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举起胳膊，配合着女仆的动作。
冰凉的剃须泡抹开，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倒是冲淡了房间里甜腻的香气。
沐曦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女仆，发现她们果然和清韵一样，身材都出奇的好，前凸后翘，制服紧绷，勾勒出惹火的曲线。
而且她们的制服款式也挺大胆，领口开得有点低，随着俯身的动作，能隐约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肤。
一个女仆为了方便刮腋毛，身体靠得沐曦极近，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贴上她的手臂。
沐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片晃眼的雪白，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她连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告诫自己要冷静，要镇定。
可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还是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腋毛刮干净了，沐曦暗自松了口气，以为就到此为止了。
结果，女仆们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僵住了。
“沐曦小姐，请您把裙子脱掉。”为首的女仆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啊？”沐曦愣住了，指着自己身上的粉色蓬蓬裙，结结巴巴地说，“还要脱裙子？刮哪里啊？”
女仆们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下半身。
“夜老板吩咐，要为您清理私初的毛发，务必一根不留。”
“私初……的毛？”沐曦顿时感觉脸颊发烫，脑袋嗡嗡作响。
虽然灵魂是个糙老爷们，但现在这身体毕竟是娇滴滴的少女啊！
要被一群面无表情的女仆围观着刮下面的毛，这也太羞耻了吧！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抓住裙摆，语气带着一丝抗拒：“那个……可不可以不刮啊？我觉得挺干净的……”
女仆们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为首的女仆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
“沐曦小姐，这是夜老板的命令，请您配合。如果您不配合，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
强制措施？
沐曦看着女仆们面无表情的脸，想象了一下被几个身材高挑的女仆按在床上强制剃毛的画面，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何况，她现在是身处“鸟笼”中的金丝雀，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她深吸一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声音细若蚊呐：“好吧，我脱……”
粉色的裙子被缓缓褪下，轻飘飘地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仿佛一团散落的棉花糖。
沐曦只觉得身上一凉，空气仿佛都变得尴尬起来。
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仆们却像是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到床上，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起来。
剃须泡冰凉的触感再次传来，这次抹在了更加私密的部位。
沐曦感觉浑身都僵硬了，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刮毛刀冰冷的刀锋，小心翼翼地贴近肌肤，那种陌生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紧紧闭着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和刀锋刮过皮肤的细微声响。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沐曦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放在聚光灯下的木偶，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刮毛结束后，沐曦僵硬地坐起身，第一反应是抓过旁边的裙子想套上。
然而，女仆却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的动作。
“请稍等，沐曦小姐。”为首的女仆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沐曦疑惑地看向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女仆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黑色的机身与她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夜老板吩咐，需要拍摄照片留存。”女仆面无表情地解释道，语气公式化，仿佛只是一个冰冷的程序指令。
拍照？
留存？
沐曦的大脑瞬间宕机，一股屈辱感直冲脑门。
她又不是什么稀有动物，刮个毛而已，至于拍照留念？
“拍……拍照？”沐曦的声音有些发颤，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女仆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径直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她刚清理过的私初。
沐曦这才如梦初醒，瞬间明白了夜阑的恶趣味。
这个变态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羞辱她！
刮毛只是个幌子，真正目的是想看她出糗，欣赏她的窘迫和难堪。
一股怒火在沐曦心中蹭地一下窜了上来，俏皮的脸蛋涨得通红，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夜阑这个变态！”沐曦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仆举起手机，冰冷的镜头仿佛一只窥探的眼睛，让她无所遁形。
“请配合，沐曦小姐。”女仆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沐曦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和羞耻，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好吧，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让她爽这一次又何妨？
“请摆出姿势。”女仆的指令再次传来，沐曦僵硬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姿势？
还要摆什么姿势？
女仆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直接示范道：“腿张开一些，双手放在头顶，眼神看向镜头。”
沐曦简直要崩溃了，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羞耻感和愤怒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尽管内心极度抗拒，但沐曦还是屈辱地按照女仆的指示摆出了姿势。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银白色的长发无力地散落在枕头上，衬托着她精致却苍白的小脸，更显楚楚可怜。
女仆举着手机，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照片，从不同的角度，力求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下这羞耻的一刻。
沐曦僵硬地维持着姿势，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像是漫长的煎熬。
终于，拍照结束了。
女仆收起手机，面无表情地说道：“可以了，沐曦小姐，请穿好衣服。”
如蒙大赦，沐曦手忙脚乱地抓过裙子，胡乱地套在身上，脑袋里一片空白几乎没办法思考。
她背对着女仆，快速地系好裙子的丝带。
女仆们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剃须泡沫和刮毛刀，动作依旧是那么的训练有素，一丝不苟。
穿好衣服，目送那些人转身离开，然后立刻关上门。
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刚才的羞耻感和愤怒依然在她心中翻腾，久久无法平息。
夜阑，这个可恶的女人，简直是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