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噜……是软软的床呀。”

小小的黑发赤瞳的幼.女,正在一张非常宽敞的大床上来回翻滚,享受着被柔软的床垫包裹的美妙感觉,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呼噜声。

活像是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小猫咪。

“没想到,那位军长大人还真是大手笔。”

亚瑟观察着贝伦命令管家给他们安排的房间中的景色,也不由得连连感慨。

他们当下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名为“沸腾百合”的地方。这里并非供给给冒险者和旅行者过夜的便宜旅店与酒馆,而是专门提供给贵族与富豪家年轻的公子小姐们,用来举办小型晚宴、酒会与联谊等花天酒地的奢靡活动的私人“庄园”。

所以暂且不论一楼那看着就闪瞎眼的奢侈装潢和巨大的宴会舞厅,就说当下这个房间,在亚瑟那10年的冒险经验中都排的上号了,丝毫不逊色于银杉王国王宫的待客偏殿。

脚下铺着软软的毛绒地毯,材质不凡,估计是用了某种昂贵的魔兽毛,不仅耐脏,而且触感非常丝滑温暖。

接着房间正中赫然放着一张几乎可以容纳10个人并排躺下且毫不拥挤的大床,床对面的墙上有着内嵌式的酒柜,里面直接就整齐排列着好几十瓶不同产地、不同年份、不同种类的昂贵名酒,可以任由宾客随取随用。

然后在旁边的房间里,还拥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大到能当小型泳池的个人浴室。

浴室里的宽敞池子里,几乎全天候都保留着流动的热水,就是为了方便房间的使用者能随时入浴。水面上飘荡着新鲜的花瓣,处处洋溢着奢侈的美丽。

可能唯一令亚瑟不满的地方就是,这房间的最大用处,恐怕还是给那群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们开银帕用的……

因为它的内部装饰主色调就是粉色与红色,连灯具所散发的灯光是暧昧的淡粉色的,更别提弥散在空气里的熏香,还有着若有若无的“助兴”的功效。

——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办?!

亚瑟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真的没底,在这种非常挑逗性的空间里和魔王姬独处,他真的怕自己**大发,干出一些十分出生的事儿来。

总之,他怀揣着沉重的心情,进入房间所做的第一件事,除了将身下的皮甲脱掉放松外,就是用“侦测敌意”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果然。”

得到了反馈的他,立马就从床头、床正对的墙上、床的侧方、浴室里等多个地方,找出了微缩化的魔力摄像探头。他面无表情的用手指将其全部捏碎,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想都不用想,这种不正经的鬼地方,没有偷拍的设备简直就不可能……

“咔咔咔,仆从,汝在干什么呀。”

潘多拉从被她滚的凌乱的大床上一骨碌的站起来。

然后,她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终于将闷了一整天的斗篷兜帽脱下,随手扔在一旁,露出了她头顶的弯曲圆润的黑色犄角,一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华丽垂下。然后她伸直蜷缩的有点发酸的尾巴,压身下腰,像一只小猫般抖了抖身子。

啪塔啪塔啪塔,墨丝飞舞,她露出舒服的可爱小表情。

“仆从。”她跑到亚瑟的面前,向他高高伸出小手,“快为本王更衣,然后服侍本王入浴呀。”

她瞅了瞅一旁的浴室,红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自从变成了这副模样后,她就变得很喜欢洗澡了。她喜欢暖呼呼的水从肌肤上划过去的感觉,喜欢泡在水里小憩的闲乐。

入……入浴?!

——服侍?!

亚瑟的脊背一僵,他不禁颤声问道:

“潘、潘多拉,你的意思是……”

“咔咔咔,什么什么意思呀?仆从。汝愚笨呀。”

潘多拉扯了扯自己胸口前方,那包裹着白嫩小包子肉的纤薄布料,露出几寸明晃晃的春光。

“就是服侍本王入浴的意思呀。聪明的睿智的博学的伟大魔王,怎能无人服侍呀?”

“仆从,这就是汝的职责呀,咔咔咔。”

魔王姬自傲的如此宣告着。

“潘多拉,你能不能自己……”

“不许,仆从。咔咔咔,这是魔族王中王的命令呀,仆从,这就是汝的责任,快快服侍本王入浴呀。”

她瞅着自家仆从的脸,望着他那一青一红不断挣扎变换的表情和颜色,嗅着从他身体里传出的激烈复杂的情绪,感到甚是有趣。

终于,某堕落勇者似乎“认了命”,自觉自己不可能说服倔强的魔王,颤抖着向她伸出手。

咔咔咔,人类就是如此复杂的生物呀,明明从深层的情绪上看,他明明很想服侍本王。但表面上,为何却又那么的踌躇和犹豫呢?

