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哈(吴州话:三个五带一对),我们经济学院和金融学院知道为什么会分开吗?” 身为地道的吴州人,我跟柴敬轩打牌时,自然而然就用起了吴州方言。

柴敬轩眼睛一瞟,顺手甩出一副牌,“切夫哈(吴州话:三个七带一对),知道,因为考研的方向不一样。”

徐茹瞅了瞅手里的牌,无奈地摇摇头,“过。”

晁帅也跟着附和,“没牌,过。”

我嘴角微微上扬,悠然丢出三个 A 带一对,接着说道:“其实讲起来,阿拉两个学院学的东西差勿多,某种程度上,还能互考对方专业嘞。”

柴敬轩听闻,打出一副牌,“瑟组(十炸),你跟我讲这些做啥?”

我不紧不慢地回他,“跟你透个内幕消息,经济学院跟金融学院要合并啦。”

柴敬轩又打出一张牌,“似(四),你讲这事儿,到底想干嘛?”

我压低声音,神色认真起来,“学院合并,那影响可大了去了。就讲高级教师的结构,还有团委书记的位置,估计都得因为这合并的事儿重新调整,说不定还会删减。这对阿拉来讲,可是个机会……”

说话间,我得意地甩出一副好牌 —— 五张 2(按照这局掼蛋规则,3 最大,2 最小,牌序依次为:2,4,5,6……J,Q,K,A,3,小王,大王,红桃 3 是百搭)。

柴敬轩听到这儿,像是突然联想到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你莫不是想要 —— 以商涉政?”

我坦然一笑,“以商涉政这种事,在我们学校还少啊?倒爷帮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嘛。”

柴敬轩一听,直接把牌往桌上一丢,看样子是没心思再打下去了,“行!你说说,到底打算咋个以商涉政?”

我神秘一笑,“以商涉政我感觉我们这种小作坊是做不到的,历史上这么做的都是资本家,也就是掌握一定生产资料的,而我们拿得出手的生产资料一个也没有,纵使你有这些高科技,但始终不会被学校官方所接受。”

柴敬轩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哼,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想要拉我入伙?”

我点点头,“那当然咯。不过每次我一个人来找你,你都不给我开门。”

柴敬轩耸耸肩,“我还以为你能给我拉来客户呢。”

我自信满满地说:“这不就带来了嘛,很值得信赖的客户。”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坦然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道:“以商涉政这种事儿,在咱们学校可不算稀奇。就拿倒爷帮来说,他们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嘛。”

柴敬轩听了我的话,手中的牌 “啪” 的一声重重摔在桌上,脸上写满了急切与期待,看样子是彻底没心思继续打牌了。他身体前倾,目光紧紧锁住我,迫不及待地说道:“行!别卖关子了,你就痛痛快快地说说,到底打算怎么个以商涉政法?”

我神秘地笑了笑,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以商涉政这事儿,凭咱们现在这小打小闹的规模,根本做不到。你想想,历史上那些成功的案例,背后站着的可都是手握大量生产资料的资本家。再看看咱们,能拿得出手的生产资料一样都没有。就算你这儿有这些高科技玩意儿,可学校官方根本不会认可,更不会接受。”

柴敬轩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哼,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不只是为了打牌这么简单。说吧,到底有什么目的?是想拉我入伙?”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诚恳地说:“那当然。不过每次我一个人来找你,你都不给我开门。”

柴敬轩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我还以为你能给我拉来客户呢。”

我自信满满地拍了拍晁帅的肩膀,笑着说:“这不就带来了嘛,他可是很值得信赖的客户。”

柴敬轩眼神在我和晁帅之间来回流转,略带疑惑地问道:“这就是你我之间的中介?”

晁帅一脸茫然,脑袋里像是被一团乱麻缠住,完全摸不着头脑,连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柴敬轩抢先一步解释道:“他带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帮你作弊,而是想找我好好聊聊。” 说完,他又把目光转向我,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以我们目前的能力,想要做成以商涉政这种大事,确实不太可能。不过,我们凿壁组织服务的客户大多都是有钱人,所以利润还算可观。只要我们稳扎稳打,不盲目扩张,日子也能过得不错。”

我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反问道:“是吗?可我怎么从你身上看到了满满的野心呢?”

柴敬轩身形虽不算高大,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绅士的气度。他轻轻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最苦恼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很简单,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接替你的位置。”

柴敬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些在咖啡馆给你打工的人,虽然都归我管,但他们都是高年级的学长学姐。”

晁帅好奇地问道:“你大几了?”

柴敬轩平静地回答:“大三。”

晁帅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地说道:“这么说来,他们都是大四和研究生?”

柴敬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说道:“那自然。”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没有合适的继任者,你担心凿壁组织会在你手里毁于一旦。”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严重,就是想让他深切感受到问题的紧迫性。

柴敬轩果然被我的话触动,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说道:“是啊,现在的几个新人都不会办事,老是捅娄子,一被老师抓住,我们只能直接舍弃,我们可不需要没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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