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褚月用脚趾尖轻轻的挑起了凉乃的下巴,请接着用点了两下。
操,这女人玩的可真**的变态啊,又是学狗叫,又是跪下来踩头的,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一个玩S()M的好手啊!
即便不情不愿,但那又如何呢?战力不高,只能智取,不过幸好的是,她起码有一个好用的脑子。武力不够,脑力来凑。
“汪!”
“汪汪!”
凉乃的狗叫学的不是很像,但她确实是尽力了。说实在话,她现在学狗叫也脸不红,心不跳,内心毫无波澜,也是学会了厚脸皮,即便心中感觉有些屈辱,但不多。
只有够不要脸才能够在这个残酷的galgame里面活下去,要脸的话早就屈辱自尽了,她不要脸,也不要自尊,她要活着。
“啪!”
重重一巴掌扇在了凉乃的脸上,肖褚月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斥着不满,“学的一点都不像,继续学!学到我满意了为止!如果一直不像的话,就一直学,就一直挨扇!”
你诗人啊???凉乃很想骂出这四个字,但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汪汪汪!!”
“汪汪!!!”
她尽力学着。
于是,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打的她晕头转向,再加上肖褚月的力气很大,扇的她嘴角都流出了鲜血,整张脸都开始发麻。
但,只是这种痛感的话,凉乃感觉她已经习惯了。
没关系,再痛一点儿的话也没关系。
凉乃感觉自己快要变成究极抖m了。
在一巴掌又一巴掌声中,洛温屿终于爆发了。
“今天就到这里了吧?陛下!”
洛温屿直接抓住了凉乃一只手腕,将对方连拉带拽的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把搂进了自己怀中。她面上带着些许心疼,不敢碰凉乃那张已经发肿的脸。
没错了,凉乃现在的脸就像是一块儿可爱猪头。要不是因为她这张脸被她捏的很好看,是一顶一的美女,估计就不是可爱猪头了,就没有可爱这两个字了,就是纯纯猪头肉了。
肖褚月高抬着的手还没有落下,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一秒之后,脸色再次冷了下去,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与快乐。
“洛温屿!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忤逆我了!”
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拍案而起,直接将桌子拍出了一条裂缝,怒气冲冲的瞪着面前抱在一起的二人。
“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才是皇帝,你只是我手下一个将军而已!要不是因为我们两个交情深厚,我现在已经叫人把你拖出去打板子了!”
此话一出,凉乃的心瞬间安定了。
呵呵。
狗咬狗的好戏,要开始了,现在她也可以假装晕倒了。
于是,凉乃身子一软,直接“晕倒”在了洛温屿的怀中。
“凉乃!”
洛温屿大叫了一声,见凉乃没有反应之后,紧张的将对方抱了起来。
“洛温屿!你这是要去哪?!”
身后,肖褚月气愤的大吼。
洛温屿头也没回,甩下冷冰冰的一句:
“当初要不是我也不想和你抢那个皇位,我也不屑于这个皇位,现在,坐在这个皇位上的人应该是我。”
撂下这句话之后,洛温屿直接就摔门去,看都没看已经僵在原地的肖褚月一眼。
嘻嘻~
她怀中的凉乃差点儿就绷不住笑了。
好好好,真的没想到啊,矛盾挑起的如此容易,她以为要受好几天的苦呢,现在看来,差不多再过几天就可以达成她想要的那个结局了。
等到洛温屿把她抱回房间,放到柔软的床上,打算去教育的时候,凉乃立刻就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声音虚弱的挽留:
“温,温屿,别,别走,留下来陪陪我,我,我……我真的好害怕啊。”
这样的病弱美人娇声示弱,谁能受得了?洛温屿立刻坐回了床上,满脸担忧的握住了床上小人儿的小手。
“怎么样啊?你现在感觉如何?头还晕不晕了?如果晕的话,我去给你叫御医。”
凉乃虚弱的摇了摇头,随后又硬挤出了几滴眼泪,“我没事,我都没事的,我就是担心你呀,温屿……你和陛下这么吵,她到时候怪罪下来,你会不会吃板子?如果因为我让你受伤了的话,我,我……!”
“我还不如当时死了算了!”凉乃嚎啕大哭了起来。
看到她这一副为她担心的模样,洛温屿的柔情都能滴出水来了,她小心翼翼的将凉乃走进了怀里,拍着对方的脊背,轻声安慰着: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我。今天你受的这些苦也怪我,如果我早点儿出声阻止她,你也不会被她打得晕倒了。”
凉乃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对方怀中,善解人意,“我知道你的苦楚的,温屿,我不怪你,我一点儿都不怪你,这都是我活该罢了!”
她越是这么说,洛温屿就越是心疼,越是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她当时要是和肖褚月争夺一下皇位就好了,如果她现在做成皇位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心上人受这种苦。
渐渐的,洛温屿已经忘记了自己想要杀死凉乃的初心,她的愿望变成了想要和现在的凉乃厮守一生。
“乖,乖,不要哭了,我以后会护着你的,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了。”
凉乃在洛温屿的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抓紧对方的衣袖,低声说:“谢谢你,温屿,在我生命最后四十几天,能给我带来这样的温暖,到时候我死了也满足了,也是幸福的去死的。”
“你要去死?!”
洛温屿猛地拉开了怀中的凉乃,皱眉,语气不容置疑,“你不可以去死,听到了吗?”
凉乃的眼睛红红的(实际上是她自己揉的),“我已经答应好了你们,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自杀去死,今天是第一天,再过四十天我就去死,以死谢罪,这是我向你们赎罪的方式啊……”
凉乃温柔地抚上了对面人的面颊。
“不必为我难过,也不必为我担忧,温屿,起码在我死之前,我们都是彼此相爱的,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