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彻底无语了,他抓了抓头发,急得直跺脚,“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相信你?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他语气焦急,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沐曦看。

“心意?”沐曦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所谓的心意,值几个钱?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判断。”

她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毫不拖泥带水。

星期二彻底慌了,他一把拉住沐曦的胳膊,急声道,“别走!我真的是真心想帮你的!相信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他的手劲很大,抓得沐曦胳膊生疼,语气里带着恳求,也带着一丝绝望。

沐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依旧冰冷,“放手。我再说一遍,我对你的鬼话没有兴趣。要逃命你自己逃,别拉上我。”

她的语气决绝,不留一丝余地,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坚硬而不可摧。

星期二看着沐曦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沐曦不相信他,这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他们之前并没有多少交集,而且他还欺骗过她。

星期二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抓着沐曦的手,眼神黯淡了下来,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无奈。

“好吧,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你自己……保重。”说完,他垂头丧气地转身,朝着小径深处走去,背影落寞而孤单,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受伤野兽。

沐曦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冷笑,星期二这演技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可惜,在她这儿,他永远都是个拙劣的演员。

她才不会再上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真心?

呵,真要是有真心,就不会骗她了。

穿过洒满阳光的花园,玫瑰的香气浓郁得有些刺鼻,沐曦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回到房间,躲开这令人窒息的一切。

然而,就在她经过喷泉,快要踏上回廊的时候,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突然从小腹窜起,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

沐曦猛地顿住脚步,脸色微变,糟糕,是那颗椿药!

还没等她想明白,那股酥麻感已经变得难以忍受,下腹像是被火烧一样,热流涌动,一股难以启齿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噗嗤——”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水声,在这安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突兀。

沐曦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低头一看,粉色的裙摆下,一滩水渍正迅速蔓延开来,颜色越来越深,形状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慢了下来。

沐曦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红,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远处,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保镖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她们训练有素地走了过来,墨镜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

“沐曦小姐,您怎么了?”其中一个保镖走近,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沐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紧紧咬着嘴唇,手指攥成拳头。

“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觉得喉咙干涩,脸烫得快要爆炸。

女保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动作迅速而专业地处理起来。

“沐曦小姐,请把内裤脱下来。”领头的保镖再次开口,语气依然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沐曦羞愤欲死,但此刻也只能照做。

她颤抖着手,解开裙子上的暗扣,动作僵硬地脱下湿漉漉的小裤裤,恨不得立刻把它烧成灰烬。

保镖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清洁工具,默默地清理着地面,动作利落,配合默契,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

“没关系,沐曦小姐,您回去吧。”清理完毕后,保镖们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公式化,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例行公事。

沐曦如蒙大赦,顾不得其他,捂着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屈辱的地方,回到那个牢笼,至少在那里,她可以稍微喘口气。

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沐曦砰的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噩梦一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跑到卫生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浇灭了她身上那股燥热,却浇不灭她心中的羞愤和无力。

沐曦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红肿的眼睛,还有脸上残留的尴尬和愤怒,深深地叹了口气。

该死的夜阑,该死的椿药,该死的自己!

她狠狠地捶了一下洗手台,瓷砖冰冷坚硬,震得她手掌生疼,却远不及她心里的痛楚。

她沐曦,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被当成宠物一样玩弄,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殆尽。

这种屈辱,这种无力感,简直要将她彻底吞噬。

沐曦僵硬地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珠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顺着她瓷娃娃般的脸颊滑落,企图浇灭身体里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

然而,事与愿违,冰冷的水流非但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像是一把火,越烧越旺。

水珠滑过肌肤,痒意和热意交织在一起,汇聚到身体的某处,叫嚣着,冲撞着,仿佛要破土而出。

她紧紧咬着嘴唇,贝齿几乎要咬出血印,竭力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情欲。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沐曦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能对这种下作的药物产生反应?

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境地下!

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越来越热,越来越渴,那股陌生的欲望像是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她,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叫嚣着要冲破禁锢。

“该死!”沐曦低咒一声,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企图用疼痛来唤醒理智。

可是巴掌落在脸上,带来的只有短暂的刺痛,那股燥热依旧如影随形,甚至更加嚣张。

她无力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水流顺着她的银色长发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

镜子里的少女,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清冷和倔强,活脱脱像一只被情欲折磨的小猫。

沐曦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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