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帅一听,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惊喜,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眼神冒星:“这么厉害,是怎么操作的呢?”
徐茹却故意卖了个关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这是机密内容,等你成为我们的客户的时候,我自会继续讲解。”
晁帅好奇心愈发被勾起,又追问道:“后来呢?”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个举报他们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茹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那个举报我们的家伙,想要独占我们的眼镜。要知道,我们的眼镜还没有量产,全靠纯人工制造,自然不能轻易给他。我们找过他好几次,都毫无结果,于是……”
柴敬轩接过话茬,表情严肃,语气冰冷:“于是我们启动了里面的自爆程序,在那个家伙的英语六级考试的时候直接起爆,把那个家伙的眼睛炸瞎了,而且是永久失明的那种。毕竟这个眼镜的镜片里充满的化学物质都是有毒的。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家伙失明加考试作弊,几乎后半个人生都废了。他举报我们,但是我们不止这一个秘密基地,我们一直会转移。”
晁帅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看向我,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什么缅甸组织啊?这么恐怖,简直就是恐怖组织吧!”
其实,我了解柴敬轩这个人,他就喜欢故弄玄虚吓唬人。
事实的真相是,那个人想要独占这个 “凿壁眼镜”,但这只是初试品。
在学校高信号干扰的情况下,里面的有毒化学药剂在电流作用下很不稳定,轻则短路,重则爆炸。因此每次考完试,徐茹都要将其收回进行保养。
可不幸的是,那个人不仅不还,还在一次信号屏蔽装置更为强烈的考试中使用,导致里面的芯片系统直接短路,进而弄瞎了那个人的眼睛。
后来那人举报了,柴敬轩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找了一个代理人假扮成他,学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查封他。
之后还打了官司,似乎是徐茹的朋友,叫北堂清秀,直接打赢了这场官司。
甚至以 “耽误我研究产品,将我的 0 号机弄坏” 的理由,让对方赔了不少钱。
结果那个想 “凿壁” 的家伙,不仅考试没考好,“凿壁” 被抓,眼睛失明,最后还得赔钱。
这些都是柴敬轩之前和我说的,相比之下,我自然更相信他跟我说的版本,而不是他此刻用来吓唬晁帅的这套说辞。
他这么做,无非是担心晁帅不还他眼镜之类的,纯粹就是想吓唬一下对方。
结果晁帅还真被吓到了,他紧紧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宋明,我们还是走吧…… 我咋感觉有点狼入虎口的意思……”
我瞧着晁帅那一脸惊恐的模样,赶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别慌,真没事儿。”
随后,我转身看向柴敬轩,神色间带着几分无奈与嗔怪:“行了,别吓唬他了,咱正常点行不?”
柴敬轩闻言,收起了脸上那副佯装的阴险笑容,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耸了耸肩道:“得嘞,看在这小子是你朋友的份上,我就不绕弯子了。填一下这个表格。”
说着,他伸出手指,随意地在那张表格上点了点,依旧坚持让晁帅把个人信息填上去。
我眉头轻皱,再次开口:“这事儿还是算了吧,给我个面子,让他简单点,就写个名字成不?”
柴敬轩却一脸严肃,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警惕:“我得保证咱们这秘密基地不会被暴露,你能百分百信得过你这朋友?”
我自信满满地点点头,语气笃定:“我太了解他了,他绝对不会轻易把秘密基地的地址说出去。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们真正的总部吧!”
据我所知,柴敬轩所属的凿壁组织,在我们吴浙大学有着众多分组织,虽说每个组织的人数不多,加起来不到十个,但他们的业务范围可不容小觑,不仅覆盖了我们学校的好几个校区,甚至蔓延到了半个吴州市。
这凿壁组织并非柴敬轩一手创立,已有好几年的历史,是由一位早已步入职场的学长捣鼓出来的。如今,他们在科技研发上遇到的技术难题,实际上也是依靠那位学长创立的公司帮忙解决。
柴敬轩听了我的话,低头沉思片刻,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就免谈……”
晁帅一听,立马接上话茬:“其实我本来就没打算找你们帮忙。”
他心里实在犯怵,觉得这凿壁组织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令人隐隐不安,尤其是还要收集个人信息,这实在让他难以安心。
柴敬轩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大步跨到晁帅面前,脸猛地凑了过去,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厉声质问道:“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凿壁组织的业务能力?”
晁帅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不轻,神色尴尬,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主要是怕有危险。”
柴敬轩冷哼一声,挥了挥手,冲徐茹喊道:“把那个拿过来。”
徐茹闻言,从一旁拿起一个精致的盒子,款款走来。柴敬轩一把接过盒子,打开后说道:“这是一套配套工具。”
只见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支笔和一副眼镜。柴敬轩拿起这两件物品,开始介绍起来:“这笔帽能读取题目,眼镜负责给你答案,笔尖就正常用来写字。这可是我们最先进的产品,凝聚了最新科技,安全、可靠,绝对没问题。这款产品是徐茹和一位俄罗斯品商合作打造的,质量那是经过严格把关的。”
说着,他从盒子里掏出一张质检报告单,上面既有俄语又有中文,都清晰地写着合格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