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好奇,径直走了过去,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满心疑惑,实在想不明白他是如何避开众人的耳目,顺利进入这 VIP 包厢的。
公孙子颜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是吴昕叫我来的。你瞧瞧外面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知道吗?好多人可都是冲着吴昕来的。前些日子她在音乐节上的表现堪称惊艳,那灵动的舞姿、美妙的歌喉,瞬间俘获了大批粉丝的心,使得他们听闻咖啡馆开业,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捧场。还有不少人是我介绍来的,前阵子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狂案子,我好不容易宣告破解,顺带着也给你这儿宣传了一番。”
听闻他提及那起案子,我的好奇心瞬间被再次勾起,连忙问道:“那个杀人狂最后怎么结案的?”
公孙子颜微微皱了皱眉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根据我们的口供,加上某个人的合作,警方迅速锁定了嫌疑人李芍,但李芍又是报案人员,后来被判定为正当防卫。”
我听闻此言,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长舒一口气,释然道:“太好了。”
公孙子颜却一脸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反问道:“你说‘太好了’?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压根儿一点也不好!我劝你,往后还是离这个李芍远一点,甚至那个李卉,也都得小心着点儿,她们俩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危险人物。”
我面露惊愕之色,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满心不信,但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追问道:“为什么?”
公孙子颜微微向前倾身,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透着几分笃定:“这次的案件,李芍是带着杀死对方的意图去反抗项欣凯的。你仔细想想,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步应对,看似慌乱,实则没有一个是多余的,巧妙地让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最终导向了对方意外死亡的结果。虽说警方以意外结案,但我心里清楚,她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要对方性命去的,只不过手段高明,伪造成了正当防卫罢了。”
“我当时晕倒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公孙子颜无奈道:“没看见……看你这样感觉当不了领导者的!”
我不服道:“公孙兄,你知道我做事的原则是什么吗?”
“什么?钱?”他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当然是钱。”我一愣,其实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回答,“不过钱的本质就是一种信任,反过来看,信任不也是一种金钱吗?”
我开始讲讲我的大道理:“我平时其实确实很抠门,吃饭吃得饱就行,因此我每个月都会省下不少钱,但我这些钱可不是一直没有用武之地,今天的宣传、材料、演员费,都是我一人掏出来的。”
“演员费?你还搞这些?”
“毕竟为了宣传,这些请来的演员都是我的认识的朋友,因为是朋友也就便宜一点,这可多亏我的花言巧语,不对,是能言善辩,不过花钱请演员我没有告诉我的社员。”
“想让他们好好工作?”
“没错。”
公孙子颜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让那温热的茶水在口腔中稍作停留,随后缓缓放下茶杯,动作不疾不徐。
他微微坐正身子,神色变得格外严肃,目光直直地投向我,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不过,今日我前来,可不单单是为了同你讲那些事儿,还有几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非得当面告知你不可。”
见他这般严肃,我也下意识地挺直脊背,正襟危坐,心中满是疑惑与期待,连忙问道:“什么事?”
公孙子颜微微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该从何处说起,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我动用了我的武将技【天闲】,对你们每个人都细细算了一卦,竟发现了诸多不同寻常,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不正常的状况。”
“不寻常?不正常?” 我不禁皱起眉头,满心的困惑愈发浓烈,实在想象不出他所谓的异样究竟指向何处。
公孙子颜面色凝重,率先提及第一件事:“首当其冲的,便是李卉,她有些不正常。”
“李卉能有什么不正常?” 我在心底暗自嘀咕,着实摸不着头脑。
瞧她平日里天真烂漫的模样,虽说偶尔有些孩子气,但也并无过分出格之处。我虽满心狐疑,却并未直接开口追问,只是那一脸的迷茫已然表露无遗。
公孙子颜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凭借这技能探知,李卉的骨龄竟然还不到三岁。”
“怎么可能!”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这算的是啥呀?李卉明明是个大姑娘了,怎么可能才三岁?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承认,有时候瞧她那小巧玲珑的模样,站在我身边,是会让人忍不住猜想她是不是个小孩子,可再怎么说,小归小,也不至于这么小吧?你到底是怎么算的,是不是少看了个‘1’,应该是 13 岁吧?”
我连连摇头,摆明了对他这说法持怀疑态度。
公孙子颜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间透着几分挫败:“看来,我把我认为的第二件令人震惊的事说出来,你也不信……罢了,那我就先挑些相对没那么要紧的事儿同你讲吧。”
正说着,秋秋悄然从旁走来,手中捧着一块精致的蛋糕,看样子像是刚从隔壁的 “普通区域” 取来的。
她轻轻将蛋糕放在公孙子颜面前,眼神中透着几分关切。
我下意识地看向秋秋,心底却泛起嘀咕:这两人,怎么老是形影不离的?疯狂撒狗粮?
公孙子颜并未过多在意我的目光,稍作停顿后,说出第二件事:“这第二件事,关乎吴昕 —— 她存在精神方面的问题。”