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若殷不同,在感受着白发萝莉那红润嘴唇上的温度的时候,她是发自真心的感到快乐。
能和师尊这样子的温存,真是美好啊,她不理解为何江若殷要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明明这也是曾经的她的渴求。
但没有关系,她不在乎。
看着被她压着身下粗粗喘着气的洛心梅,江语竹也没有装模作样地按捺自己的感情,两只小手开始变得不老实了起来,拂过洛心梅的衣物。
那些固定衣服的带子被江语竹解开,蓝色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洛心梅,那目光仿佛是她是在拆一个精美的包装盒一样。
然而洛心梅的反应却比她想象的要激烈。
“不行!!!啊!!”
白发萝莉的腿猛然抽动了一下,像是要跳起来一样。
但碍于她现在对四肢的控制力都非常悲哀,最后只是做出了一个非常滑稽的动作,顺带又进一步扭伤了她的右臂。
江语竹的目光瞬间变得低沉了下来,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变得有些郁闷。
“为什么师尊?你是不喜欢我嘛?你不应该这样啊,你所讨厌的那个‘江语竹’,现在已经深深地封印在我的身体里了。”
“我是真的爱着你的啊师尊,甚至比曾经的那个江语竹更加爱你,为什么要抗拒?为什么要抵抗呢?”
然而那低沉的目光只存在了一会,那蓝色的眼睛很快又变得明亮了起来,她的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洛心梅。
听着江语竹口口声声的爱意,洛心梅的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感触。
这种一味占有的爱,对于她来说只是完完全全的负担和累赘,虚伪至极。
尽管对方声称她与曾经的那个她是不一样的,确实有一定的可能,但洛心梅怎敢去相信呢?
毕竟在她的眼里,江语竹一直都是那个江语竹,是那个从未在乎过她剑道的逆徒。
对方那湛蓝色的头发一直低垂于床单上,堆积成一团,从未改变过。
她动了动嘴唇,本来是想说出自己根本不喜欢对方这一句话,但止住了。
毕竟她们如今的力量处在绝对的不平衡的情况下,她肯定是不能贸然说出这种有可能激怒对方的话的。
但她也不可能直接对对方表示认可,那她还怎么守护自己的贞洁?
欺骗?拖延?
离魂症所创造出来的新的人格,到底是怎样看待自己的记忆与认知的?她不知道。
她过去对江语竹相当了解,但现在却一无所知。
所有的思考和决断到了最后,都变成了赌博。
“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了解...不了解你。”
“我们不是在一起相处了快要一百年了嘛,何谈不了解我,师尊?”
“但那些记忆都是属于曾经的那个...江若殷的?我不了解你,我不了解你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很害怕....”
借口...江语竹那继承于原先人格中对师尊的警惕心,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感觉师尊还是想要逃跑,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在敷衍自己。
但看着对方的那楚楚可怜的灰色眼睛,江语竹也感觉,对方说的是有道理的。
毕竟在对方的视角看来,自己的这一存在却也是突然顶替了江语竹原先人格的存在,难免让人感到惊恐。
况且只是拒绝她的爱意,又不会直接的给对方的逃跑计划提供助力,就以师尊目前身体的情况,只要她的腿始终无法行动,自己就不用太过担心。
暂且可以相信她一次,毕竟这是她最爱的师尊,江语竹在心底还是希望能和对方真心对真心的交流。
换句话来说,只要不在客观层面上让师尊有离开她的机会,那她便做什么都可以。
毕竟她这一人格完全来自于江若殷所分离出的那对师尊浑厚沉重的爱意,她便是为师尊而生的。
若是没有师尊,她的存在便毫无意义,这句话绝对不是虚假。
“师尊想要怎么了解我?”
“在日常的相处中....总会了解的...”
如此含糊不清的回答,若是对方接受,自然最能拖延时间。
然而江语竹似乎并不想接受这个回答的样子。
“无论多久所谓日常的相处,都比不上一件大事的烘托,师尊不觉得嘛?”
江语竹当然是迫不及待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扑倒洛心梅,尽情地享用对方的肉体。
“大事?....可被局限在这沧澜剑宗里面,又能有什么大事呢?”
“那师尊又是怎么用只言片语就击碎了江若殷的精神?不妨教教徒儿,徒儿也好想学这种一下子就可以改变别人内心的技巧。”
“那只是场意外...”
洛心梅别过头去,眼神中闪过一丝低沉。
“要不这样吧师尊。”
看着沉默不语的洛心梅,江语竹也并未选择去揭她的话茬。
而是用自己的小手在腰部附近一钩,蓝发萝莉黑色的下裙便瞬间掉了下来。
“若是我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你,那便足够可以证明我对你的爱了吧。”
“师尊觉得这个提案怎么样啊?是不是非常的浪漫。”
江语竹是很美的,一直都是如此。
她那蓝色的秀发,洁白的皮肤,即使在经历了十几年精神的苦痛和折磨后也没有因此变得黯淡和破败,而是依然极其水嫩富有光彩。
见到如此绝美女孩的身体,恐怕凡世间很难有人不会心动。
但洛心梅却依然是没有任何感触。
毕竟这是有代价的,代价是她自己的身体和她的剑道。
而且她也无法理解对方的逻辑。
“这又算得上什么了解?”
“这怎么就不能是一种了解?”
江语竹激动地抓住洛心梅的手。
“师尊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对你的爱是否有虚假嘛?如今我连身体都可以直接献上,不就可以完美证明我对师尊你的爱的真挚嘛?”
“为什么要有犹豫呢?接受我吧,接受我的爱意,这对师尊你完全没有损失不是嘛?”
到头来,还只是一套自以为是的说法。
只因她自己渴求自己的身体,就擅自觉得这种事情最能代表爱情嘛?
洛心梅只是把十指握拳,不让对方有摆弄她手的空间。
对江语竹的印象变得更加低了一点,她更加不想要跟对方诉说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真实的渴望是什么样子的了。
况且这些东西自己本来就告诉过对方。
但力量的巨大不对等依然存在,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