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谁开始都行啊，为什么偏偏第一个就是他？
这下好了，开口即暴露，不开口也是暴露。
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当场暴露，一个是拖会后被识破暴露，嗯…好像也没区别。
都是当场暴露，而且也没时间给他想对策。
等下，好像有了。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不暴露，但至少，比起前面两个有点希望不是？
沐云对自己的手速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敲字能跟上正常说话的速度，只要通过文字转语音就行，而且，如果面具收录了小丑的声音，说不定还能开启变声系统。
到时候用小丑的声音随便讲两句，这里这么多人，作为能被自己干死的人，想比级别不会太高，随便讲两句应该能混过去。
语音库确实被找到了，除了小丑的原声外，还有其他的声线。
只是，使用变声功能需要借助操作面板才行。
可问题是之前说的很清楚了，被锁定了，需要认证才能使用。
至于绑定的那人，早变成灰了，没法移交控制权。
啧...失策了，早知如此就应该再留一会的。
“小丑，请开始。”
见他没反应，主持会议的那位再次开了口。随着他的提醒，其他的面具人也纷纷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不乏议论的声音。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就他最爱表现，今天半天没说话。”
“别是再憋什么。”
“他能憋出什么？明知道是个决定关停的程序，还浪费了不少资源砸在里面，我看，他是什么成果也没有，不好开口吧。”
一时间，传出了各种的议论声。
至于要开口的某人呢，没有权限他只能放弃变声的想法，那就只能试试用文字转语音的方式。
这个只需要敲字，然后转化，应该不需要特地用上操作权限吧。
确实能对着空气键盘点点点后敲出文字，但是，这么高级一个设备，它居然没有文字转语音的功能。
当场就想扒下面具狠狠踩在脚下。
坑爹呢这是。
两个办法都行不通，那么接下来等着他的，就只有暴露。
无论开不开口，都会暴露。
而且开口还会留下声音，那么进一步还会暴露出他本人的身份，那就得不偿失了。
小丑被杀的消息早晚会知道的，现在暴露只是加快了这个进度，但他本人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只要这个没有暴露，那么他们就找不到他头上。
很好。
反正也看到主持者的真容了，这一趟也不算没有收获。
那就直接退出会议。
至于还在会议里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明白，他这个小丑是假的，那么脸上的面具应该不能留了。
退出会议后沐云断开连接摘下了面具，他确认过，并没有被面具记录下来，那么也就不用担心会被上传。
看了眼窗户后，快速将手中的面具扔了出去，几乎就在飞出去下落的途中，听到了爆炸声。
听动静，威力可不小呢。
只是，对方行动的速度有点太快了。
从他退出会议到摘下面具扔出去的过程中，总共用时不到半分钟，那边就确定小丑被人取代，也不管他是否还活着，直接启动了面具的自毁程序。
果然，幕后的人依旧还是这么狠毒，即便已经到了项目的负责人，这个按理来说不是普通棋子的级别，还是能第一时间放弃。
为了保密，要做到这种程度？
同时现在还要加上一点，主持的真容被外人看见。那么下一步，应该会开始着手调查顶替小丑的人是谁，说不定就会查到他头上来。
哎呀，这一天天的，怎么净是麻烦事找过来呢，真查到他头上可有的头疼的了。
已经能想象到之后天天被人找茬的日子了，以后的日子，大概不好过了。
“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找我开个会而已。”
但莉莉安的表情有些不太淡定，自己的一句话，好悬没给她吓死。
“暴露到什么程度了？”
看到了面具在窗外爆炸，再加上沐云说的进入了会议，恐怕他才刚进去就暴露了吧。
“小丑被顶替的事直接就暴露了，这个没法藏，不过，关于我本人的信息，应该没暴露。”
揍小丑的第一时间就给他面具薅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后续是怎么动用权限的，不过，前面他看不起自己，后面又被打个半死，应该没有上传信息的机会，那就不担心他会暴露。
那么要解决的，就是这个程序本身，解决了这方空间，里面的东西也就永远无法揭晓。
不过解决程序之前，莉莉安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
很简单，“幽灵酱的功劳。”
“我？”
之前看不到人影，一提到她，突然就出现了。
这会的幽灵酱恢复了人形，黑气也消失不见，很好，不需要他另外花时间去解决了。
“最初被他用权限踢出去后，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我好像能感受到这方空间的存在，好像和它之前仍有联系，随后我发现了，不是和空间有联系，而是和在空间内的幽灵酱有联系。”
“一直以来，我以为联系是单向的，即幽灵酱可以直接传送到我身边。但是经过数次尝试后，我发现了其实联系是相互的，也就是说，我也可以出现在幽灵酱的身旁。”
那么说到这，结果已经很清晰了。
利用自己和幽灵酱之前的联系，沐云可以直接突破限制进入这方空间。
正如幽灵酱可以无视物理法则一样，同样的，通过这份联系直接进入这方空间的他，相当于绕过了程序的保护机制直接进入，成为了游离于权限之外的存在，所以，小丑的那些权限对他没用。
说到这个份上，应该明白了吧。
但，还是对上了两双迷惘的眼睛。
嗯...行吧，那就用更简单的说明，“这么说吧，热血动漫里常见到的，喊着友情啊羁绊啊，冲上来就给boss干了。同理，干掉小丑用上的就是我和幽灵酱之间的羁绊啊。”
这么解释，应该能明白了吧。
嗯...还是迷惘呢。
那咋办呢，那就只能，“欸嘿咕噜咕。”
顿时，莉莉安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和刚刚一样，保持正经吗？”
“不要，我立志要成为搞笑角色。”
莉莉安直接打出了好几个问号，但沐云只是淡淡出口，“你知道吗，在一般的作品中，搞笑角色才是无敌的存在。”
“...”
要不，还是继续维持最初的评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