,人在梦中的所见是其最真实的想法。
妮克丝愿意相信这个说法,至少此刻,她愿意相信。
公园的长椅足够长,她将加拉西亚横着放在上面,然后毫不犹豫的欺身而上。
妮克丝做了巨大的心理斗争,多少年来,她都没有这么犹豫过。
“没关系……我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
她的面色露出一抹潮红,紧接着,她渐渐俯下身,垂散的长发如同密不透风的帘子般,隔开了外界,此刻,她的面容正对着加拉西亚,渐渐靠近。
奇怪的声音不断在公园的长椅处传出,像是某人在■■什么,又像是两人唇齿相交发出的奇特声响,但这已经空无一人的公园,不会有人听到这些,连秋天的蚊虫,都感受不到两人的存在,好像长椅周围已经被剥离了这个世界。
妮克丝粗重的鼻息不断拍打在加拉西亚的脸上,睡梦中无意识的他居然也主动配合起来,和妮克丝唇舌相战。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主动配合?妮克丝心中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狂喜,难道这说明了,他也有这样的心意吗?
两人都极其生涩,从未有过这种事的经验,无论是醒着的妮克丝还是失去意识的加拉西亚。
终于,在某个时刻,妮克丝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只能恋恋不舍的红着脸,唇舌和加拉西亚分开。
有一种心理学上的说法称,接吻是婴孩在母亲怀里索取母乳的一种演化行为,成年人喜欢接吻,是缺少母爱的一种表现。
起身后的妮克丝,恋恋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脸,今天已经差不多了,她该回去了。
只是一挥手,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加拉西亚衣衫整齐,被妮克丝解开又撩起的情景好像不存在,同时加拉西亚身上妮克丝留下的唾液全部消失,但妮克丝从加拉西亚那里索取的味道,她仔细保留着。
昏昏沉沉的加拉西亚靠在她的肩头,直到一只轻柔绵软的手将他叫醒。
“加拉西亚……加拉西亚……”
“嗯?”
加拉西亚恢复了意识,眼前的天已经黑了,公园里的人早就离开了,他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居然靠在妮克丝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得怎么样,加拉西亚?”
妮克丝微笑着面向他,她语气轻快,加拉西亚感觉她好像经历了什么开心的事。
“我……抱歉……我居然睡着了。”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居然靠在妮克丝的肩膀上睡着了,不过妮克丝的轻抚确实舒服,十分催眠。
“时候不早了,加拉西亚,我要离开了。”
妮克丝起身,朝夜色里走去。
“再见。”
“哦,再见。”
坐在长椅上的加拉西亚还没完全清醒,他突然感觉之前好像发生了什么自己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