真是完全不理解呀。

“呀……”他的手指不知为何十分滚烫,触碰到雪白柔润的肌肤时,令潘多拉不禁发出一声下意识的、细弱蚊蝇的呻吟。

然后,贴合于魔王姬那诱人的身体曲线的布料,开始一寸一寸的逐渐剥落。如同是新鲜出炉的水煮鸡蛋被剥下了壳,大片大片雪色白腻的无瑕肌肤,和毫无遮掩的桃色春光,便逐渐展示在了男人的眼下。

在两道愈加火热的目光下,潘多拉的皮肤上浅浅泛起一层薄暮般的淡粉。她虽仍保持着傲然高贵的微笑,但那雪腮之上,却在他的注视下飘起了更加深一点的粉红。

体温,似乎也在上升,脑子晕乎乎的,心跳也有些许加速……

“仆、仆从……”她夹了夹大腿,然后小声说,“汝在发什么呆呀……还有袜子,快点呀……”

亚瑟已经觉得自己心脏快爆了。

他的视野背景完全模糊,在周围那暧昧的环境色的衬托下,满眼里只有面前的魔王姬。

此刻的潘多拉,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对黑白配的踩脚袜,剩下的一切,都全无掩藏的暴露在他的眼中,疯狂刺激着他那本就不多的自我约束能力。

尽管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但亚瑟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注视那些不能看的地方。

脱袜子脱袜子脱袜子……

最后将那一黑一白的顺滑布料连带着铃铛从小魔王姬那双肉感十足、又软又白的双腿上退下,简直就耗空了他所有的精力。他大口喘着粗气,呼吸急促又紊乱……

脱、是脱完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仆从,汝也快脱呀。”潘多拉眨眨湿漉漉的美眸,理所应当的说道,“咔咔咔,穿着衣服怎么入浴呀。仆从,汝怪怪的,怎么老是发呆呀。”

和魔王姬一起……坦诚相待?!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

亚瑟惊的魂不附体,连连摇头。

“不许不行呀,仆从。”潘多拉不高兴,“咔咔,好仆从……就该乖乖遵守伟大魔王的命令呀。”

她伸出藕臂,遥遥一指,那靠在床边的法杖便开始震动、发光。精纯的魔力粒子从中流淌而出,向她汇聚而来。

啪——她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下一秒,亚瑟上的衣服便全部消失,露出了勇者那锻炼极佳的壮硕身体。

啪,又是一次响指。

她和他从房间中消失,然后从浴池上方落下!

扑通——哗啦啦!

一起落入水中,溅起水花。

“咔咔咔~”潘多拉搂着亚瑟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眸子笑的弯弯的。

温润的热水将她包裹,舒服的放松感令她浑身松弛,尾巴软塌塌的飘在水面上,脸蛋上的红晕更甚,粉唇微张,尖锐的鲨鱼齿若隐若现。

“啊……”亚瑟本想说什么,但已经完全晚了。

他都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的脸到底是如何的红。而他全身上下的肌肉,也绷的有多紧。

还是第一次,中间毫无多余布料阻碍的与魔王姬贴近……他能清晰感觉到萝莉是何等的柔弱无骨,是何等的温润如玉。

她简直就像是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在水蒸气的衬托下,美的如同下凡的女神。

小头变大头——

“仆从……”潘多拉扭了扭小屁股,说道,“汝磕到吾了呀。”

她好奇的将小手探入水中,想要去摸一摸那流淌着汹涌魔力的大龙。

“别——”亚瑟赶忙捉住了她的纤细手腕。

他光是强忍着快要蓬勃而出的涩涩欲.望就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在这种情况被触碰,那他将百分百失控。

“为什么呀,仆从。”潘多拉看着亚瑟那张甚至有些扭曲变形的脸,莫名感觉心底里痛痛的、怪怪的,这让她的音调不由得放弱,“仆从……吾觉得汝好像很难受呀。”

“汝,为什么会这么不想和本王接触呢?”

“汝是讨厌吾吗?”

潘多拉在水池中缓缓后退了一步,离亚瑟远了一点。她抱着大腿,将下半截小脸沉入水中,咕嘟咕嘟吐着水泡,留在水面上的大眼睛里仿佛闪烁着雾蒙蒙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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