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顾梅雪,竟敢明目张胆地诱惑哥哥!”
女孩---李墨月难得这么生气,而在李彦辉眼里:
这位瞧着眼熟,但印象中从未见过的女孩,显然拥有凌驾于自己之上的恐怖力量!
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李彦辉哪怕是被掳来此地,如今照样显得异常老实;
目前他给人的感觉,就仿佛对方是一家之主,而他顶多算个从小被拐来的童养夫。
在倾吐出对顾梅雪的怨恨之后,李墨月将视线移至下方,表情认真地问上一句:
“哥哥,能被那种女人迷住,是否代表着你积累了不少压力?”
别的还好说,关于女孩使用的称呼,李彦辉是真不能应下:
“首先:我不是你哥哥;其次,我应该没积累什么压力,应该吧……”
给不出肯定的回答,是因为李彦辉意识到了记忆的空白部分。
更久之前发生的事,他确实记得清清楚楚,但若是有人问起近期的遭遇,他就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在李彦辉为记忆发愁的时候,李墨月因下定决心,而从王座上慢慢起身。
“也是,哥哥时不时就会遇上糟心的事、再不然就是邂逅麻烦的人,怎么可能不积累压力?”
当事人怎么说的不重要,重点在于李墨月心底,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过去说过的话,她一刻也不曾忘记,之所以在此刻张口,不过是想给失去记忆的哥哥解释清楚:
“我不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但对哥哥你却不想撒谎。既然以前说过要给‘特殊奖励’,那就一定会兑现!】
说着,李墨月拉起李彦辉一只手,带着他前往隔壁房间;
此处是李墨月凭借仙术,临时创造出来的一片空间。
“真是个可爱的房间!”
没有试图讨好,这的确是李彦辉的真心话,当妹妹的听了,嘛……至少不会不高兴。
凳子什么的无视就好,它们存在于此,仅仅是为了不让房间显得过于宽敞。
像个真正的淑女那样,李墨月轻轻脱掉小白鞋,四肢朝下地慢慢爬到床上。
“跟上。”
李彦辉自认为无权拒绝,便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似的,二话不说跟着上床。
仿佛小动物一样的爬行到此结束,李墨月背靠床头坐下,左腿翘在右腿之上,遭到丝袜包裹的小脚轻轻晃荡。
“我不想敷衍了事,哥哥不妨直说:你喜欢黑的还是白的?”
感觉遇到了一个哲学问题,李彦辉由此打开话匣子:
“虽然从古至今,世人都以白为美,但我个人觉得:只要五官足够端正、褐色肌肤也能显得……唔唔~”
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是由于兄妹俩距离够近,而李墨月又在刚刚伸出脚丫,直接塞进哥哥嘴里。
“真笨,我问的可不是什么肤色!”
“唔唔唔唔(那是什么)?”
即使听不清楚,李墨月也能猜到哥哥想说什么。
当下,她竖起右手食指,隔空对准了腿部往下的部分。
“这是什么?”
“唔(脚)。”
李墨月似是遗憾地摇头:
“哥哥答错了。正确答案是:套在脚上的白丝!”
公布正确答案后,李墨月轻轻把左脚收回,丝毫不介意沾在上面的唾液。
“我不妨再说的明白点:哥哥喜欢白丝还是黑丝?”
心道不是什么羞于提起的问题,李彦辉当即回答:
“其实吧……我两样都喜欢。”
真是个贪心的答案,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觉得。
抬头看看对面,李墨月丝毫不为哥哥的贪婪而生气,只轻轻点着脑袋:
“明白了,我就穿着两种丝袜各来一次!”
倒也不算提前准备好,李墨月对白丝本就没有太多坚持;
稍后拿出的黑丝,她本就决定在明天换上,现在不过是将日子稍稍提前。
“难得奖励一回,只做一件事未免有些浪费,哥哥如实告诉我……”
纵然娇小如抱枕,李墨月也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无论在凡间抑或修仙世界,都没有谁能与她相比;
眼下,绝对的统治者开口挑逗,给人以无法想象的强烈反差:
“以眼前这个小女孩作为调情对象,你究竟想被我踩哪里?”
光靠言语还不够,李墨月要求哥哥抬高右手,紧跟着就把脚丫伸过去,并要求他直接触碰。
“如果不喜欢太被动,哥哥还可以像这样尽情把玩,这是为了让你稍后能有足够的兴致。”
暗示到这个份上,李彦辉哪怕没有恢复记忆,都是明白李墨月打算做什么。
回想着从见面以来,女孩对自己的态度,一个念头自李彦辉脑海内浮现出来:
“我是不是被当成奴隶了?并非那种抽鞭子干活的奴隶,而是为了让你宣泄.欲望的…呃…你懂我意思。”
李墨月旋即所说,绝不是她在开玩笑:
“把哥哥变成奴隶倒也不错,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身边,也无法去跟其他女人暧昧……不过现在说这个还太早,我暂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奖励你。”
聊天宣告结束,接下来李墨月亲自动手,举止温柔地替哥哥宽衣解带。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她就可以伸出两只小脚,将其轻轻踩上去。
奖励确实是奖励,只不过当事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从这一刻开始,直到后面的两个小时,李彦辉都只能随着妹妹的摆弄,而一次次发出狼狈的声音。
“我就说嘛,哥哥果然是积攒了太多压力!否则也不会把我弄得这么脏~”
留下进入贤者时间的李彦辉,当妹妹的手里拿着脱下的丝袜,赤脚走向隔壁浴室,随后就有“哗哗”水声响起。
虽然这么想不太好,但李彦辉在亲身经历一次后,已经不可避免地觉得:
“很羞耻也很舒服,假如对象不是初次见面的女孩,而是与之交心的恋人,那就太好了,届时我就能要求再来一次!”
好了,回味时间结束;
李彦辉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不发出声音地走到床下,做贼似的踏出一步、两步……
“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