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没事吧!”
像是在与另一个人格争夺了一番人格控制权一样,江语竹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然而洛心梅却绕开了她,径直地往山崖下看去。
已经是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她也很难这山地下的一抹雪白看到属于梅花的红色。
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更多是极其的疲累。
“师尊?...”
江语竹缓缓靠近,她是知道师尊很喜欢这一株梅树的,只不过深层次的原因她却并未有所了解。
“为何呢?突然变成了这样。”
她不是大夫,完全不了解离魂症是什么东西,江语竹这突然的人格切换这会让她感到更加紧张。
明明这一个月以来对方的人格从未切换过。
“我不擅长应付沧澜剑宗的人,以及使剑,相比于江若殷来说。”
“所以在遇到需要处理的公事的时候,我会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她。”
“这样听着,似乎你才是主人格一样?”
“师尊就这么不认为喜欢着你的我才是主要的那个,而那个憎恨厌恶着你的那个我才是被分离出去的阴晦嘛?”
蓝发萝莉不太开心。
但其实她也不知道存在于她身体的那两个灵魂,到底谁才是主要的,谁才是原来的那个。
“江若殷的灵魂太过于破碎,所以她在对身体的掌控方面远远没有我强。”
“那为何?!....”
责备的话到嘴边,又被洛心梅给咽了回去。
毕竟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可以责备江语竹的权力和资格。
“在将身体控制权交给对方时候,我也是几乎感受不到外界的,我只能通过感受对方灵魂所产生的情感和些许思绪,判断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语竹的语气难得显得很平淡,对于对面洛心梅说话一向抑扬顿挫的她来说,这便是心情郁闷的证明。
在她的记忆里,师尊本不应该是这样,不可能就因为这点事就对自己露出责备的语气。
她完全没有这十几年间的记忆,但通过江若殷那破碎灵魂所蕴含着的深邃情绪来看,这十几年自己对待师尊应该不好。
毕竟她和江若殷本就是同一个人,在她们还没有分开之前,肯定在既会爱着师尊的同时,在一些方面上也恨着她。
而不像十几年前那样纯粹,只有纯粹的爱意和喜欢。
但她不也早就说过了,自己的内心里并任何愤怒和憎恨的感情,这一个月以来自己也在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尽量温柔地对待对方。
为什么,师尊对她的看法还是充满着偏见,没有任何一丝好转的迹象?
她感到异常的不悦和沮丧。
她极其讨厌这种感觉。
不悦和沮丧所带来的那一丝丝痛苦,有意无意地唤醒了她身体里那埋藏着的记忆碎片,让她感到特别的不舒服。
她的整个灵魂都在抗拒,抗拒接受更多那些她所不拥有的信息,毕竟她再也不想再经受一次了,再也不想听到自己灵魂与精神破裂的声音。
更何况她所存在的意义本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脱离这份痛苦。
身体下意识地便紧紧抱住了师尊,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师尊便是唯一可以改善她情绪的事物。
“所以说师尊....到头来你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了解过如今的我。”
“为何呢,为何直到现在对待我的态度还是这样冷淡?”
她爱着师尊,她也同样渴望师尊也能爱着她。
但若是师尊一直一直,都完全不愿意以同样的感情来回应自己的话。
她的耐心也终归有着限度,在她的心境被消耗干净之后,她可不会对自己身体里那最原始的渴求有着任何的限制了。
感受着江语竹扶着自己腰间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探去,洛心梅知道自己又在一些地方让敏感的徒儿不满意了。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太累了,这股来自于灵魂层面上的疲累感,让她真的很难有精力去时时刻刻的注意自己的举动。
况且她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在遭受这些折磨之前洛心梅一直非常的神经大条。
那随着那双手越来越往下,在自己的肚腹上轻点,即使已经那么那么累了,她还是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和慌张。
明明人在极度疲累的情况下会对一切情绪麻木。
“不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那里不行....”
就如她所料想的一样,一把手往下放去,师尊就开始祈求自己不要夺走她的贞洁。
她不知道原因,也没有那么的在意,毕竟她对于师尊的事情往往都是不怎么关注的。
江语竹所关注的自始至终仅有洛心梅这一个人而已。
而她此时所想要的也仅仅只是寻找师尊有可能还会爱她的证据,以及改善自己的心情。
“什么都可以嘛?但师尊此时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用来给我的?”
她很喜欢听师尊这种弱弱的声音,因此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让她有余力带有一丝挑逗的语调。
“我...”
洛心梅一时顿住了,以她有限的认知,确实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除了贞洁以外,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交给江语竹的了。
“师尊是想不到嘛?徒儿是可以帮师尊的呢。”
江语竹如是说着,双手越过了最让洛心梅所牵挂的部位,反而到了其后面,轻轻一握。
起初她并不理解江语竹是什么意思,感受着对方温度,突然明白了之后,洛心梅只感觉自己有如五雷轰顶。
“你是认真的嘛?”
那个地方和爱情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吧。
“师尊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江语竹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但整个人还是依偎在洛心梅身上,没有离开一步。
洛心梅也明白了,她根本就没有选择。
“我....我知道了....如果这样可以让你高兴的话...请便吧,,,,”
话毕,蓝发萝莉头上的呆毛猛然悦动起来,整个人也一下子恢复了神采。
“太好了,不过师尊也没必要这么害怕哦,徒儿我是水灵根修士,是绝对不会让师尊有疼痛的感觉的~。”
江语竹笑着说着,手指凝聚出一颗水球来,将其泼洒到剑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